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现在她不是宫妃身份了。
这几乎已经成了他们彼此的爱称。
而现在安亦离阴测测的一句话,让卫封兮背脊都发凉了。
“瞧你说的,你后宫佳丽三千,给你绿的又不是非是臣妾。”
安亦离闻言笑,一伸手便把卫封兮拉至怀中,让她坐在他膝上,一手沿着卫封兮的眉目抚去,动作是温柔的,声音的冷的。“朕只在乎你这潭清澈的水是否给朕送了一潭绿水。”
卫封兮略有些羞红的抿抿嘴,这生动的比喻。“放心,妾身这潭水一直被你冰着,绿不了。”
她这比喻也不弱吧。
安亦离闻言好笑的捏捏她的鼻头。
“不过,阿离我真的没有在跟你开玩笑,你真的绿了。”卫封兮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
毕竟夕以柔是安亦离礼待之人,又是他嫂子,若以后他兄长知道了,定来找安亦离的麻烦。
安亦离拧眉。
卫封兮见他不说话接着说:“今天在藏书阁我看见夕以柔与一男子相约。”瞧着安亦离挑眉后,卫封兮又补了一句:“举止甚是亲密。”
安亦离:“那人是不是穿着墨衣,样貌英俊?”
卫封兮回忆了一下,才迟疑的点点头。
安亦离笑:“那人便是朕的兄长。”
“啊?!”卫封兮轻呼一声,这实在出乎意料,但是······“那人不是南华的人吗?”
她是不会记错的。
安亦离:“是啊,但他也是琉木的哥哥,我的兄长。”
“······你不要跟我说,那个人是先皇的遗落民间的儿子。”卫封兮严肃脸。
“自然不是。”安亦离一副风轻云淡。
卫封兮不耐,马上把身子坐好姿势,安稳的坐在安亦离的怀里:“那是什么?义结金兰?”
安亦离一手缠绕在卫封兮的纤腰上,紧紧固牢。
安亦离的冰眸子看向卫封兮的时候是带了丝柔和:“爱妃真是愚钝,男子结义怎么是义结金兰呢?”
“那你们是。”
安亦离点头。
卫封兮得意的笑了笑,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既然他是你兄长,那他定是细作,可为什么他是兄长,论长相应该的你最稳重才是。”
卫封兮觉得看上去他们都是相貌出众的人物,自然客观来讲安亦离在其中是最绝姿倾城的。
安亦离眯眼,语气略危险:“嗯?爱妃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嫌弃朕老了吗?”
卫封兮挑眉,好笑的推了推他,甩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我是觉得气质上你比较稳重些。”
“哦?此话怎讲?”安亦离故问。
卫封兮扯唇,知晓他是故作不知,逗她玩呢。
“你再不说我可走啦。”
一定闹的她生气吗?男人!
安亦离见此也不敢卖关子,别看她现在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他可是记得她凶悍起来的模样。
虽然他们偶尔也会相互比试一番。
“青铭是琉木的哥哥,与他们相识与幼时,他们是朕的从小的贴身近卫,五年前因为一些政事,青铭便在朕的安排下做了细作,前往南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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