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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皇列传》0031 擂台赛未开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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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温雅和王富贵的婚礼被冬夏的杀手袭击,陈家在付出巨大的代价之后将杀手全歼。

王富贵因为接连紧张的搏杀全身是伤筋疲力尽坐在大厅里休息,正在这时身后的宋飞虎睁开了眼睛缓缓站了起来。

王富贵的那一剑刺破了宋飞虎的胸口并不是很深,宋飞虎自知伤重难以再战假装被刺中要害倒地不起,再等到大战到了末尾挟持一位人质冲出陈家庄,其他人可以死他们的任务就是死而宋飞虎要活,他还要将消息带回秦国。

宋飞虎流血过多眼睛有些模糊,只能看清眼前有一个人,看不清是谁,只能一步步的缓缓接近那人背后。

“姑爷小心!”一个收拾战场的仆役看见宋飞虎的行动大声提醒道,可是已经晚了,宋飞虎的右手刀架到了王富贵的脖子上“谁敢过来我就杀了他。”

王富贵早就发现背后有人接近但他没有去管他,因为他想到了一个计划。

宋飞虎的行动被人发现,自觉没有幸理,只想拉一个垫背的人,那一刀原本是打算将王富贵杀死的,可是诡异的那一刀落了空。

宋飞虎没来得及奇怪,王富贵已经在他耳旁说道“挟持我可以活命。”宋飞虎来不及细想这其中有没有陷阱,本能的配合着王富贵,喊出了那一句话。

王富贵也十分配合的喊道“你们退后。”

陈家的主事人陈温雅不在,所有人自然以王富贵这个姑爷为尊纷纷退后,二人十分顺利的走出了陈家庄。

陈温雅听到王富贵被挟持的消息不慌不忙的找了两个家人吩咐道“你人出去寻找姑爷,找出去十里要是还找不到人就回来。”

家人应了声是出门寻找姑爷去了,雀儿这是也在陈温雅的身边伺候问道“小姐,为何不派大队人马去寻找姑爷?”

陈温雅面色平和完全不像一个刚刚结婚丈夫就被人劫持的新娘,“我嫁的是六国大夫,嫁的是名分,至于人是死是活并不重要。”

雀儿有些不解继续道“可是小姐,这样的话你不久守寡了吗?”

“女人只要足够漂亮总有人会娶的。”陈温雅看向在大厅中忙碌的众人对雀儿道“你去让他们停下来吧,这庄子不要了,我们去三杰山。”

雀儿应了一声飞快的跑了出去。

两个仆人找出去十里没有找到王富贵只得回来复命,陈温雅听到消息后没有一点表情变化对二人说道“你二人收拾好行礼,将庄子烧了。”

二人有些不解对望了一眼,都不敢发问诺诺应是,退了下去。

没有多久陈家就被烧的一点不剩了,王富贵没有看见这场冲天的大火,他已经走远了。

王富贵被宋飞虎挟持走出陈家庄不到三里,王富贵伸手抓住宋飞虎的手腕一扭,宋飞虎自知不是王富贵对手,一声不吭顺着王富贵的力道将刀抛下。

王富贵转过身来,却是宋飞虎先开的口“老婆那么漂亮,你舍得逃婚?”

王富贵不答只是说道“走吧。”

宋飞虎捂住胸口伤口道“下次再见定然取你性命。”说完仍是盯着王富贵没有退后的意思。

王富贵知道他是信不过自己“赵国不会因为逃了一个你而被灭,我也不会因为一个你而失信,杀你也不需要背后下手。”

信义什么的宋飞虎自然不信,他信的是王富贵要杀他不需要背后下手。当下要抱拳,不小心牵动左肩上的伤口,龇牙咧嘴的道“不愧是一诺千金的龙胆剑!”转身走了。

王富贵见他走了也不停留往燕京的方向走去,王富贵本打算入洞房之后打晕了陈温雅在逃,六国册封的竹简已经揣在怀里还顺手装了一些碎银子。

王富贵遇到一户农家谎称遇到了山贼,好不容易才逃走的。农人好心没有怀疑,还给王富贵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王富贵走的时候也留下一些银子。

此后餐风饮露晓行夜宿非只一日来到燕国燕京。

燕国属苦寒之地每到冬季大雪纷飞,万物不长,外有胡族劫掠为生,因此疆土虽广却国不富民不丰,虽为七国之一却素来不被重视,若非燕国贫瘠占其城池无利可图,又要重兵抵挡胡族燕国早被齐国所灭。

也正是如此燕国只敢做些刺杀之类的小勾当,不敢堂堂正正的出兵去攻打谁。因此燕国也是最看重江湖人士,江湖人士地位在七国中也是最高的,这次武林大会也唯有燕国能够开得起来。

王富贵进入燕京城城门只觉得自己进入了另外的一个世界,只见大街之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提篮的,担当的,骑马坐轿的,卖包子,卖饼,卖胭脂水粉的,那真是琳琅满目不能尽数。

王富贵出身自一个无名的小村子,村子里最大的买卖是他那酒馆,还只卖冷馒头劣酒。虽然是去了一趟秦国,但那是为了刺杀秦王扶苏,哪敢大摇大摆的在街上闲逛,这胭脂水粉王富贵就没见过,拿起一盒来就问老板“老板,这东西好吃不?”

胭脂铺老板心道“这哪来的土包子?”可是都说和气生财,生意人谋财,更是如此,不管心里怎么骂脸上都能笑成一朵花“客爷,这是给女子梳洗打扮用的不能吃。”

王富贵虽然是结过两次婚的人,可对女子的了解不多,一脸懵逼的问道“女子用了会怎样?”

胭脂铺老板笑的那是更加灿烂了,这次是被王富贵的表情逗笑的“女子用了能更漂亮。”

王富贵将胭脂盒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不确定的问老板道“女子用了当真能变漂亮?”

老板笃定的道“肯定能,客爷来一盒?”

王富贵一想世上的女子哪有不爱美的,等我见着莫依人妹妹送给她一盒她肯定高兴,越琢磨越觉得应该买一盒问老板“这怎么卖?”

这盒胭脂是最便宜的二钱银子一盒,老板看王富贵是个外乡人打算敲他一笔要二十文,伸出两根手指。

王富贵一看明白了,他那银子来的容易花着不心痛,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扔柜台上。胭脂铺老板这乐得见眉不见眼,送天神似的把王富贵送走了,回头就跟隔壁铺子的老板说了。

流言从来都比人腿快,王富贵这肥羊的名声可就传开了,王富贵又买了兵器、夜行衣还有一些稍厚的衣服,店家都跟见着自己亲爹似的,可谁都没胭脂铺老板那么好的运气。

王富贵买完了东西觉得有些饿往看起来最好的酒楼走去,这酒楼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品茗楼。

其实王富贵这是走错地方了,这不是酒楼是茶楼。王富贵以前去的地方没有茶楼只有酒楼,也没看出来直接走了进去,一进门就想往外撤。

王富贵穿的一般这酒楼修的太好,他怕店大欺客受闲气,刚巧被店里的大茶壶看见。

酒楼的伙计叫店小二,茶楼的伙计叫大茶壶。

大茶壶看王富贵要走,马上就上前招呼往楼上请,王富贵顿觉这燕京城跟别的地方不一样,不是那只敬罗衫不敬人的势利地方。

王富贵哪里知道,他已经在城里有了一个肥羊的名号,吃过亏的都憋着坏不往外说,大茶壶恭敬他是等着他的打赏。

王富贵刚一上楼就看见一人朝自己招手打招呼,只见此人脸似银盘,剑眉星目,一身白衣,手拿折扇,背背一柄斩马刀,倚窗而坐有一种说不出的富贵姿态。

王富贵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认识这么一位富贵公子,一时愣了神站在那不动了。

那富贵公子见王富贵不动了,起身走了过来抱拳行礼“三山正神炳灵公在上受凡夫一拜。”

经他这么一提醒王富贵想起来了,这人不是自己那一晚在三山庙里遇见的公孙白马吗?马上抱拳还礼道“公孙兄说笑了,在下王富贵。”旁边的大茶壶见两人认识一边为自己飞了的打赏默哀,一边默默的走了。

公孙白马道“你我二人坐下聊可好?”

“甚好!”二人共同来到窗边坐下,公孙白马开口问道“我观王兄弟面相像一人?”

王富贵好奇“何人?”

公孙白马“啪”的一声打开折扇“此人我也没有见着只在秦国见过画像没有见过本人,却也是佩服的紧啊。”

王富贵笑了接口道“此人可是那‘孤身刺秦王,独自入县衙’的英雄?”

公孙白马道“不错,正是与你同名通姓的‘龙胆剑’王富贵。”

“公孙兄,所言之人正是在下。只是不知这‘龙胆剑’的绰号是怎么来的?”王富贵言语谦虚,心里都那是美开了花——看我这名声都传到燕京来了。

公孙白马一听这话也不怀疑,马上站起身来再次拱手抱拳“失礼了。”

王富贵起身还礼“公孙兄不必多礼。”

二人再次落座,公孙白马叫过大茶壶来要了些点心换上新茶,王富贵饿了就在那吃点心不说话。

公孙白马不愿冷了气氛开口道“王英雄。”王富贵觉得自己不配称英雄打断公孙白马道“我看公孙兄长我几岁,不如叫我一声王老弟可好?”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公孙白马笑道“王老弟,这‘龙胆剑’的绰号是一个说书先生给起的,他说‘秦王乃世间真龙,敢杀真龙者,雄心豹子胆尚且不够,必有龙胆。’此后龙胆剑的绰号就流传了开来。”

王富贵不在乎这个只是随口一问,听到“秦王乃世间真龙”这几个字的时候心中突然一堵,这是说秦国能够一统天下吗?那自己冒的风险,师父的性命都白丢了吗?王富贵越想这心里月不是滋味,手中吃到一半的点心也放下了。

公孙白马喝了口茶,看王富贵神色有异可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赶紧转换了一下话题“王老弟,这次来燕京是为了武林盟主的宝座还是为了燕京‘花魁医仙’莫依人?”

这花魁是青楼中最出色的女子,要当上花魁长的出彩,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只是最基本的要求,还得有一两样别人不会或者别人会自己特别出色的手艺才行。

莫依人是无名村中唯一的医生的女儿,自幼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会些,有那好事之人给他起了个“青楼医仙”的绰号,莫依人就靠着这一手艺成了名动燕京的花魁,绰号也就换成了“花魁医仙”。

王富贵不知道什么是“花魁医仙”可他知道莫依人,如实答道“我自幼定下了一门亲事,那人也叫莫依人。听闻这里也有个莫依人要嫁给武林盟主,放心不下有不敢回村确认这才来了这里。”

公孙白马收起扇子调侃道“没想到王老弟还是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性情中人。”

王富贵不由想起了陈温雅“娶老婆最重要的是能够一辈子和和美美,漂亮不漂亮的没那么重要。”

公孙白马不同意王富贵的意见“那要是一个告你一头两百多斤的胖女人要嫁你,你是娶还是不娶?”

王富贵脑子里不自觉的浮起了薛仁武的样子,身子不由泛起一阵恶寒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转移话题“公孙兄,此来燕京是为江山还是美人?”

公孙白马一脸得意觉得自己胜过了当世英雄一筹也不追击说道“即不为江山也不为美人,为我公孙家。”

“此话怎讲?”王富贵追问。

公孙白马望向窗外“我原本也是为争夺武林盟主而来,觉得只要当了武林盟主就能够复兴白马山庄。可在这坐了几天之后,我改变了计划,想的只是等一个机会能够进入燕国军伍为燕国养马。”

王富贵追问“这又是为什么?”

公孙白马也不卖公子答道“我这功夫不行。”

王富贵道“擂台还没开始,公孙兄不必轻易言弃。”

公孙白马笑而不答,用扇子在桌子上轻拍了两下“王老弟,可知道我为何要挑这个座位?”不待王富贵答话,公孙白马已经继续说了下去“这里有热闹看,现在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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