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而这时候,他身下的敏感处正好抵在她的腿上。
虽然,他有意控制住自己要镇定,但是,那物件还是不听使唤的突起了,他自己也觉得很困惑,难道是男人应该有的本能反应?
他对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在她耳畔低声呢喃了一句,“怎么办?我现在就想要了。”说完,就俯身下去准备亲吻她的嘴唇。
她心跳好像已经是跳出来般热裂,这是凌默儒第一次在她面前这样轻声细语地说话,他独特地男性声线富有磁性,击得襄苡沫的每一根汗毛都在颤栗,抵在他胸前的手也不听使唤的颤抖。。
她微微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中了魔还是怎么了,竟然没有拒绝他。
他看见她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这个女人,明明自己就很清楚她是凌默寻的女人,而肚子里面怀着的也是凌默寻的孽种,现在又在他面前装作这个样子,真是不知羞耻,他心底一阵恶心。
他像是极其厌恶的丢弃一件废弃品似的一把推开了她,凛冽地脸上不带一点表情,嘴里冷哼一声,“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我做。爱了?不过,你现在的样子,我可不感性趣。”
襄苡沫咻得一下子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他那副极为厌恶的样子,她羞愤不已的看着他,眼泪也在眼眶里面打转,她猛吸着鼻翼,接着伸手在他脸上狠狠地摔上了一记耳光,“凌默儒,你混蛋。”
他平身被人这样扇过两次耳光,而且两次都还是同一个女人,都是这个该死的讨厌的女人。
第一次,是他们初次见面时他说他是她肚子孩子的父亲,说要跟她结婚时她打过他。
这一次这个女人又打他,他谇了一口口水,“我是混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说完直接冲到浴室里面,将房门狠狠的摔上了。
对!他就是个混蛋,但是,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骂他是混蛋,她也没有资格!
因为,她和他本就是一样地人,都是披着面具生活的人,她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故作清高?
襄苡沫的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她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她,他们就算之间没有爱情,不熟悉。
但是,就算是对于一个陌生人,也应该有最起码的尊重吧。他为什么要这样随意践踏她的尊严?
她突然觉得这里好压抑,抓起手中的包,直接冲出了房门,下了楼。
还好,月子公寓周边的环境都还比较好,也有很多可以坐的地方,她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坐了多久,夕阳慢慢西下,春天的晚风,刮着脸上,虽然不再凛冽刺骨,但是还是略带凉意。
都说春天都到了,什么都应该是新气象了,可是,她心中的春天到底在哪里啊?好像她的世界里面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冰冷。
她搓着有些冰凉的手,不停地跺着脚,企图让身体可以暖和些。
“襄苡沫,你怎么在这里?”隔着昏暗的灯光,她看见了一抹欣长的身影向着她这边慢慢走近。
襄苡沫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眼前这个慢慢走近她的男子正是她以前在学校一直暗恋的对象,她大学的学长顾爵西。
本来,暗恋是一个人的事情,跟对方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问题偏偏就在于,襄苡沫曾经在一次被舍友怂恿醉酒后,跑到男生宿舍楼下胆大包天的对着他的宿舍将自己久藏在心底的那份感情大声的喊了出来。
虽然,那些都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脑子不受支配,不是在她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事情。
但是因为这件事情,她曾一度成为了学校的笑柄。
因为她的表白,却没能够让他下来,这算是被委婉的拒绝了吧。
就算是她自己也知道,她这样突发奇想的告诉别人自己喜欢他,换做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选择拒绝。
但是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正大光明地‘偷窥’顾爵西了,好像只要她看一眼顾爵西,她身后就会有无数个嘴在嘲笑她似的。
直到后来,他毕业了,她才从那个可怕的梦魇里面脱身。
顾爵西直直地站在她面前,可以说这是第一次,襄苡沫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
干净利落的休闲服,配着简单大方的运动鞋,头发修剪的整整齐齐,干净整洁,笑容灿烂,这是襄苡沫一直以来喜欢顾爵西主要原因。
不过,学校其他喜欢顾爵西的女生,大多都是因为他长得阳光帅气,成绩优秀,还有,就是顾氏集团唯一的太子爷。
顾爵西笑看着襄苡沫,“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呢?”
襄苡沫好想逃走,或是找个地方让自己可以躲藏,但是,他现在就站在她的对面,她无所遁形。
虽然,她现在已经对他没有了任何‘非分之想’,但是,对于一个自己曾经暗恋的人,谁都想在重逢之时,能够让对方看见自己最光鲜亮丽的那一面,而不是窘迫不堪的样子。
襄苡沫现在的样子,满容憔悴,身材臃肿,完全是任何形象都没有。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慌张,笑着对他打了一个招呼,“嗨!学长,好久不见。”
顾爵西还是那副阳光灿烂的笑容,“好久不见,你结婚了?”他看着她微微凸起的小腹,突然一愣,笑容渐浅了一些。
襄苡沫尴尬的将手放在腹部上,想要遮挡一下,可是,她本就是结婚了,遮挡又有何用了?
她微微点头,不好意思的轻声应了声“嗯!”曾经她的梦里,每次牵着她的手,走向婚姻殿堂的那个挺拔帅气的身形,就是顾爵西啊。
原来,梦里发生的事情,果然都是不复存在的,美梦之所以美,就是因为它不能够成为现实,是遗憾,所以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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