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你怎么才回来,君上来过,脸色很不好看。”妍儿的脸色也是很难看。
寒城来过。寒城一般都是晚上来,这会儿,他该在处理公务啊!
“妍儿,君上说了什么吗?”蓝烟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
妍儿摇头。
寒城在天罚森林做了禁制,蓝烟是破开禁制出去的,寒城定会知道她离开了。寒城是不是因为这个来的?
蓝烟急忙去勤政殿。
狼月说,君上什么人都不见。
一声招呼不打,就不见了,寒城定是生气了。待寒城气消再来,至于杀寒城,她这辈子可能都做不到。
蓝烟的心下意识的驱赶莲衣的话。
一天,二天,寒城居然气了一个月。
寒城生气都是排山倒海,上次就气了五个月。这个男人也太会生气了。
夜深人静,皓月当空,曾几何时自己和寒城在月色下缠绵欢爱,极尽疯狂,如今回首,形单影只,蓝烟很是伤感。
多少次,泪已经到了眼眶,蓝烟强行拽了回去,哭是不吉利的,意味着分离。
蓝烟正想着寒城这一次不知道要气多久,一团白烟在蓝烟身边冒出,白烟散尽,季厘赫然站在蓝烟身边。
寒城布的禁制雷泽都破不了,季厘居然破了,还破的这般无声无息?
五年没见,季厘出息了。
看到季厘,蓝烟感情复杂,她和季厘青梅竹马,曾经相亲相爱,若不是她来九黎,他们可能就是夫妻了。
原来只要想,所有的往事都可以想起,只是蓝烟不愿想那些寒城没有参与的岁月。也许是不敢。
“蓝烟,跟我走。”季厘抓住蓝烟的手。
蓝烟急忙挣脱:“季厘,快走。”
破了禁制,寒城定会知道。如果让寒城看到,季厘怕是性命不保。
爱上寒城已经对不起季厘了,蓝烟不想季厘有事。
“蓝烟,你都想起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把我们的感情忘得一干二净,蓝烟,让我们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季厘压低声音道。
“对不起,我们的事已经翻篇了,我已经爱上寒城了。”蓝烟恳求道,“季厘,你快走。”
季厘没一点离开的意思:“不可能,你心性很高,不可能爱上一个畜生,你别忘了,是寒城那个畜生杀了我们的师父。你爱的只有我,我也只爱你,跟我走。”
“寒城是我夫君,我希望你尊重他,也尊重你自己。”蓝烟怒喝道。
“君后,发生什么事了?”妍儿急急敲门。
季厘有气没出发,一记白光打出去,妍儿一声猛哼,没了声息。
“季厘,你干什么?”蓝烟怒不可遏。
“我只是打昏她,她没有什么危险。她是你的人,我怎能不顾及你的面子?”季厘有些不悦,自己在蓝烟心中居然连个侍女都不如。
“季厘,我们的事已经过去了,我相信寒城不会杀我们的师父。师父的事我会追查。”蓝烟急急道,心里怕极了,若让寒城看到,她不敢想像,“季厘,你快走。”
“畜,……寒城知道什么是感情,他迟早会厌了你,到时你的命运会非常悲惨,世上真爱你的只有我,蓝烟,跟我走。”
蓝烟摇头,坚决道:“我会坚守这段感情,哪怕是一个人的坚守。”
季厘有些恼怒,他稳了稳心神,继而冷视着蓝烟冷冷道:“蓝烟,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寒城在一起,是不是感到非常幸福?”
蓝烟一愕,幸福,她幸福吗?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可以算幸福吗?
和寒城不冷战的时候,天天欢爱,算幸福吗?
蓝烟低首:“寒城很爱我。”
“你那么美妙,是男子都想和你有床弟之欢,你问问自己,寒城喜欢的是你的身,还是你的心?如果你和寒城在一起,真的幸福,你为什么变得这么瘦?”
蓝烟犹豫了,寒城和她在一起,谈心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床榻之上。
“蓝烟,你最爱的是我,最爱你的也是我,我已经强大到足够保护你,寒城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季厘抱住蓝烟,“跟我走吧,蓝烟,我会好好爱你的。”
“是吗?”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蓝烟和季厘立时触电般分开,二人脸色俱是变得青紫。
蓝烟更是全身发抖。
寒城的脸上满是浓浓的杀意。
寒城的手猛的抬起,冷意霎时浸染了整个宫室。
寒城要杀死季厘。
“季厘,快走。”蓝烟本能的站在季厘身前,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季厘。
和寒城较量,只有死路一条。
蓝烟不想季厘活生生的死在自己面前。
“蓝烟,我知道你爱我,不想我有事,但我是男人,岂能躲在女人的背后寻求庇护。”季厘推开蓝烟,双掌在空中划出一个紫色的圆圈,圆圈闪着银紫色的光芒,那紫圈像发了疯似的,撞向寒城。
这不是太华山的功法。
“找死。”寒城张开五指,一缕白光“嗖”的击向紫圈。
“砰砰……”发疯的紫圈像气泡一样破灭。
“受死吧,寒城。”话音落了,整个宫室笼罩在浓浓的紫雾中,站在对面,看不到对方的面目。
紫雾中,似有刀剑破空的声音。
寒城的眼晴中射出一道刺目的光柱,刀剑脆裂,季厘无所遁行。
季厘脸色苍白,五年了,他的修为又提升了很多,为什么还不是寒城的对手?
“蓝烟,我不会放弃你。”季厘大声道,说完身形一闪,迅捷消失。
寒城欲追,被蓝烟死死的抱住:“寒城,我求你放过他。”
“蓝烟,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寒城厉声喝斥。
“寒城,我们毕竟爱过,我不想他死在我面前。”蓝烟抱着寒城乞求道,“求你放过他,求你了,寒城。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会见他。”
寒城猛的推开蓝烟,用非常陌生的眼光打量着蓝烟,好像第一次认识她:“蓝烟,你告诉我,我把你宠到天上去,为何你还是这么瘦?”
季厘的话,寒城听到了。
寒城的目光充满了怀疑。仿佛看到季厘刚才和蓝烟风月一场。
一种彻骨的寒冷袭上蓝烟的身。
事关他们的事,不能说,说了便回不去了。
“我害怕失去你。”
回应蓝烟的是寒城冷漠的眼神,和一声冷笑。
寒城眼中的陌生意味让蓝烟心生恐怖,她颤抖得更加厉害,霎那间,感觉寒城的心以风一样的速度远离自己,天在崩塌,地在开裂,不祥的感觉像山一样向她倾轧过来,要把她轧扁,蓝烟惶恐不安的看着寒城:“寒城,不要这样看着我,不要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我,我害怕,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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