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岳时护着,蒋经媛反击起来也有了底气。
“徐珊珊,你让我看清陈子涛的真面目,我就不怨你插足我们之间。现在我跟陈子涛离婚了,两清了,你就接着当他女人去,别拿他的事膈应我!”
她简直把那个人从头到脚都厌恶个遍。
“蒋经媛,好歹你们当过夫妻!不要那么狠心,你儿子也是他养的,看在你儿子的份上,去你现任老公那给他求个情,让他回到台里。”
女人躲避着一旁岳时的眼神,说的话明显变软了。
“我儿子?看在我儿子的份上?我要吐了……”
一想到童童的手臂上布满了青黑色的伤痕,她就止不住气。
这么小的孩子,他忍心下手吗?每次他喝了酒发脾气时有当她和童童是他的老婆和孩子吗?
“要求情,他怎么不来?拉不下面子来是不是?”蒋经媛冷笑一声。
“也对,我根本就不想见他,怕他把我打死!”
她从座位上站起,开启了单方面嘲讽模式。
“他这几天呆在家里是不是脾气很大,你是不是不敢在家里?呵呵……他脾气一大就喜欢打人,你有没有尝试过?”
蒋经媛伸手就拉起了那个女人的衣袖。
洁白的手臂上,纵横交错的伤痕已添满。紫色的是旧伤,红色的是新伤。
女人的遮羞布一被揭露,她就如惊慌的小白鼠一样迅速收回了手臂。
家丑不可外扬。
宁可要维持表面上的风光也要把所受的苦熬下去。
女人呀,难道一点都不爱自己吗?
“你步上了我的后路。”
蒋经媛淡淡叹了口气。
在这个男人身上浪费的青春年华回不来了,如今又要看着另一个女人在泥沼中苦苦挣扎吗?
她出来了,从一个深的泥潭踏往略微浅一点的泥潭。
所跨出的那一步不知吃下了多大的苦。
蒋经媛从小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处在风月场的母亲除了和男人调情睡觉,其余什么事都不会。
母亲爱过一个知识分子,很爱,很爱。她想过,从此以后脱离风月场所,跟着男人相夫教子,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
男人也说要给母亲一个家。
在母亲的回忆里,那是一个多好的男人啊!
他话里的文采风华、他照顾母亲时的温柔体贴,一切的一切如此令母亲倾慕。
然而在母亲怀上她和弟弟时,男人死了。
在一个热日炎炎的午后,男人的尸体在街头被发现了。死因不详。
只知道,前一天晚上男人对母亲说今晚要给你一个惊喜。
母亲等了漫长的一晚,等到了男人的死讯,伏在尸体上哭了一天。
前一天晚上是母亲的生日。男人原本想送给母亲一副亲手作的画像的。
此后,母亲咬牙生下了她和弟弟。她和男人的爱情结晶,不管如何都必须要生下来,并且养着他们。
然而,母亲一生只会和男人调情睡觉。她保养地和千金闺秀一样娇嫩的手干不了其他的活、也不会干,她又干回了老本行,靠着不同的男人养活他们。
18岁的蒋经媛唾弃母亲拿给他们的钱,唾弃这个令她蒙羞、自卑的家庭,而内心更加渴望有个安心的男人可以照顾她一辈子。
是的,她缺失的父爱从比她大十多岁的陈子涛身上找了回来。
5年生活,开始甜蜜中间无趣最后是了无止境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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