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勤退出去之后,霍远洲很长一段时间陷入了沉思,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支蓝色钢笔,笔头镶嵌着一颗切割整齐的六边形黄宝石,笔身上蓝色的漆磨损了一些,显然用了好些年头,带着点岁月的痕迹。
突然书房的门被人轻轻的敲了几下“叩叩”清响。
霍远洲放下手中的笔,低声道。
“进来。”
随即门把转动,接着门缝之间露出一个小巧的脑袋,盯着一个栗色卷发,一张包子脸与霍远洲极为相似,只是比起霍远洲的刚毅更显几分圆润而已。
“该睡觉了。”
小包子软软的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困意,若说还有谁是霍远洲心尖上的人,那么就只有眼前这个小包子了。
这是他与严谨唯一的儿子,唯一还能牵连着两人的血脉,证明着他与严谨的那些年是确实存在的。
看了一眼时间,霍远洲应了一声,将电脑显示屏给关了之后便站了起来。
“洗过了没有?”
“恩。”
小包子有很严重的洁癖,就算是霍远洲都不太能碰他,所以自他懂事开始,他的一切洗漱都是由自己负责。
领着小包子回了他的房间,并不像一般的儿童房那样充满童真,小家伙的房间简单而又低调,床头上还放着两本深奥的“黑洞理论”完全不知道这小包子能不能看的懂。
麻利的爬上了床,霍远洲关了大灯只留下床头的一个小灯。
小家伙却是眨了眨眼睛,一点也睡不着的样子。
“快睡。”
眼看霍远洲伸手就要将他的床头灯给关了,小家伙连忙伸手抓住了霍远洲的手,只是阻止了他的动作之后瞬间又将手给收了回去。
“二伯又娶了个老婆。”
“嗯?”
霍远洲挑眉,不知道自己这儿子又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也会再娶一个小老婆。”
“不会。”
霍远洲想都没想的说道。
“我看那个龚阿姨对你很有意思。”
“我答应过你的事哪一次没应过?”
别看这小家伙人小,那心思可不比同龄的小伙伴,他也从来都没叫过龚雅静“大姨”,尽管龚雅静想尽了各种办法讨好他,但他不止一次听说过后妈虐待前妻留下的孩子的事,对霍远洲给他娶后妈的事还是极为反感的。
有了霍远洲的保证,小家伙才算放下了心,这两天娉婷姐姐一直在他耳边念叨着后妈的不好,叫他小心点,不要让他爸娶了后妈回来,期间当然也顺带将严谨也给带了进去,那些后妈虐待的案例大部分也是霍娉婷与他讲的。
不过霍远洲对这个儿子向来是说什么就是什么,绝对不会诓骗他,只要是霍远洲保证了的事霍延康一直都是相信的。
“晚安。”
替小家伙关了床头灯之后,霍远走便走了出去,他的房间就在小家伙的隔壁,这个偌大的别墅除了他们父子两,再没有别人,显得冷冷清清毫无生气。
再说严谨这边,微博刚发出去她就收到了电话,毫无疑问,除了文森没有别人。
“严谨,我看你是不想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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