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烟心中冷笑,曾几何时季厘在她面前温文儒雅,也算是翩翩君子,没想到背地里竟是这般无耻,这般凶残,这般龌龊。
那个人还不是一样,海誓山盟,深情款款,江山如画,不敌他一眼柔情,却是翻脸无情,冷酷凶狠。
上天待我太刻薄,让我命中缺好男人。
想到那个男人,蓝烟心中满满的恨。
那个男人就像深扎在她心底的刺,□□,心也就拔走了。
三年了,自己还没有从这条男人河中趟出来,这让蓝烟更恨。
恨那个人太无情,恨自己太不争气。
蓝幽双手合掌,霎时一根二人合抱粗的冰柱向季厘砸了过去。
季厘立着不动,冰柱砸在其身上,立时碎成无数冰珠,季厘毫发无爽。
季厘的手再次朝蓝幽一划,蓝幽的衬衣也飞走了。只剩下粉蓝的几寸布。
“身材不错,滋味一定也不错。”季厘阴笑。
拿下你轻而易举,就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戏弄你。
蓝幽双手举过头顶,立时一股浓浓的蓝雾罩向季厘,季厘一时不能视物,蓝幽飞向空中,想要遁逃。
季厘整个身体泛着白光,白光眨眼间吞食了蓝雾,季厘手指弹出一计光刀,光刀“嗖……”击中蓝幽的后腰,蓝幽惨叫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
蓝幽刚要站起,被季厘一只脚死死踩住。
穿魂剑穿过蓝幽的灵魂。
蓝幽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坟场,使得坟场的气氛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季厘冷笑:“你是我的猎物,我的人生中从来没有猎物逃走的记录。”
蓝烟听闻,只有冷笑了。
季厘,你真是厚颜无耻,那个人曾打得你抱头鼠窜。
蓝幽绝望的举起手掌向自己的天灵盖拍去。
手掌举到半空被定住了。
“想死,没那么容易。”季厘手指在空中作绕线状缠绕,蓝幽立时像被抽去骨头似的软软的瘫倒在地。
噬魂大法,这是阴邪魔法。太华山弟子是不允许学的。
季厘蹲下,大手击向蓝幽的前胸,整个手陷入蓝幽的身体,蓝幽发出凄厉的惨叫,鲜血狂喷。
季厘俯下……身子,嘴唇吻向蓝幽,蓝幽想要挣扎,但毫无力气。季厘像狼一样深吻着,不时传来吞咽的声音,蓝幽像被电击似的在季厘的身……下颤动着。痛苦不堪。
蓝烟浑身一颤,这一幕好熟悉。
季厘是太华山弟子,天梁城城主,居然也会这等邪术。
季厘当早就背叛了师门。
俄尔,季厘放开蓝幽,拿出血淋淋的大手,蓝幽体内的鲜血如喷泉似的向外喷溅,季厘视若无睹,冷眼看着蓝幽:“蓝幽,我已经废去你的修为,吸干你的元力,你现在就是一个废人,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
“你杀了我吧!”蓝幽充满了绝望。
“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还有美色,还有至阴的体质,还有做炉鼎的价值,我会一点点的炸干你。还要你亲眼看着九黎子民一个一个被我灭杀。”
“你是个禽兽。”蓝幽美丽的大眼睁怒瞪着季厘。
蓝烟紧紧的闭着嘴,眼前的一幕太可怕了。
“蓝幽,你是九黎最骄傲的花,九黎的人都知道你的宣言,独身自处,非寒城不嫁,今日里我要摧毁你所有的自尊,让你成为我卑贱的炉鼎。”季厘阴森森笑道。
“让我屈服,你做梦。”蓝幽眼光坚毅。
“我有办法让你成为听话的炉鼎,任我摆布。”季厘说罢,一挥手,白光一闪,蓝幽立时不着寸纱,身上所有的伤痕也立时消失,身体完美得令人喷血。
“你想做什么?”蓝幽惊恐。想要逃离,身子却挪不动。
季厘大手一捞,把蓝幽弯成屈辱的姿势。
“啊……”蓝幽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空。
季厘的身体泛着白光,让蓝幽清晰的看到自己所受的侮辱。
季厘身边,一块钻石样的东西隐隐的闪着红光。
蓝烟闭上眼,耳边不停的传来蓝幽的惨叫声,咒骂声和季厘的喘息声。
好久,好久,声音才止息。
白光下,蓝幽就像破碎的布娃娃,身上布满血痕。空气中散发着欢情之后的气息。
季厘阴冷的盯着蓝幽的脸:“任我索取的滋味可好受?”
“你虽然夺了我的身体,想要我像奴隶一样服从你,不可能。”蓝幽眼中闪着不屈的光芒。
“是吗?”季厘嘲笑道。
“我只爱寒城,我的心永远属于寒城。”蓝幽大声道。
季厘满身怒气,旋即笑了,拿起钻石样的东西,风轻云淡道:“蓝幽,刚才的这一幕我已经用镜石录了下来,我打算投影到九黎大幕上,让九黎的人一饱眼神,让整个九黎子民看看,他们崇拜的女神绽放后的美丽与下贱。”
“你不会的,你也会入镜的,你不会这么不要脸的。”蓝幽脸色苍白,全身颤抖。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让影卫把刚才的事重复一遍,不,是影卫们,一定非常有趣。”季厘狂笑。
“不,不要……不要……”蓝幽的声音满是惊恐。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那就求我。”季厘一身戾气,手捏着蓝幽的下巴,命令道。
蓝幽的嘴哆嗦着,整个人颤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
季厘拿起镜石,巴掌大的镜石上显现蓝幽承欢后的脸,那脸上有痛苦,有愤怒,还有享受:“这画面没有我,可以传发出去。这样的你很美丽,很卑贱,我很喜欢。”
一股阴寒充塞着整个坟场,季厘的手慢慢的滑向镜石的红光,就要按下去。
“求你。”蓝幽乞求。
“求我什么?”季厘发出残忍的笑声。
“求你不要那么做。”蓝幽的自尊此刻全部被摧垮。曾经骄傲的公主沦为卑微的奴仆。
“那么你就要听我的话,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听到没有?”季厘的手加重了力度,蓝幽的脸痛得扭曲。
“听到。”蓝幽的眼角流下屈辱的泪水。
“吻我。”
蓝幽艰难的抬头。
喘息声再次响起。
“蓝幽,你的心属于谁?”
“属于你。”
“我是谁?”
“季厘。”
……
“蓝烟,你听着,你是我,你休想从我的身边逃开。”季厘发狠似的抓着蓝幽的身体,疯狂的发泄。
“我不是蓝烟。我是蓝幽。”蓝幽痛苦道。
季厘则疯狂道:“都是贱人,都是贱人。”
原来蓝幽的苦一半因她。
原来季厘恨她。
救她,还是不救?
她是那个人的君后,是她抢走了那个人,她们是情敌。不该救。
但她受的苦她担一半,情理上该救。
为什么要救?她受的苦一半因为那个人,要救也是那个人救。何况今晚不是月圆之夜,奔月剑发挥不到十足,以自己的法能根本不是季厘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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