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靠在床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白梨花小心翼翼给他上药。
手法娴熟、动作轻柔。
这个女人,虽然胖了点、黑了点、难看了点、脾气差了点,但是人却是不错的,有点像娘。
刚这么一想,低头包扎的女人却抬头了,一脸迷茫地问:“你说什么?”
薛采不明所以。
“你刚才不是叫了娘吗?是不是我弄的太痛了?”
没想到自己竟然把心思叫了出来,薛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抿紧了嘴唇,伸手去推她,“你走开,我自己来!”
“没事,想就大声说出来嘛!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白梨花说着,“我也想我娘了,可惜我连她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她还是苏暖的时候,没有家人,被孤儿院养大。
她成了白梨花,娘因为她难产而死。
虽说活了两世,却根本没有感受到母爱,这也是她留在梁家的一个原因。
薛采把脸别过去,闷声说:“我没有娘。”
如果他有娘,也不会被送到那种地方去,供别人消遣。
白梨花也反应过来,叹着气揉了揉他脑袋,“别想了,先休息一下吧。”
掖好被角后,白梨花端着脏水出去,刚走到门口,便听见小孩儿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说,“薛采。”
她回头,“什么?”
小孩儿把头蒙进了被子,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名字,薛采。”
她点点头。
带上房门,又进了另一间屋子,粱老爹还在熟睡。
不过面色红润了不少,不由也放下心来,走进厨房,继续熬药。
熬药的时候,她特地用了空间泉水。
虽然这水没有小说中那样有洗筋伐髓,让人改头换面的本事,却也甘甜可口,常饮用对身体有很大益处。
只盼着粱老爹快些好起来。
没过多久,院子里传来一阵稀奇声。
她出去一看,原来是粱大郎将背兜倒过来,盖在地上,把两只野鸡扣在里面,供孩子们看。
那野鸡尾巴长,颜色漂亮,孩子们都喜欢的不行。
这会儿的稀奇声是野鸡憋不住在背兜里面下了蛋,大家都觉得有意思。
听到是胖丫打回来的,就更加觉得稀奇了。
一群孩子的嬉笑声,吸引了旁人的注意,院子里面,人越聚越多:都开始说着玩笑话:
“哎呀,粱婶子,你们家现在可是捡到宝了。”
“可不是,这胖丫现在人勤快,又会抓野味,再也不愁一年不知肉味了。”
“是啊,以后发达了可不要忘记我们啊。”
这话里面,虽然吹捧成份居多,但是羡慕却是真的。
虽然他们靠着山,野味不愁,但也只敢在小山上面转悠,深山里面,老虎豹子可什么都有,一不小心是要人命的。
白梨花带回来的虽然只是野鸡,但足够肥美,身上没伤,又能下蛋,逮谁谁眼红。
粱大娘最开始没注意到野鸡,只顾着和白梨花说话,这会儿瞧见野鸡蛋也很高兴,一边理着野菜,一边跟着他们客套。
然而他们说的话,白梨花没在意,但是李小玉却听进心里去了。
气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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