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伤着了,你让我亲一下,可以吗?”,白莫言想了想后,微笑道。
“不可以……”少康谨没有想到白莫言都这样了还在开玩笑,有些没好气地应道。
白莫言有些无奈的说道:“唉!我胸口好痛。”
“我可以让你抱着……”少康谨十分温柔的说道,脸上一阵娇羞。
白莫言大喜。
清晨,金色的阳光缓缓的渗透进屋内的每一个角落,搂着少康谨娇躯的白莫言,缓缓的从睡梦之中醒了过来。
怪不得师父时常告诫自己温柔乡便是英雄冢,不让自己接近女色,这段日子里白莫言都只是想着如何与少康谨调情玩乐,倒是也抛却了外面的腥风血雨。
不过,这也只是白莫言暂时的想法而已,因为马上一切就要步入以前的轨道进行了。
白莫言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心的从少康谨头下抽出早已被压的酸麻的右手。少康谨似乎睡得很沉,所以白莫言并没有去叫醒她,穿上了自身的长袍,直接朝门外走去。
这个世界黑暗与光明是等量存在的,每个人都在各自的阵营中扮演各自的角色,至于他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呢?
白莫言刚走出门外,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一切按计划进行。”白莫言淡淡地说道。
“是”来人点头应答,转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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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你怎么在这里”
少康谨醒了以后发现白莫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以为他又要不告而别,急忙下床四处寻找。
“我比你早醒了一会,见天气不错便四处走走。”白莫言回答。
“我还以为你……”少康谨哽咽着声音,随后双眼中的泪珠就像是断了线的雨滴一般,不停的落了下来。
“好了,不要哭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的嘛!对不?”见此情景,白莫言心中柔意大浓,轻抚着少康谨的小脸,安慰她。
只是少康谨似乎是受了很大委屈一般,哭个不停。少康谨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凡事只要牵扯到白莫言,就会失去往日的坚强与冷静,心中柔弱的一面就会彻底暴露出来。
“好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好了,不哭了。”
白莫言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拿出了男人哄女孩通用的杀手锏。还别说,真好用。
“你真讨厌。”少康谨听到白莫言这么说后,顿时破涕为笑,瞪了白莫言一个白眼。
“好了,不哭就行了。对了,瑾儿,我们在这个地方已经呆了很久了,不如我们去别的地方吧!”白莫言见少康谨不再哭泣,便趁机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听到白莫言的话,少康谨神色顿时有些揶揄,说道:“可是你的伤还没有好。”
“你看,我这不是已经好了嘛。”白莫言说着,还在原地绕了几圈。
“嘻嘻……”,看着眼前有些傻乎乎的一个劲儿逗自己开心的白莫言,少康谨也不禁笑了。她也不知道眼前的白莫言和原来高冷不凡的白莫言,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少康谨只好无奈的说道。
“对了,那我们现在要去哪呢?”少康谨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
“北越国。”白莫言轻轻地吐出这几个字。
少康谨也是一愣,虽然白莫言极力掩饰,可她还是听出了白莫言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唇齿间的颤音。
至于北越国到底在哪,少康谨也不知道,貌似听父亲与大哥二哥他们说过。不过那也不是很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地方似乎对白莫言有出乎寻常的意义,而且很有可能是他的家乡。这么说来自己岂不是马上就要见到白莫言的家人了。想到这里,少康谨不由的也有一丝窃喜和紧张。
“嗯,好,我这就去准备一下。”少康谨想到这里微微一笑说道。
白莫言本来是想马上就出发的,但看少康谨的意思似乎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收拾似的,便应了一声:“快去快回。”不过他还是没有想通屋子里除了那些破破烂烂的东西,还有什么是值得带走的。过了好久,少康谨才扛着好大的一个包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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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你看这辆马车挺好的,我们就要这辆吧!”
少康谨在西街一眼便相中了一辆马车,低调也舒适,重要的是马匹也不错,白莫言看后也点点头。
“好的,我们就要这辆了。老板?”
至于两个身无分文的家伙哪里来的钱去买马车呢?
话说半个时辰前白莫言偷偷潜入当地的不良富商范大桶家中借些银子,少康谨在外面望风,一开始少康谨还觉得这样不打声招呼就把人家的银子借走了很不地道,拉着白莫言死活不让他去。但是后来觉得这还蛮刺激的,就跟着一起去了,结果进去以后比白莫言拿的还欢,要不是白莫言拦着,差点就要把一个一人高的镶嵌宝玉珍珠的瓷器给搬走了。
搞得白莫言一身冷汗,没想到这小妞这么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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