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均微眯着眼睛说:“父皇走时说了什么…”立介微愣,皇上说的话,他记得:让太医院熬上补气血的药,给均儿送去。说后,就匆匆走了,仿佛是朝堂上有什么重要之事。
在世人看来,这就是爱民爱国爱子的好皇帝,然而真正爱子的父亲,都不会在孩子虚弱之时离去。
即使是朝堂有急事,那也会让心腹留下看守。不会只说一句凉薄之话。
立介跪下说:“皇上让立介与仆从们照顾好太子,并且吩咐了太医院熬了补气血的药。”
“父皇就只说了这些吗?”洛均的眼神有点失望。
“立介不敢编造。”立介跪在地上说。
洛均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眸一凌说:“谁碰了本太子!”
“太子恕罪,立介知道太子不让仆从们进大殿,可当时立介不小心推开了门,就看见太子您吐了一口血,然后就擅自把您用轮床移到了这。”立介低头说。
“只有你?”洛均看向低兴的立介。
“不…是,还有皇上和太医。”立介说后,洛均心里一阵反胃,她不反胃父皇,只向来厌恶太医,她看向自己的手腕,不禁一阵恶寒。
“滚!”洛均想着就厌恶。
“是。”立介退下。
洛均走下床,整理了一下衣裳,与发鬓,走出殿外说:“回大殿。”
“太子,您现在应该好好休养阿。”立介见太孑出来说。
“本太子已经好了,你若想待在这,便不用回大殿了。”洛均不耐烦说。
“太子恕罪。”立介说后便跟上了太子。
大殿中,洛均躺在床上,她总觉得自己像是遗失了一段记忆想不起来,那一次,明明自己躺在床上,可却再一醒来,父皇来了,自己还昏倒了,这到底为什么。
她又下意识看向自己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这是她母妃留给她的遗物,并说,这个戒指可救她一命,但是,能长命还是不能长命,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直到现在,她都不明白母妃话的意思,以及,她感觉,自己是个谜。
“不想了,反正我是太子,父皇又待我好,发生什么也不以为惧。”纨绔不羁的她一直相信她的父皇。
“也不知道傅楚那家伙怎么样了,等过几天父皇心情好时,替傅楚说个情,说不准父皇一高兴,就让傅家不用罚他了…”
她这样想着,门外突然传来了声音:“太子,皇上令太医院熬的药端来了,您看…”立介在门外说,后面他要说的是,您看要不要出来。可他还没说完,太子的声音就传来了。
“本太子这就出来。”立介从床上下来,走出殿外,便看到了立介端着一碗药汤。
她虽然并没病,也不想喝,但既是父皇命人送来的,喝也无妨。
她拿出瓷碗,一口气喝完了,:“真苦。”她道。然后拿起药旁的一颗糖,剥开吃掉:“这糖也是父皇准备的。”
立介知道太子怕苦,特意准备了糖,他为了不伤太子心,便说:“是皇上准备的。”
“恩,真甜。”得到了她期待的答案,她不仅感觉糖甜,更觉得心更甜。
她准备进殿之时,立介在后面说:“太子,皇上说,您三天之后就要上朝了。”
洛均的脚步顿了顿,说:“本太子知道了。”
若是以前,她定会不答,因为她觉得朝堂枯燥乏味,可这次不同,其一,父皇对她这么好,她这几天要遵守父皇的话,其二,她为替朋友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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