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凛这个混蛋!江叶篱在心底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过问了一遍。丹撑着下巴坐在亭子中央的石桌前,随意把玩着棋盘下的棋子,微风过境,她额前落下一缕墨发。
现在常夜不在身边,宜画她们不知要何时才能找到这里来,虽然夏侯凛不会将自己丢下太久,但是…她可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
“小丫头,你的小郎君一时半会怕是不会回来咯,你还坐的这么安稳?”
头顶传来一位老者戏谑的笑声。
“谁?”江叶篱猛然抬头,却见亭子顶端的横梁上露出半条腿来。
“这才几天,不见,就不认得我了?”
说着,那位老者从上一跃而下,一身还算干净的衣裳凌空而舞,双脚轻转,稳稳地盘坐在石桌上,一张满是胡须皱纹的脸放大在江叶篱面前,她猛然站起后退了两步,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
“老夫怕你一个人在东阳太孤独,就跟过来了,怎么样,有没有想念我的桃花醉?”
说着,老者将别在腰间的酒葫芦拿下来,丢给江叶篱。
“不用了!”
她平复了心情,黛眉一蹙,接住酒壶又丢了回去。老者大喊一声,接住酒壶猛喝了一口,心疼道:“还好没摔坏!要不然你可赔不起!”
“……”江叶篱倚着柱子看着他,神色复杂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跟踪我?”
“什么跟不跟踪的!碰巧,碰巧!都是缘分!”
老者嘻嘻哈哈的笑着,避重捡轻回答她。
“当真如此?”
“不然呢?我跟踪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处?”老者笑答道。
“好处可多了,我可是公主,绑架我,至少可以敲诈上万两黄金!”
江叶篱挑眉,这人要是想要害自己,自己怕是死好几千此都不够,既然如此,那就不是敌人了,江叶篱的心也放松了下来。
“你就只值万两黄金?”老者看着她,无害地笑着,反在背后手却捏起一颗棋子,猛然打了过去,正中江叶篱的左肩。
“你做什么!”
刺痛从肩膀处蔓延到全身,江叶篱疼痛地扶着肩膀,轻轻一按,又是一阵痛。
“不是每个看起来无害的人都是好人,小丫头,你太容易掉以轻心了。”
老者淡淡说到:“这样会死的很快的!”
他已经收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正襟坐在桌上,配上这一身行头,看着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但是江叶篱却笑不起来,因为他说的是事实啊。
“那又怎么样,死了就死了,要你管?”江叶篱冷笑,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当然知道生命的珍贵,也会好好保护自己,但是…她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力不从心。
“你这丫头怎么这样!”
老者呸了一口口水,恨铁不成刚地盯着她。
“你到底要做什么?”
江叶篱冷笑,同样警惕地盯着他,气势上不输半点。
“来教你保命的功夫,怎么样,要不要学?”
看着见她如此防备着自己,心底又有些不好受,有些烦躁地从桌上跳下来,座在凳子上。
“你能教我什么?”
江叶篱道,心里暗想,原来就在是这样,她本以为自己的身份就是自己最大的依靠,原来后面还有人。主角不愧就是主角!怎么可能是依靠身份的米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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