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斗儿被朴云点定之后,便知朴云是想保护自己,而小斗儿哪里肯见众人围攻太公,因此不短爆发真气欲冲开穴道,之时朴云所注内力实在不浅,以小斗儿的修为还难以短时间冲破。
鲍大象和赵小源在众人围住朴云之时便发现小斗儿模样异常,之时二人从小便嬉戏打闹互相点穴玩耍,对小斗儿此状早已明白,在鲍大象挺身而出引住众人目光之时,胡乱吹嘘,故意放慢语速,而这时赵小源混下擂台,摸到小斗儿身后先是使出浑身内力一掌击破小斗儿穴道,后没等小斗儿反应过来便是连点三穴,崆峒派常用点穴手法并非什么大秘密,象山派很多高手也能模仿,此时赵小源照葫芦画瓢点住小斗儿便匆匆离开,众人关注场上,赵小源点小斗儿手法极快,倒是没几个人看见。
此时鲍大象在台上一顿胡扯,见赵小源得手便立即转移话题,随后将小斗儿抬上擂台,这时小斗儿身上被封的三穴正是崆峒派的手法,这让沈莫愁好不难堪。但高手之中早已有多人并不以此为意,因为这等模仿点穴的功夫太过平常,只是场下很多年轻人并不知晓,都觉崆峒派办事不够光明磊落,这也正是沈莫愁所现难堪之因。
刘清风本是高士,并不以此时太过让沈莫愁难堪,于是定了定神高声道:“这件事情暂且放下,刚才我们说道由朴云向一人身上注入崆峒派内功,然后由崆峒派沈掌门亲解,现下还是要作数地,那么就请朴施主动手吧。”
朴云见小斗儿无恙,心中道:“刚才我仅是封住了他几处麻穴,而今怎地变成崆峒手法,不知何人出手幸亏不是歹毒之势,否则当真害了小斗儿。”朴云稍加思索便道:“好!那么朴某便要出手了,但我们丑话说到前头,如若沈掌门解不开或者就能认定是崆峒派内功的话,那边不可再在此事上纠缠,而且跟此事有关的事情例如祥林县褚家灭门案、古城县金城镖局案、张家庄灭门案这些所谓红黑神教所为那都不必提了。”
沈莫愁道:“好,我崆峒派内功自成一脉,绝非汝等妖邪之人可在一时三刻模仿,如若你能用我们崆峒派的内功注入别人身体,那么这几件事的铁证确实被你打翻,那么四家惨案真凶倒也未必就是你们魔教,但你们魔教依然还是有重大嫌疑。”
朴云道:“好!重大嫌疑?哈哈哈,天下大恶人,大坏事,哪一人哪一桩红黑神教不是重大嫌疑。”说罢便拽过来小斗儿,将内力推至右掌,本来朴云运功之时常显黑气,但此时朴云运起崆峒派几穴短功,此时手中显现的乃是一股蓝气。此状一现,在场高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其中最感意外的正是沈莫愁。沈莫愁见朴云掌中蓝气弥漫,这等功力就算自己也未必能及,自己修炼崆峒内功四十余年,难道这朴云已经学了五十年崆峒内功?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时朴云出手将一股强大内力注入小斗儿玉枕穴,如果这股真气是平拍进去,小斗儿定会立刻毙命,而此时朴云所用手法乃是缓缓推进,他自知小斗儿内功小有所成,这股真气虽强但不至于顶爆小斗儿三丹田真气池。当见小斗儿青筋暴起之时便松开手掌,扶小斗儿打坐在擂台之上。
小斗儿上台前运气反复冲击穴道,就在穴道内朴云内功稍有松动之时,连遭赵小源四击,而限于身体受制,连出手之人模样都没看到,心中愤愤不平好不生气。而此时台上之事小斗儿早已明白,上得台来听得点穴手法乃属崆峒派,便按耐不住指桑骂槐起来,后觉崆峒派掌门毕竟是一介女子,便不再发飙,而是站在朴云身边。后见朴云在玉枕穴输入内功,他心中明白,便无反抗,而朴云内力之深哪里是小斗儿能受,内功注入之后便再也动不得,只好老老实实的盘坐台上。
待朴云站定,沈莫愁上来小心翼翼伸出一指点在小斗儿玉枕穴上,先试朴云所注功力深浅。结果这一触之下但觉一股内力从小斗儿玉枕穴上强力反弹,而这股真气当真能溶于自身崆峒派内功。沈莫愁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将双手运上最高内力,贴在小斗儿背后督脉上,本来沈莫愁想以自身四十年崆峒派内功修为跟朴云注入小斗儿体内的内力做一番较量,但她哪知朴云所注内力之深远超于想象。这一贴之下,沈莫愁被小斗儿身上的内力当场震翻,仰面朝天瘫在地上,双臂双手依然摆着刚才贴小斗儿后背时的姿势,而小斗儿被这两股内力交融所生内力一震之下向前俯去,小斗儿见自觉鼻子马上就要撞在地上,便使出浑身解数,猛力向后仰,而这一仰之下使出刚学会的降龙掌功力。而这降龙掌功力小斗儿哪里能拿捏得住,这一仰之力远超想象,只觉脚下青砖都被踩裂,身体猛地向后仰去,小斗儿心想这下可惨了,本来刚才大不了也就是以面贴地,大不了弄一脸灰尘,让大家笑话。可此时这时力道之猛非得装个脑浆迸裂不可,自己这小命可算是断送了。但电光火石只见小斗儿只觉得脑后、肩后、背后撞在软绵绵的东西上,但这一撞之下可也苦了自己,只觉疼痛难忍,一时摊在软绵之物上动弹不得。
原来小斗儿并非被人所救,这一场景发生太快,在场高人仅是能看得清楚哪里来得及伸手,而小斗儿所压之物并非别物,而是身后被震翻的崆峒派掌门沈莫愁。小斗儿体内朴云内力把沈莫愁震翻之后便反入沈莫愁双臂,还好沈莫愁毕竟苦练崆峒内功四十余年,一时未能伤及性命,但是双臂之中的朴云内力也似的沈莫愁动弹不得,而后见小斗儿猛地后仰这来势当真是要了老命,小斗儿一撞之下正好头部撞在自己的腹部上,两肩后背压在自己双腿上,本来沈莫愁身有残疾,运动不便,而见小斗儿这一翻之神速当真也没个躲开,于是便硬挺挺的挨了这么一下,但刚被震翻便受这降龙掌内力一击,真可怜沈莫愁一派掌门也受不起,当场被压得屎尿横流,甚至喷出血来,口中连吐白沫,眼睛上翻,一派将死之状。
这一突来变故,震翻全场,众人目瞪口呆好悬叫了出来,而台下众人看得迷糊,也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见一位老妖精一般的女人突然仰面朝天的摔倒,而后小斗儿翻身跃起种种的压在她的身上,这一翻之势凶猛喝人,就算场下人多但也没人识得这时何等招数。更不知场上卖得这时什么官司,后见沈莫愁口吐白沫,下体屎尿一地,当真吓得够呛,胆子小的浑身冒冷汗,不少女弟子吓得尖叫起来。
刘清风老成稳重,见此状虽然不免一惊,他见崆峒派弟子们各个吓得目瞪口呆,自己便挺身而出连点沈莫愁几处大穴,然后将其扶起,伸手喂了几粒丹药,然后运气疗伤。还好刚才朴云的内力仅仅到了双臂,而小斗儿这一余跃本来也是自保并无强悍内力注入沈莫愁身体,因此沈莫愁所受乃是外伤,只不过力道过猛一时维持不住罢了,沈莫愁也算内功不浅,刘清风稍加推拿便缓过气来,但这一变故太出乎意料,一时傻呆呆的坐在地上不肯起来,而稍缓过神来,只觉裆下热乎乎、湿漉漉臭气熏天,当时缓过神来好不尴尬。于是恼羞成怒也顾不得许多,便运气起身,可哪知刚才被小斗儿一震之下两腿、骨盆多处骨折,沈莫愁刚一起身之听得“咔吧”几声便又瘫倒再也动弹不得,刘清风见状好似不忍,便命崆峒派弟子立刻扶着沈莫愁下场疗伤而衡山派念慈师太随后跟去。
念慈师太为沈莫愁疗伤暂且不表,场上变故太过突然,仅剩下朴云、刘清风、马友成、孙阔等高人还算淡定。其实这等变故也再朴云意料之外,朴云本不会什么崆峒派内功,而是早年任天命曾将各大派内功法门都精研一番,而一代弟子们也大都懂得江湖大派法门。朴云本来内功深厚,兼之爱好武功,常常无事之时便揣摩各派心法,而此时在众人面前所用正是崆峒派最粗浅的一支内功路数,之时朴云内力超强,而且懂的融会贯通的法门,这是在场众人并不知晓的,而这神奇法门本出自一块碑石之上,当年江湖各派好手云集武当山脚下,由一位老者引到众人观看一块北魏时期流传下来的一块碑石,据说碑石之上记载这一种叫《乾坤挪移大法》的神功,但这神功深奥至极,在场众人无一能破解,而任天命自持武功了得,而对内功最为看重,他一见石碑上的文字便被牢牢吸引住,但一时也不能明白石碑上的意思,后来哪位老者见众人无可破解便一怒之下将石碑一掌打碎。吓得在场众高手一顿唏嘘,就连任天命也为之一震。后来老者起身而去,身法之快无人能及。后来江湖上便传言,天下武功第一高人便是这位能使《乾坤挪移大碑赋》,其实这时误传,应该是大碑石上所赋的《乾坤挪移大法》
本来骄傲无比的任天命从此倍受打击,回到穹神顶便闭关修炼。经过十几年的苦研,倒也悟出一些石碑上的法门。后来便教给了一代弟子,让弟子们一同参详。后来自己将这法门更为《乾坤大悲赋》。其中一字之差便是任天命桀骜性格所致,他从不肯向人低头,而此时研究别人武功当真觉得难堪,便改了名字从此便列入红黑神教神功之列,但限于初研并不广泛教授。
而朴云所使的便正是这神功的最最粗浅的法门,是将自己的伏虎功力转嫁到浅薄的崆峒派内力之上,于是使得浮浅的崆峒派内力突然膨胀起来,因此骗过当场众人。但此时恐怕只有一人最有体会,那便是沈莫愁了,他初时指尖碰触,觉得这股内力能溶于自身崆峒派内力因此放下戒备之心,但后来被震伤却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异派内力喷出,因此才让沈莫愁冷不防中招。否则以沈莫愁的功力哪里能受到这番羞辱。
这时结果再也明白不过了,当场多时高人大家并不纠缠。刘清风更是爽快之人,大家并没有作他想,于是这一页算是翻开。朴云站在人围中扶起小斗儿,小斗儿先时觉得天旋地转,而此时便好了许多,之时觉得两肩疼痛难忍,后由朴云推拿几下,还好小斗儿身骨少壮,所受的仅是皮外伤。
这时众人本欲等朴云继续说话,但这是一年轻人突然抢先发话。而此人正是鲍大象。
鲍大象道:“惭愧、惭愧。本来刚才晚生欲来身试,哪知高人们并没有将鲍某放在眼里,还是委屈了耶律少侠。但这也不错,幸亏耶律少侠武功高强,否则这么一折腾恐怕弄不好也要尿一地、拉一地了。哎呀那可糟践了这块比武台。来来来大家让开一下,别都围拢在一起,这当中屎尿尚且没有打扫干净,还请马前辈安排、安排。”
马博芳虽然也算是江湖老手,可哪里见过这等事情,一时倒也慌了主意,而此时被鲍大象点醒,便连连称是。于是便打发手下收拾当场,而且摆上座椅让各位坐定。后经刘清风安排,将朴云、小斗儿列在南面,而其他众人一律坐在北面。这样一来原先围堵之势变成了分庭抗礼,仅是一方人多势众,一方显得孤零而已。
此时朴云心情复杂,本来以为这件事先要支开小斗儿,结果事出旁支,闹出来一个胡有三而此时被崆峒派沈莫愁纠缠便也只好如此。虽然此时沈莫愁下场,但众正派人士哪里肯放过魔教众人,于是便摆出了一派审问的架势。
朴云坐在椅子上,好一派大宗师的派头,见众人表情各不相同,心中有数,心道:“就算今日不能全身而退,但护着小斗儿不死倒也有一定把握,只是小斗儿这孩子如倔强起来,恐怕谁也救不了他。”朴云心中难受但此时哪里是大发惆怅至极,于是站起身来大声道:“朴某今日赴会,绝非捣乱,而是想众人给红黑神教一个说法。多年以来江湖上对红黑神教的评价都太过偏激,而此数并非全怪江湖,红黑神教自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到了后俩尤其是朴某恩师任天命任总教主掌位之后,他老人家早年确实做事有些鲁莽,得罪了不少江湖通道,但后来他老人家早已归隐山林,不理世事。但树欲静而风不止,江湖上很多人将一些无来由的事情一并推向红黑神教,而后来干脆将红黑神教刻画成‘魔教’形象,当真可笑。”
本来正派一方一直是沈莫愁说话,后来便是刘清风,而此时沈莫愁已经下场,刘清风又不发言,这时有一人再也按耐不住,那便是黑龙帮的副帮主陈招。
陈招此人武功平平,当年跟随谢龙攻打黑鹰教后来惨败而归,原来几位副帮主多战死千巫山,而本来列为第八的陈招便被谢龙提拔为二帮主。陈招那一次攻打黑鹰教也算勇猛,曾经替谢龙挨了一掌,幸好这一掌本来不是打向他的否则他也没命下山。而这一招确实感动了谢龙,于是下山之后便大为重用,而且谢龙亲授不少上层武功,一时陈招在黑龙帮之内便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黑龙帮高手不多,但势力庞大,因此才被列为江湖大派行列。而陈招自持势大早已不将其他各派放在哪里,还常道:“虽说他们武功稍高一些,但如我黑龙帮就是人多,如果真的犯了案子,那是便要看看到底是他们刀快还是我们刀多。”而陈招这一辈子最忌讳的便是红黑神教,别胡去聚奎山便在千巫山他也是想起来就背后发麻。而此时见朴云自报家门,而且身居护法高位,哪里肯善罢甘休,见众人无语,自觉身份不低,便挺身而出,大嘴一咧道:“旁门左道,休要在此猖狂,妖言惑众居心叵测。你魔教早已在江湖销声匿迹三十余年,后虽有余孽聚集千巫山,但还算老实,而且现在另立旗帜。或许也是要跟你们魔教划清界限吧。如今你以魔教护法身份突然现身,恐怕没你说的那么简单吧,你可别把我们当作三岁小孩糊弄,就凭你这身份和弟子的表现来看,恐怕你应该早已布下陷阱,要来一个大手笔也不是没有可能。怎么可能在这里婆婆妈妈的说什么过去?又要为魔教平反昭雪?真是太过离奇。以你们魔教任教主的脾气不是从来不解释的吗?为何如今出来你这么一个人又好像要把一切事情都说得明白?你们魔教多年来杀人无数,就连震惊江湖的大案犯了也不下几十起,难道一件事都跟你们魔教没关系么?哼!就凭你一个人想解释清楚几十年前的事情恐怕不太让人信服吧。”
朴云道:“不错,仅凭我个人之力肯定无法说清楚,但今日老夫仅要说明一件事。这件事不光关系到我红黑神教所谓灭教的根本原因,只是其中还关系到很多名门大派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而今老夫早已年老体衰,知道这件事内情之人恐怕并不是很多,如若老夫在有生之年不能说个清楚,只怕做了鬼也不安生。”
陈招本想继续发难,而且并不想跟朴云过多纠缠,他仔细想过如若当真动其手来武当派等大派绝不会坐视不理,而且仅凭刘清风、马友成、李越、孙阔其中任何一位都未必输给朴云,何况一群人。但刘清风早已洞察陈招心事,因此抢在陈招之前朗声道:“朴施主到底所谓何事,不如快快道来好让我们众人有个评判,如若朴施主所言有理我正派人士也不会跟你纠缠,如若你当真胡说八道那么今日也休想离开洛阳。”陈招见刘清风抢了自己的话但所说相对笼统,因此补上一句,道:“什么不会纠缠,不论他说的有理无理难道今日还会让这魔头走掉吗?依我看今日便是这魔头的死期,而且他死一百次也未必赔得了魔教多年的罪恶。”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陈招用手狠狠的在椅子上一拍,这一排用上了真力,将座椅扶手打得稀巴烂。
朴云见刘清风为自己引路,不跟陈招纠缠便大声道来,朴云说话时运上上层功力,相传甚远,就连最后排的人也听得清楚。原来,朴云在大相国寺当了和尚之后心中还是对红黑神教甚是牵挂,而他听说红黑神教解体,然后聚奎山没落,甚至有闹鬼传闻。朴云心中不服,不相信高手如云的聚奎山会就此消亡,于是便开始对峨嵋派下手,他夜探峨眉山并擒获峨嵋派前掌门李秋水,李秋水武功本不在朴云之下,只是没想到会有人如此大胆夜闯峨眉而且目标竟是自己。结果黑夜之中被朴云连下杀手打得倒在地上,朴云本意打探消息并非报仇,因此制服李秋水之后便以名誉相要挟,虽然手法卑鄙但事出无奈也只好如此。李秋水本来宁死不肯,怎奈身体受制,而此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怕魔教中人无恶不作虽见朴云面相慈祥谈吐不凡但毕竟是魔教中人,因此便简单说起缘由。当年峨嵋派掌门是禁魔散人林威,林威虽是出家女道,但性情泼辣,行事侠义,早已对红黑神教所做作为恨之入骨,但苦于身份而且峨嵋派大都女子因此不便掺入江湖仇杀,而突然一日接到崆峒派掌门向天啸和逍遥派掌门万冲联名书信,原来当时崆峒派是仅次于少林、武当派的江湖第三大派,而崆峒七子的名声早已雷阵江湖,相比之下逍遥派则是人少但精,本来多年来已少有人踏足江湖,而此时突然露面便是大手笔,但逍遥派的名声也不再峨眉之下。此时三派联手攻打红黑神教林威觉得自然是胜券在握。因此便带着峨嵋派大部分弟子以“除魔匡正”之名下山。下山之时当地知名之士沿路敲锣打鼓,乐舞喧天,动静实在不小。但出得峨眉地界便偃旗息鼓,也行昼伏直到八月十五接应到逍遥派上午辰时便杀上山去。李秋水所说跟朴云所料并无太多出入,朴云再三逼问其他,李秋水制作不知。朴云把李秋水弄得死去活来,但见李秋水确实不知内情,便不再纠缠,于是将李秋水绑了起来,趁野丢尽峨嵋派。就在朴云下山之时突遇见峨嵋派埋伏,原来峨嵋派百年名门怎能是浪得虚名,掌门无意中丢失那可是震动全派的大事,因此有高人布下埋伏几乎擒住朴云,只是朴云拼命相搏,众女道惧其勇猛便被其逃脱,但也是身负重伤狼狈而逃,但逃了不久毒发昏死过去。后来得人相助才侥幸逃生。再后来朴云打探逍遥派,原来逍遥派在聚奎山上大半被洪冥善消灭,但其掌门王冲不见踪影,而朴云寻找良久也没有消息,最后把希望完全落在崆峒派身上。但见崆峒派一代弟子中仅剩下沈莫愁一人,而这沈莫愁也属糊涂一类,因此便回到大相国寺。最后与刘清风结交,而在刘清风处得知当年围攻聚奎山的并非三派而已,原来刘清风便是当年武当派中的一员。只是待他们上山之时已见崆峒派被张之魁打得惨不忍睹,少林寺高僧德风、智风两位长老本不在邀约之内,只是当时在武当山跟派怀仁在一起喝茶谈论武学之事,而怀仁接到邀请函便没有避着两位高僧。德风方丈得知内容后便连忙动身。
德风最不愿见江湖仇杀,向来是以慈悲为怀、以和为贵。此时听说三派同去聚奎山而且还邀请了武当等大派,想必是要大动干戈,绝非一两条人命的事了。而且德风早年曾与任天命交过手,他知道任天命武功之高远远在向天啸、王冲、林威之上,就算三人联手也未必是任天命的对手。而且在向天啸的书信中看出向天啸所做檄文中记载的事情未必就肯定是红黑神教所为,而当世能洞穿此事的恐只有德风、智风二人,因此向天啸此次并没有邀请少林派。德风方丈不忍见崆峒、逍遥、峨眉三派决死聚奎山,便赶着和其他门派共赴聚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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