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金色的太阳,像一只挂在天空的大盘子,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而杨不凡洗完澡正打算厨房做点吃的。
就在此时“咚...咚...咚”一阵鼓点般急促的敲门声,让杨不凡停下脚步向大门方向走去。
随着嘎吱声大门打开,王丽丽见开门的是她凡哥哥,一颗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拉着杨不凡的手就向自家跑去。
“丽丽,这么着急干嘛去?我还没吃午饭呢!”刚没跑几步就被杨不凡给拉着停了下来。
站定后王丽丽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拉着杨不凡的手,刹那间如豆腐般白净的脸颊挂上了几朵红云,急忙将手松了开来,低着头不敢看杨不凡那坚毅的脸庞。
回想起刚刚被那柔弱的小手牵着,杨不凡心里莫名的荡起了丝丝涟漪,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杨不凡干咳了两声率先说道:“丽丽,这么着急忙慌的不像是你啊,怎么了?”
听见杨不凡平淡如水,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的声音,王丽丽心里觉得空落落的很是委屈,回想起前几天看见一群人拿着画像四下寻找杨不凡的情形,让她很是担心,一连几天每天都会去敲杨不凡家的门,可是每次都没有回应。
以为再也见不着了,整日茶不思饭不想的,感觉整个人都清瘦了几分,可是今天自己不死心的想再去看看,可换来的是什么。越想越觉得委屈的王丽丽,泪珠顺着脸颊滴落在了青石铺成的路面上慢慢滚动着。
看着眼前丽人儿俏脸挂泪惹人疼惜的模样,杨不凡心中如刀搅般难受,可是情商不在线的他,却不懂的如何去安慰,只是傻愣愣的站着,不知所措。
见一心系在这个男人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的王丽丽,推了杨不凡一把,道:“我恨你!”转身向家跑去。
不知过了多久,站在原地的杨不凡深深叹了口气,回身将大门锁好,这才满怀心事的沿着青石小路向王老伯家走去。就连路上同村人打招呼,也不曾理会。
转了几个弯,不一会杨不凡就看见坐在大门口,身着白色汗衫黑子裤子穿着一双略显破旧的黑布鞋的王老伯,正一脸愁容的拿着烟杆使劲嘬着旱烟。
见王老伯一脸不善的看着自己,杨不凡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转念一想今天这事我也觉得莫名其妙,再说这承包荒地还的靠王老伯点头,谁让他是村上前任的一把手呢!
硬着头皮的杨不凡走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王老伯,您这是怎么了,谁招惹您老人家了,我保证不打死他。”说完就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王老伯。
见杨不凡一脸您老说了算的样子,让想给上两烟杆为孙女出气的王老伯是有苦说不出,默默地吸了旱烟说道:“跟我进来。”
看见王老伯更显苍老的身影,杨不凡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知道王丽丽对自己有意,可是自己却不敢接受这份感情,只能将它深深的藏在心底。
见杨不凡还站在门口发呆,王老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意,脱下鞋子就朝着杨不凡扔去。
“爷爷,你干嘛呢?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闪着腰。”说完王丽丽对着门口喊道:“喂,地想不想承包了!”
听见那毫不客气的声音,杨不凡不敢回话,乖乖的捡起地上的布鞋,向屋里走去。
路过王丽丽时,还能依稀看见俏脸上那未干的泪痕。
“看什么看。”
心怀愧意的杨不凡摸了摸鼻子,讪讪笑了几声,避过王丽丽走向屋内。刚准备脱了鞋坐在炕上,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娇喝:“脚臭!”无奈只得找来小凳子做了上去抬起头看着王老伯和王丽丽。
见杨不凡出丑的模样,让王丽丽心中有了一丝畅快,但更多的却是心痛,情绪低落的她,轻叹一声出了门向卧室走去。
看见孙女心里难受,王老伯很想揍这小子一顿,可是揍了又能怎样,他还是打不开心结。
“哎,算了吧,这就是命啊!”
说完王老伯只是斜靠在墙上一个劲的抽着旱烟,屋里充斥着诡异的安静,让杨不凡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就这样过了良久,实在受不了的杨不凡,起身走到炕前小心的说道:“王老伯,要不我改天再来和您聊荒地承包的事宜,如何?”
“怎么?是嫌我老汉多事了,这么着急要走。”
杨不凡识趣的没敢接话。只听王老伯意味深长的继续说道:“凡子,你和丽丽从小一块长大感情很好,你也知道她对你是一心一意,怎么你就是不开窍啊!不就是因为年轻气盛打架被人告进了监狱,做了五年牢吗?可是丽丽和我都不在乎啊!”
“可是我在乎,我的学业,我的前途,我的父母,都因为他的诬告全都毁了。”杨不凡对着我老伯咆哮道。
听见两人的吵闹声,王丽丽急忙快步从卧室跑来。
“你...你...你...”王老伯气的脸色铁青,一只手捂着心脏,一只手颤抖着指着杨不凡......
“爷爷,你怎么了”刚进门的王丽丽带着哭腔急忙跑到炕前帮爷爷顺气。回身对着杨不凡怒吼道:“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见杨不凡犹豫着该不该上前来,王丽丽很是失望,继续吼道:“滚啊!”说完趴在爷爷身上哭的那是撕心裂肺。
听见那痛不欲生的哭声,杨不凡很想上去抱着安慰道:“其实你凡哥哥也很喜欢你!”但是那梦魇般的心结却让他始终难以迈出那一步!
最后只是一声叹息。
见出门离去的杨不凡,王老伯轻轻拍了拍孙女的后背,老泪纵横道:“我苦命的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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