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宸在楚婳迷迷糊糊的时候,喂她喝下药,后来天色也已经不早,农家的夫妇好心的给南黎宸送了些饭,南黎宸又喂了楚婳一些粥,后来他自己也吃了点,后躺在楚婳身边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楚婳就开始高烧不退,急得南黎宸又让农夫去那昨日给楚婳看病的郎中找了来。
郎中刚踏进房门,南黎宸便冲了到郎中的面前质问他,“怎么回事?昨天还好生生的。”
“让…让老夫先给姑娘把把脉。”这位老郎中着实被南黎宸吓到了。
今日他本是不愿意来的,可是在李老头的极力劝说下,他不得意才来了,可看到刚刚那个男人那么凶悍,他现在心里有些后悔,为何还要再来这里。
听他这么说南黎宸侧身,让他给楚婳把脉。
郎中把了把脉,又翻起楚婳的眼睛看了看,后说,“估摸着是姑娘伤口发炎,导致她现在高烧不退,现在我这就开个消炎,退烧的药,至于她的烧退不退,这就要看老天爷了。”老郎中鼓起他所以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他深怕眼前的这个男人,看自己一个不顺眼,便取了自己的老命。
“你这是什么意思!”南黎宸被他那句听天由人给激怒了。
“就…就是,老夫也无能为力了。”郎中吓的说起话都结结巴巴的。
“我不管你用什么药,一定要给我把她治好,否则……”南黎宸话里面暗示的已经很明显了。
“你把老夫杀了,也未必能把这位姑娘给救活,现在只能祈祷这位姑娘运气好,能退下烧。”郎中一副你杀了我也不能把她救活的样子。
“你先不要着急,我去跟郎中去抓药,姑娘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农夫在一旁劝说。
南黎宸黑着脸一言不发,农夫拉着郎中走了出去。
南黎宸摸着浑身滚烫的楚婳,不能在这么的拖下去了,在这样烧下去不死也会烧傻的,南黎宸匆匆走了出去,找到农夫对他说,“你现在立刻起身去上山的围场,拿上这块令牌找一个叫沈御风的人,让他带着人速速下山到这里来。”
南黎宸拿出了代表他身份的令牌给了农夫。
农夫激灵了一下,上山?山上可是皇家围场,去那里请人,看来眼前的这个人不是朝中大臣就是皇亲国戚,他那里敢怠慢,连说了好几声,“是。”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了自己的内人,让她要好生照顾着,虽然妇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家的老头子,变化如此之大,但还是听了他的话。
从这里到山上需要大半天的路程,即使他走的再快也需要上半日,原本南黎宸想要自己去的,可是想到万一遇上那些见不得自己活着的人,那他在路上必定会耽误时间,到不如让他一个普普通通的村民去,先找到沈御风。
“三哥…三哥,你不要走好不好……”楚婳已经烧的有些糊涂,一直不停的在说胡话。
“好好,我不走,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南黎宸拿个湿帕一直擦拭她的身体,希望这样可以让她舒服些。
“你…你胡说,胡说,你不会的,你一直骗我,骗子,骗子,你这个大骗子……”楚婳疼的五官都要扭曲到了起来。
“我不会骗你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南黎宸看着楚婳这么难受,他突然特别的心疼,而且是从未有的心疼。
“你这个混蛋,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我的心,我对你这么好,这么好……”
南黎宸看了一眼窗外,已经两个时辰了,也不知道农夫到了围场了吗?
而一边农夫好不容易才到围场边,就被人抓了起来。
“大胆刁民,竟敢擅自闯入皇家围场,你是是何居心!”一个长的肥头大耳的男人道。
“我…我是来找人的。”农夫已经年纪一大把了,走到山上已经很不容易了,如今还没喘口气,就被人当做刺客抓住。
“哼,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老头,你还来找人!”刚才那个男人嫌弃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农夫,嘲笑道。
“是,是真的,官爷你要相信我啊。”农夫被他们压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想要骗钱,你也要看看地方,这可是皇家的围场,不是你们这些小偷小贩该来的地方。”男人说了一句,停了一下道,“把他丢下去,不要惊扰了圣驾。”
农夫被那个士兵架住,真要往外扔,大喊了一声,“我真的是来找人的,我,我有信物……”
“等等。”刚才那个肥头大耳的官员,身边的小厮说了一句。
“恩?”士兵门停住了脚步,那个官员有些不满的看了身边的人一眼。
“大人,看他这个样子不过就是个在普通不过的农夫,看他说的样子不想是有假,不如让他拿出信物,瞧上一瞧在定夺。”那个人不吭不卑的说。
“那好,看着你的面子上,就让他拿出信物,如若是欺骗本官,可就不是只丢下山那么简单了。”官员蔑视了那个说话的男人一眼,好像在说一个山上种地的农夫,能拿出什么信物。
“是。”男人向他微微低头,便走到那个农夫身边,挥挥手意识他们放手,对农夫客气的说,“老人家,拿出你的信物,可否让在下看上一眼。”
“这……”农夫有些为难。
“我看他根本就是没有,不过是个想要骗钱的幌子罢了。”官员看到农夫为难,以为他拿不出来,冷笑。
“不是我不想拿出,是给我信物的那个人说,要我找一个叫沈御风的人,要把信物交给他。”农夫没有理那个态度不好的官员,反而跟眼前这个年轻人说。
“噢,老人家你可知那个沈御风是谁。”男子意味深长的说。
“我不知道,但是我是受人所托,是要找一个叫沈御风的人。”农夫哪里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人,只不过如南黎宸所说找那个人罢了。
“那可是侯爷,沈小侯爷。”
“啥,侯爷……”农夫大字都不识一个,那里见过什么侯爷,这下子心里摇摆不定了。
“侯爷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要不你先拿出那个信物,让我看看,我倒是可以带你去见侯爷。”
农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权宜之下拿出了南黎宸给他的令牌,“就是这个。”
农夫拿出令牌,男人看清后,跪在地上喊了一声,“王爷。”
其他人见他跪了下去,也都跪在地上,就连刚刚那个嚣张的官员也跪了下来,也没有刚才的傲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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