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正似笑非笑的靠在门框边上看着她,嘴角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蒂,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这里是女厕所!”
这个变.态!
“我知道。”
“知道你还不赶紧离开。”
谁知那霍远洲非但不走,反而更近了一步,反手将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一步一步逼近,薄唇微勾,带着一抹嗜冷笑。
“怕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严谨知道,她已无路可退,他将她困在他的胸膛和洗手台之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中带着戏谑带着不屑,还有几分她看不明白的情绪,而她…却被他周身气势压迫的不敢抬头。
“挺厉害的啊,你.妈傍上了我二哥,你昨晚爬上了我的床,啧,怎么,你们母女两这是赖上我们霍家了么?”
“霍远洲!”
她咬牙启齿,难听的话不堪入耳,严谨有一种狠狠撕咬下这人的血肉的冲动。
这个人,还有心么?
“呵…不错,还知道我的名字。”
她深吸口气,尖锐的指甲陷入她手心的皮肉之中。
“昨晚,你是故意的吧,那么浪荡!”
“我是不是故意的,三叔你不知道么?唔…”
下巴猛然被人紧紧捏着,传来一阵痛楚,强迫她看着他。
“我讨厌跟我玩心计的女人,改个名字吧,别玷污了这两个字。”
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像是很厌恶她似得。
这个人的喜怒向来不形于色,片刻之后,他的嘴角又挂上了几分笑,这是他最完美的伪装,就连她曾经也瞎了眼的爱上了不是么!
“抱歉…我…挺喜欢我的名字的。”
呵,霍远洲,你厌恶这个名字么?
这个名字是不是一遍遍的在提醒着你,你曾经有一个结婚六年的妻子?
她就是要用这个名字,膈应死你们,让他记着他还有那么一段黑历史,甚至是他两个孩子的母亲!
“以霍家的势力,在这么大的沪市,弄死一两个人,你觉得会有人发觉吗?”
“以前我不确定,但是现在…”
严谨微微挣扎了一下,下巴几乎要被那人的手指给捏脱臼,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但她还是努力更靠近一些,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三叔…我们现在,可是一家人呢。”
一家人?
霍远洲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眼前仿佛浮现出另一张面容,手里拽着结婚证,那时候的他一无所有,可他有她,她告诉他“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可是现在,他拥有着全世界,站在沪市名流的最顶层,可他却失去了她!
“三叔,难道是想在厕所里来一发?”
猛然拉扯回来的意识让他瞬间变的更加冷酷,甩开严谨,直接打开水龙头冲刷着自己的手。
“在我改变主意之前,滚!”
严谨摸了摸自己几乎要碎裂了的下颚,疼…是真的疼…可这点疼哪里比的上她那十年里所受的折磨半点!
他…这是在嫌她脏啊。
他阴暗,他暴戾,他冷漠无情,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他所有的阳光都在那个女人死的时候被一并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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