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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豪夺,总裁先生太神秘。》十三,她是嫂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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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苡沫这时才注意到他手上提着一个医药箱子,这个男人,似乎跟凌默儒很熟悉,又提着医药箱,难道,他是医生?

他们两个之间好像带着某种默契,就说了这句话,就便没有言语了。

电梯在十一楼停下,襄苡沫这次特意留意了一下楼层,凌默儒斜了襄苡沫一眼,就和肖朔出了电梯。

襄苡沫十指紧攥在一起,咬着嘴唇,跟着他们的脚步出了电梯。

“咦!你也住这层楼?”肖朔听见后面的脚步声,转过头来微笑着问襄苡沫。

襄苡沫看了同时停住脚步准备开门的凌默儒一眼的背影一眼,他的背影看着也是那么冷漠,好像并没有打算要她进去的样子。

“我。。。。。。我是。。。。。。”襄苡沫吞吞吐吐的回应,她该说什么呢?说她是凌默儒的新婚妻子,可是,有她这么不受待见的新媳妇吗?她自嘲的想,她要是说出去,肯定会被人家给笑死吧!

“还站着干嘛?不准备进来?”凌默儒打开门锁,手拿着钥匙。转过头来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哦!”襄苡沫只当是喊她进去了,她吱溜一下从肖朔面前穿了过去,径直的走到凌默儒身边,也不敢看他这时的表情,就钻进了房门。没有办法,要是这次不快点儿,他指不定等会儿就关门了。她现在困得要死,只想找个地方安稳的睡上一觉。

肖朔不可思议的看着凌默儒,满脸的疑惑。

“她是。。。。。。嫂子吧?”肖朔笑了笑,尴尬的问。

凌默儒没有回答他的话,转身进了房门。

房间的装修风格主要是黑与白,一个房间的装修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凌默儒的内心就跟这所房子一样,孤寂又冷漠。

襄苡沫沿着沙发的一角轻轻坐下,手指紧紧的抠着膝盖骨。看得出来,她这时候很紧张,她也不知道为何会那么紧张,也许害怕他当着着别人的面把她赶出去吧。

他们进了房门,凌默儒直接要肖朔进了书房,期间,完全当她是个空气。

听着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襄苡沫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瘫软在了沙发上面。眼前的照片映入了她的眸子,里面的男孩子笑得很阳光。

原来,他以前是会笑的,她跟他认识这么些天,从未见过他那么会心的笑过。她苦涩的笑了笑,一个人都不对你笑,肯定也不会爱上你吧。可是,他们是夫妻,要过一辈子,还有孩子。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她摸了摸鼓起的肚皮,里面的生命这时也有了强烈的反应,她有些迷茫了,她的选择真的是正确的吗?和一个不爱自己而自己又不爱的人生活一辈子,会不会就是这样?

冷暖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感受到,你永远走不进他的心里,他拒你于千里之外,想到这里,她的心泛起了一丝丝难受。

书房内,肖朔收回仪器,轻咳了两声,一本正经的说“儒哥,我建议你还是住院观察,平时少喝酒,你这次感冒了,有可能会导致病情复发。”

凌默儒穿好衣服,微微一笑,“没什么,这点小问题不碍事,我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不是吗?我想老天现在还不会这么早就要我的命。”他十岁的时候,被人绑架,受过一次重伤,当时差点儿死掉,也是那次,他落下了哮喘的毛病。这么多年,他都想不出那晚,他为何会被歹徒挟持,不过他们的目的很明确,不是要钱,是要他的命。

当他在冰冷的冬夜,被泡在冷水将近十个小时后,最后,他是被谁救出来的,他也记不起来了。

肖朔走后,凌默儒出了书房,看见蜷缩在沙发上面睡着的襄苡沫,眉头紧蹙,她真是在哪里都睡得着。她难道一点都不心虚,不怕谎言被拆穿?

他故意用很大的声音打开冰箱的门,他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这个时候,本来是别人家吃团圆饭的时辰,他以前一个人在家过年,保姆也会过来弄一大桌子菜。今天,原先他也没有准备在凌家别墅过年。因为那里没有温暖,有的只是这些年他所有的怨恨和屈辱。

他只是想借此机会羞辱襄苡沫一番,让她知道没有自知之明的后果是什么。她要玩这种猫抓老鼠,兜兜转转的游戏,他奉陪到底。

无疑,他的动作成功的搅扰到了她的睡眠。

她用手扶着肚子,微微从沙发上面坐立起来,一双眼睛无辜的看着站在冰箱处眼神冷漠的他。

“你饿了吗?”她弱弱的问,她这时感觉到肚子有些在唱空城计了。

她脸上带着一点儿怯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怕他,明明他们是陌生人,可是却因为那个错误走在了一起,。

原来,和一个陌生人在一起生活,尤其是和他这种阴晴不定的人生活在一起。连说话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一句话,就会被逐出家门。

她觉得这样好压抑,她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可是,她又没有能力可以反抗。因为这个世上,只有强的人才是赢家。她是微不足道的最底层的人,他随手找来一些记者就可以将她的形象毁灭,同样,也会毁掉他父母的形象,只要他愿意的话,她只有逆来顺受,期待有一天,他可以良心发现,放了她。

“废话,不饿我来厨房干嘛?”

他语气冷聂,他也不知道他这么就这么讨厌她,可能,就是因为她那副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讨厌吧!他真希望她可以露出一点点狐狸像也好,这样,他就会肆无忌惮的对付她了。这样的她,他无从下手。

“那我来煮东西给你吃吧,正好我也饿了。”她从沙发那面慢慢向厨房踱步,明明沙发离厨房就几步远,她却好像用了好久的时间才走过去。

“那随便你了,我可不吃口味重的。记住了吗?”他摊了摊手,从她面前走过,他步子似乎都带着冷风,刮得她的脸颊都有些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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