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受地把脑袋朝自己扶着的搁架上撞去,试图让自己清醒些,额头却撞上一堵坚硬却富有弹性的墙壁。
这堵墙壁冰凉而水滑,仿佛上好的丝绸刚从冰库里拿出来,让她迫切地想要穿到身上,衣服却一点也无法拿动。
封瑝看着怀中女人迷蒙的眼,身上滚烫的温度明显不是正常人该有的,他的眉心不由蹙了起来,冷沉的目光幽幽地扫向茶几上那碗已经喝完的粥。
许凌薇伸出双手双脚,把丝绸牢牢缠住,既然她无法把丝绸穿到身上,那她就抱着它也不让别人穿到身上。
她这样想着,身体不由扭动起来,想要找个更舒服的姿势抱着自己抢占的丝绸。
封瑝体内的邪火被女人三番两次的动作越勾越盛。
他的眼眸渐渐加深,胳膊猛然用力,一把把怀中的女人抱了起来。
许凌薇身体顿时悬空,她还没有缓过神来,身体便落进柔软的床上。
床很柔软,但是却没有冰库中拿出的丝绸舒服,许凌薇不满地嘟起了嘴巴,红润的樱唇抗议道,“谁抢了我的丝绸,还···”
“我”字被堵进了嘴里。
唇上有冰凉的触感携裹着让她可以随之放肆的力道。
许凌薇笨拙地回应向那条进攻向她的领地的蛟龙。
封瑝狠狠啃噬着她的嘴巴,大手轻易地撕碎了她身上阻碍的衣服。
狠狠挺进,一声满足的嘤咛清逸出声。
许凌薇双脚仿佛藤蔓般紧紧缠在了男人健壮的腰身,随着男人的起伏而摇摆。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有月亮悄悄升了起来。
荷尔蒙爆表的卧室内,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终于停歇下来。
封瑝看着躺在床上睡死过去的女人,轻轻下了床,走向浴室。
如果说他跟她领证是因为好奇,那他现在竟然有些庆幸自己的这个决定,因为这个丫头的身体竟然异常对他的胃口。
第二天,许凌薇醒来时,阳光已经带着暖意从窗户照了进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熟悉的装饰,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自己是在何处。
毕竟,自从她跟陆锦戈结婚后,就搬进了陆锦戈的房间,只是陆锦戈在家的时候总是以工作太累为借口,拒绝跟她行夫妻之事,睡觉时更是不允许她触碰到他,而她竟然傻傻地相信了他的借口,以为他真的是太累,睡眠太浅,别人碰到他会影响他睡觉,所以体贴的总是只占据了大床的一角。
安静的房间内有秒针在走动的声音,许凌薇静静地听着,昨夜的画面像是老式放映机一样一点点在她脑海回放。
她这才想起这房间好像缺了些什么。
她立刻转身看向周围,空气里仿佛还有昨夜疯狂的气息,只是那个男人已经没有踪迹。
这一切,仿佛一场梦。
许凌薇苦涩地扯了下嘴角,然后起身。
她白皙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痕迹,腿间,更是每走一步就痛,全身没有一处不痛。
她咬着牙强忍着,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第二次比第一次还痛。
她小心地放了一池温水,泡了有大半个小时,身体才好转了许多。
泡过澡,换好衣服,她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
以后,她不会再做一个依赖别人的女人。这样太没有保障,也会被别人看不起。
不过走之前,她还有笔账要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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