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街上,越想越疑惑。马上拿起电话打给玫鋫鑫,想和她说这个事情,可玫鋫鑫在电话那头说她正和她二叔在一起,问我什么事,我便说没啥事挂了电话。
只有等周日去公司的时候,找到机会和玫鋫鑫聊一下吧。
我现在只想找到线索,把我的过去查清楚。伟哥和段爷告诉我的都是和这些无关的事,和玫鋫鑫的事情他们却一无所知。或者,又或者,小史,对就是小史,走在街上的我突然眼睛一亮。小史曾经帮玫鋫鑫查过我,或者他知道很多事情。
拿起电话准备打给小史,才发现现在已经快十二点钟了,迟疑片刻,又把电话放进了兜里。
打开房门,听到家里乒乒乓乓的声音,伟哥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咋了,家里被偷了?”我问伟哥
“别管我,我烦着呢,这丫真是够兄弟”伟哥看我一眼,说了两句又继续抽烟。
这时段爷从卧室里走出来了。“尚义,别管这丫,真像一怨妇”
我一脸蒙遭,这两人到底是咋了?这时间,不在酒吧里,怎么在家里这么惆怅。
经我各种询问,我才知道,原来是段爷又想去丽江见艳遇去了,伟哥在各种生气、难过中。
“伟哥,我还真以为你出啥事了,段爷去就去呗”我变换衣服边说。
“你丫懂个屁”伟哥横了我一眼“你倒是一天在外面疯,现在他走了,我tm一个人看着酒吧,我容易嘛我”伟哥在那里越说越起劲儿。
我从冰箱里递了一瓶啤酒给伟哥,对他说这几日晚上还有兄弟的嘛,有什么叫兄弟来做,别生气了。
段爷就在旁边笑,说这咋这么像一家三口呢?被伟哥踹了一脚。可我注意到段爷笑里,多了几分伤感与无奈。
三人又坐在沙发上喝了一会酒,各抽各的烟,各想各的心事。段爷说是在丽江那边认识的一个妹妹想他了,每日各种电话、微信、qq骚扰他,他便给她个机会,过去安慰安慰那女的过剩的荷尔蒙。他说是明日晚上八点的飞机,我说我和伟哥去机场送他,他笑着说这真是一家三口难分难舍。
当然,又被伟哥踹了一脚。
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的我,想着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辗转难眠。打开收音机,听着深夜里播放的音乐和那些感情求助电话,不断的麻痹自己。
忽然收音机里一个电话,让我彻底从床上跳起来,再也无法平静。电话那头是个女的,
“喂,您好,这里是午夜倾情,我是江城,有什么能帮助您的?”
“我以为我的男朋友已经离我而去了,可是在两年以后,我又找到了他”女的在电话那头说
“那是极好的,你还想和他再续前缘吗?”江城说
“我不知道,因为一个疑团一直在我的心里,如果没有解开,我终日无法面对”
“那你还爱他吗?”
“爱,其实在没有他的日子里,我每日都在想他”
“那他爱你吗?”
“我觉得是爱的,否则他不会知道我这么查他,他还能容忍,留在我身边。”
“那您还有什么顾虑呢?就是因为心里的一个谜团吗?”
“是的,如果那个谜团一直没有查清,我绝对不可能和他………”电话那头,女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我在这个城市里,没有朋友可以聊这些,每日都睡不着,都在听你的节目,所以今天,谢谢你”
“这位朋友,如果你爱他,他也爱你,那你们就一起查清楚那个疑团,这对你们的感情才是公平的。”
电话那头再也没有声音,可能已经挂了。那个女孩熟悉的声音,就仿佛站在我面前说话,后面江城说什么,再也没有听进去,
我就这样坐上床上,发愣了许久,也许是手上的伤口,也许是心,在隐隐作痛。
……………………………
周日,日上三竿,阳光从我窗子洒进来,暖暖的。
我起来看着桌上的吃的和伟哥给我留的条子,心里也暖暖的。
胡乱吃了一通,便换件衣服来到伟哥的酒吧。果然他们都在这里,正在搬运送来的酒水。
段爷说尚义今个起得真是早啊,下午两点就过来了。我嘿嘿的傻笑帮忙搬东西。
然后打扫卫生,我们在酒吧里吃的晚饭,饭依旧是伟哥做的。然后我们便坐上伟哥的小捷达,送段爷去机场。
我说过,对于机场,我喜欢也不喜欢,相聚与离别,离别再相聚,周而复始的演艺着人生的故事,变的是我们,是年龄、是性别,而不变的是在这里留下的情愫。
段爷进安检之前,紧紧的抱了一下我们,在我的耳边说兄弟保重,我很奇怪。我问段爷啥时候回来,他说得看他和那女孩荷尔蒙的再生程度。
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作别伟哥,我拨通了小史的电话“小史,有时间吗?邀请你喝杯咖啡”小史说我只对嫖感兴趣,便挂了电话。
我在南通路的一家咖啡厅坐着等他,望着窗外出神。
“帅锅说吧,什么事”小史放下包。
我坐直身体,严肃的看着他。“小史,我知道你在帮玫鋫鑫查我”
听了这句话,小史本来一脸邪恶的笑容,顿时烟消云散。脸上有点惊慌,嘴上我我半天,没绷出第二个字来。
“我没怪你,我只想问问你,你查到了什么?”我喝了一口咖啡。
“只是,只是玫姐姐,呃,玫总想知道你失忆的时候是在哪个医院”
我说然后呢?
小史咳嗽两声继续说到“所以我就按照指示,开始调查你的资料,查到你原来是江孜人,后来失忆来到汇州。”
“然后是我的两个好兄弟送我来的,是吗?”我说
小史说“是的,他们送你到了松山医院”
我说“这些我都知道,你还查到了什么呢?”
小史无奈的说只查到这些,还有我原来的名字叫时泽,还有我的两个兄弟的名字,其余的怎么查也查不到。
我问小史“你是这么去查的?”小史说是有部分去江孜查的,有部分是托朋友查的。
去江孜查的?我沉默了,也许要查清楚我的事情,可能还是要到江孜去调查。
小史也沉默了,说对不起叫我原谅他,他也是没办法,正是家里出了点事需要用钱,说话时候,样子看着挺让人难过的。
我说没关系,你刚才也给我一个好建议了。我说小史如果家里有啥事一定要和我说,我能帮一定会帮忙的。
小史惊讶得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发现,他的眼睛分明越来越红了。
我说,别这样,我们是兄弟嘛。正准备把我疑惑的两个问题继续问他。
这时,我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宋的电话。接通我便问宋怎么了?宋要我赶紧回酒吧来,说酒吧出事了。
我说“到底怎么了?出啥事了?”宋说“没时间解释了,你赶紧过来啊”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很疑惑,收拾好东西便起身对小史说我要走了,改天再请你去喝酒,还想和你聊聊。
小史叫住我,问我“你觉得所谓的兄弟,真的值得信任吗?”
我转头看他“是的,至少对于我是这样。就算全世界都背叛我,我的两个兄弟也不会。”
说完,我走出了咖啡厅,朝“兄弟”酒吧直奔而去。
见到宋,是在酒吧门口,他双手揣在怀里,不停的踱步。
我说“宋,怎么了?出啥事了?”宋看到是我,冲过来大叫出事了,出事了,眼睛满是惊慌,拉着我就往酒吧里面跑进去。
酒吧乱七八糟,一片狼藉。椅子凳子凌乱的摆放着,地上满是摔坏的啤酒瓶玻璃,吧台的电脑被摔坏了,酒柜也倒了,段爷之前存放的好酒,全部撒在了地上。
我说“这是怎么了?日本鬼子进城啦?伟哥呢?”我看着宋,宋惊魂未定的给我说,伟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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