殷贵妃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此次睿儿之事是他故意为之,所以丞相不必担心。”
“故意为之?莫非……”魏里没有将心中的猜想说出。
也不用魏里说,殷贵妃直接道:“睿儿所图之事不止丞相猜想的那般,他要的是这天下。”
殷贵妃也不管魏里听到后的震惊,而是接下去说道:“本宫此次来找丞相是希望丞相到时能助睿儿一臂之力。”
“娘娘,今日老臣听到的就当没听到,这种玩笑万不可乱开。”魏里清楚殷贵妃并非玩笑话,单他内心深知此事危险,他不想冒险,更不想牵涉其中,只能如此婉拒殷贵妃。
殷贵妃早料到魏里会如此说,也不生气,只是道:“魏丞相不要忘了,睿儿与倾城可是被皇上赐了婚的,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丞相是想让倾城母仪天下呢,还是想让她未过门便香消玉殒呢?丞相不必急着回答,本宫给你足够的时间考虑清楚。”
魏里心里叫苦不迭,他一生都选择明哲保身,谁知现在竟这样被摆了一道。想来也许就在倾城遇到殇的时候开始这就是一个局,目的就是为了一步步引他入局。
之前他竟然一直都没看出来这睿王如此有野心,城府如此深,拿自己的婚姻大事来牵制他,这让他如何拒绝。
只是魏里还在犹豫不决,殷贵妃也不为难他,让他立刻给个答案,只是道:“本宫不可离宫太久,魏丞相,本宫很是期待能听到你的好消息。”
说完便转身离开,魏里无奈苦笑跟在殷贵妃身后作揖送别:“老臣恭送娘娘。”
接下来的日子,魏里是百般难熬,想他在朝为官这么久,什么事都经历过,但一直都是置身事外,从不参与,为的就是平平稳稳。
那些个皇子大臣也有不少明着暗着拉拢他的,但他都小心提防着,不是婉言拒绝就是避而不见。可是他还是算漏了人心,谁让他的女儿喜欢上了殇。
说实在的,他对这殇也是很满意的,要貌有貌,要才有才,皇上对他也是十分器重。可谁知就是这样一个被他认为是良婿的人,却是狼子野心,魏里心中暗叹:“如今朝野上下知道这个秘密的估计也就他一人,他现在是骑虎难下啊。”
勇帝的头疾来的突然,太医院的太医一把年纪了被徐公公一路催促着紧赶慢赶的往勇帝寝宫跑。
勇帝躺在床上,连龙袍都未曾脱下,当徐公公与太医进来时,勇帝正闭着眼睛,一脸疲态的靠在龙床上。
徐公公下意识的喊了一声:“皇上。”
听到勇帝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徐公公舒了一口气,他刚才真怕勇帝就这么突然驾崩了。
“朕已经没事了,让太医退下吧。”勇帝有气无力的抬手挥了挥。
徐公公与太医站在原地互相看了一眼,并无动作。勇帝怒道:“怎么,你们现在看朕不行了,所以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徐公公与太医急忙解释道:“臣/奴才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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