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没有人能够告诉他。她又去哪了,就这么消失了。对茅三石来说,这美丽的少女,悄悄的消失了,正如她悄悄的来。她美丽的笑容,没带走半片云彩,却带走了一颗心。
时光飞逝,转眼又一年过去了,茅三石再未见过白衣少女。
那个楼阁还是那个楼阁,那儿的树荫还是那么繁绿,楼阁前的人儿却像气泡一样蒸发了。茅三石心中隐隐地那份牵挂,不断地加重他的期盼。
在这一年里,茅三石的聚灵术已经达到七级大成。所学的几样基础性法术,他都已经运用熟练。
在这期间,茅三石找大风哥学习了银色小剑的使用。他向封小雨要了支梨花枪,还向他学习了独门绝技封氏十八枪。
而这一年,恰恰是封坞主所说的龙神庙开启的时间,离龙神庙打开的准确时间只有三个月了。
这一日,茅三石腰系着大风哥送给的小剑,身背一把梨花枪,回到了几年没有回的家。见了爹娘后,他将这几年在响水坞积攒的几百两银子,都交给了他们。这么多的银两,喜得爹娘嘴都合不拢。
自从茅三石进入了响水坞,还做了坞主儿子封小雨的伴读书童。消息传到村子里后,他们茅家在村里的地位可就不一样了。谁也不敢小瞧他家,看到他的爹娘都是尊敬有加,客气得不得了。就连村里的老族长、有名望的阿杜爷,看到茅三石父母的脸色都不同,那个和蔼劲就不用说了。村里逢年过节,有什么好事,何杜爷也都想着茅大叔一家,这是以前他们家想都不敢想的事。
他家可是出了个茅三石,可以跟响水坞主的儿子整天待在一起。试想他们这个村,谁有这个能耐?响水坞是什么?那可是跺一跺脚,就可以让响水口这个小城晃三晃的大帮派,是黑白两道都要给个大脸的地方。
响水坞主的权威,在普通乡民的眼中,简直就是这地方的土皇帝。那坞主儿子的权势还用说吗?他儿子的伴读书童那也就是人上人了。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茅三石在乡亲们的心中,就是这么个七品官的人物。在村子里,那也是大人物了。
为了庆祝茅三石的回家,爹娘从茅三石送给他们的银子中拿出一部分来,高兴地办了五大桌酒席。他们把村里有名望的人都请过来吃酒,阿杜爷和教书的方先生当然在被请之列。
听说茅三石回到了村中,阿杜爷早早地就来到了茅大叔家,还带来了一大堆贺礼。方先生来得仅比阿杜爷迟一点,没进门就大喊茅三石,那个想念的劲就不用说了。
不到午时,茅大叔家可就坐满了人。这要是搁在以前,茅大叔请人吃饭,想请一桌子的人,是不容易请得满的。不是这位有事,就是那位有事,很多人直接就不给面子。这一回请客,那是顺风顺水,人人俱给面子,茅大叔喜得不可开交。
酒席上,长辈们一个个过来拉着茅三石的手,关怀备至。大家都羡慕茅三石进入了响水坞,都夸他了不起,前途不可限量。阿杜爷说,茅三石是他们村里最有出息的人,给全村的人都争了光。所以,阿杜爷带着大家一起敬了茅大叔,夸他为村里培养了一个好儿子。乐得茅大叔和茅大妈,半天都合不拢嘴。
一顿酒席,让爹娘的脸上增了不少光。自从出了个茅三石,家中生活大变样,在人群面前,说话都硬气多了。如今,这么多有名望的人,来给自家捧场,老夫妻俩,那个高兴的劲甭提多大了。
在家中待上了一天后,茅三石跟爹娘告别,去响水口看看四叔。爹娘千叮咛万嘱咐,要茅三石在响水坞好好做事,小心做人。今天的好日子,来之不易,一定要将这么好的情形给保持下去。茅三石连连应吮,这才辞别了爹娘。
辞别爹娘后,茅三石就来到了响水口的有家客栈,看望四叔。茅三石来到客栈,还带来茅大叔专门为四叔准备的家中土鸡,这是四叔最喜欢吃的,让四叔特别地高兴。
自从送茅三石在响水坞成了坞主儿子的伴读书童后,四叔去了趟茅大叔家报过信后,到现在还没回去过。现在见茅三石从家中来,还带来好东西,并稍来了家中人安好的消息,四叔怎能不高兴。
趁茅三石来到了客栈,四叔把响水坞分坛的高层给请到了客栈中。他在客栈中摆起了一大桌酒席,请大家入席大喝一场。
这些人,可都是响水坞分坛有地位的人。被请的人当中,自然不会少了刘护卫。刘护卫也不再是高级护卫了,已经是分坛中的一名高层了。这一次请客,四叔连响水口分坛的坛主也请来了。这些人也都知道,茅三石跟坞主的父子俩关系非常密切。听到茅三石过来,四叔请客,没有一人不到场的。
虽然茅三石很年青,但响水口分坛的众人,一个一个地上来向茅三石敬酒。茅三石在桌上也一个个地回敬,最后给喝趴下了。在四叔家住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中午茅三石才醒来。
自从茅三石进入响水坞后,四叔与刘护卫的关系更上一层楼。原本响水坞分坛的人四叔并不熟识,有刘护卫的牵线,加上茅三石在总坛中很受坞主父子的待见,分坛上层人物也都跟四叔变得熟了。
四叔客栈的生意更是如鱼得水,愈加兴隆。因为响水坞分坛的人给足了面子,分坛来了客人,基本上安排到他的客栈中来。让四叔的生意,更加的红火。当然,四叔发财了,也不忘这些分坛的大佬。每到逢年过节,他可是上这些大佬家一一上门意思,一次没拉下过。
如此一来,四叔在响水口的人脉那是绝对的,生意是第一红火。在响水口城内的事情没有他摆不平的,几乎没有什么为难的事,这些也都是占了茅三石的光。
从四叔的家中出来后,茅三石便再次返回响水坞,他坐着马车向灌江赶来。
因为他是修仙,这里的凡人几乎都不知道仙人的事。所以茅三石回家时,怕惹人耳目,没有施展飞行术,而是雇佣了一辆马车。
走到半路的时候,茅三石觉得马车太慢,就下了马车。他给足了车夫银子,就让车夫赶着马车回去了。
他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辨别了一下方向,施展起飞行术,向灌江方向飞去。
他没有顺着大路走,而是沿着最近的方向向灌江飞行。在他的下方没有路,到处都是荆棘密布,野树交错,荒石林立,杂草丛生。
在接近灌江还有一段路的时候,前面的空中突然有一大团灰雾在向四周弥漫,空气中还散发着一种奇特的味道。
这团灰雾阻挡在前行的道路上,遮住了大半个天空。茅三石不敢轻易进入雾团中,不得不从空中落到了地面上来。
他四处打量了一下,顿生疑惑。这么高的地方,哪来的这么大的一团灰雾?不是雨雾,却还有一丝怪味,真是蹊跷。
他慢慢地靠近灰雾,用自己的神视向里面探查。可是灰雾竟然有阻挡神视的效果,茅三石什么也未探查到。
茅三石的心更加收紧,觉得眼前的这团雾气不简单,肯定有问题。在接近灰雾的地方,他停了下来,保持着与灰雾的距离。
他从身上解开了梨花枪,紧握在右手中。同时,他的左手施展起法力,一个小的火焰渐渐的产生,逐渐变成了一个大火焰。
就在他停下来在地面施法时,本来原地不动的灰雾,竟然向着茅三石快速地移动了过来。灰雾中难道真的有什么,茅三石心中做好了厮杀的准备。
就在灰雾向他扑来的时候,茅三石动了起来。他左手向前猛地的挥出,那已施展出的大火焰快速地向前方击射出去。
火焰顿时化作一颗炽热的流星飞入了灰雾,在灰雾中划出一条长长的轨迹。火焰在灰雾中一直没有熄灭,而是飞速地向前扑去。
突然,灰雾中传来一声吼叫,一个巨大的身影从灰雾中闪现出来。火焰突然的奔袭,正击中在前面的身影上。在巨吼声连连响起,火焰已被那身影迅速的扑灭。
很快,在茅三石面前呈现出一个清晰的身影。这个身影十分巨大,站立在那里,足有五六丈高,后面还拖着一个长长的巨尾。
茅三石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身影原来是一只巨鳄,站立的巨鳄。更确切地说,应该是一只鳄怪。
这只巨鳄,跟人们常见的爬行鳄鱼不同,它跟人一样是站立着的。鳄怪的前爪几下子就将打在身上的火焰给扑灭了。它的肢体在受到火焰攻击后,明显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并未表现出任何不适。
鳄怪只是吼吼地叫着,并不会讲人言,但明显有一定的灵智。它冷冷地盯着茅三石,伸出巨大的舌头,在嘴角舔了舔。看到茅三石,就像看到了一盘放在面前的美食。
茅三石打了个冷颤,他感到恶心,如此丑陋的怪物,竟然想要吃了他。
火焰被扑灭后,双方都没有动,一时间陷入了对峙。茅三石紧握手中梨花枪,鳄怪冷冷地盯着茅三石,都在静静地等待着,注视着对方。
突然间,鳄怪来了一个前扑,向茅三石直射过来。眼看鳄怪就要扑近茅三石的身体,茅三石忙施展出自己所学的疾风步,迅速地转到了鳄怪的后面。同时,他手中的梨花枪顺势舞动了起来,枪杆子一下子就砸在了鳄怪的后背。
随着“咚”的一声响,茅三石的梨花枪被震了开来。茅三石只感到枪身颤动,自己的手部发麻,而鳄怪却纹丝未受影响。
他连忙调转枪身,改砸为劈,枪口直向鳄怪后背再次劈去。鳄怪一个转身,枪口劈歪了,劈在了鳄怪的左前肢上。
鳄怪被劈中的左前肢上只是留下一层薄薄的细痕,连一点血丝都没有渗出,这让攻击中的茅三石感到愕然。
接连两下的攻击,让鳄怪恼羞成怒,长长的前肢猛力向茅三石扎了下来。茅三石连忙施展疾风步,逃开了鳄怪的巨力击杀。鳄怪的前肢没有扎中茅三石,却扎在了茅三石原先所站的岩石上,岩石立即被扎出了一个大洞。
鳄怪一击没有命中茅三石,接着又是两口一张,向茅三石横咬过来。茅三石连忙一个翻身,又躲过了这一次的攻击,只听背后的一棵巨树喀嚓一声被鳄怪咬成了两截。
这只鳄怪的攻击,如此的可怕。茅三石这才注意到,无论鳄怪那前肢上长长的指甲,还是嘴中尖尖的牙齿,都闪闪地散发着寒光。给茅三石的感觉,就是恐怖。
茅三石连忙施展起大风哥传授的封氏十八枪,连续地攻击着鳄怪。他的枪法如风,枪枪都是那鳄怪的致命地方。但是连鳄怪的皮毛都伤不到,真的是指尖皮厚。
茅三石施展起第十八枪时,回马一枪,刺在了鳄怪的前胸。鳄怪前肢猛的将枪一夹,双肢用力一搓,梨花枪的上半截化作漫天飞花,被鳄怪给硬生生地搓碎了。
茅三石趁着鳄怪搓碎梨花枪之际,扔出半截梨花枪,砸向了鳄怪。同时,他趁着鳄怪受到梨花枪的干扰,一口气施展起了冰锥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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