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姑娘有些生气,不是气他话说的那样晚,只气他说话时的语气。
那么平淡、那么不在乎的语气,真的让人很生气。
你那么珍惜、在乎的人,你甚至容不得他受一点儿委屈,但他总是对你那么冷淡,多少会有点心灰意冷吧。
张林辉摸了摸有些长的发,竟有些舍不得剪,想着这辈子留一次长发也好。
那么问题来了,不会扎头发的张林辉,要怎么处理越长越长的发。
他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帽子,就是那种大街上很常见的棒球帽,以前买的还没有戴过。
把它放进整理好的行李包里,张林辉有些困倦的躺在床上。
说好要去买食物的,但是现在一下都不想动的他,这个计划可能要延后了。
曲言川坐起来,看着一地的狼藉,终是屈尊降贵的收拾起来。
把一件件的衣物,从袋子里面拿出来,然后挂在衣橱里,那些衣物连商标都没有被摘下来。
如果你有兴趣翻看曲言川的衣橱,你就会发现那里面大多数,都是连商标都没摘下的新衣服。
新衣服就像故人一样,容易被人遗忘。因为新衣服容易变旧,而故人总会被忘记。
曲言川有写日记的习惯,但他不是每天都会写,因为没必要把日常的琐碎记上去,那样会浪费这个日记的使用价值。
这是一个好的习惯,从很小的时候就养成了。所以他的家里总有一个很大的带着密码的箱子,那里面装着他的秘密,也装了他的一生。
在18岁成年之前,他的日记总是阳光的、快乐的,但是18岁之后,他的日记总是寥寥几笔。
他不在去描绘生命中的美好,也不去珍惜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更不愿意去相信眼睛看到的。
唯有感觉可信。
说来可笑,近几日有人在频繁的写日记,总与一个人有关,有时写的多了会懊恼,写的少了又要填上几笔。
如厮纠结。
今日写的如下:
我今早扰了他的好觉,看着他生气却又无奈的表情,我有种被包容的感觉。(注:他早饭吃的很少)后我们去买帐篷,我故意拿话气他,他有些紧张的样子,真的很好玩。逛商场时,我只想看看他能忍到何时,但最后确实动了气。
日记到此没了下文,写的人趴在桌上,像是睡了一般。
仔细听来,只听:“我真的生气,我真的生气了”窃窃私语。
不断催眠自己,却在嘴角牵起一丝笑,许是想起张林辉那小心安抚的语气,喜从心头。
张某人从噩梦中惊醒,吓得一身冷汗,现在已是日向西斜,张某人擦擦汗水,换身衣服。
出了门才有真实感,梦里的一切都有些模糊不清,或是不记得了。
但有一句话在脑中挥之不去:“我曲言川喜欢你”。
真真是噩梦啊!
张某人模模糊糊的去了超市,拿了满手的东西,才想起来不如推个车
好。
等推着车满超市走时,又想不起来刚刚自己都拿了什么东西。
停下翻看翻看,拿的匆忙有些是用不上的,就又放了回去。
这样拿了放,放了拿的,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拿够了,去付账的时候,排了很长的队。
在等的这个过程中,张某人又失神的想起那句话,脸竟微微的红了。
这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打断他的胡思乱想,那人道:“你走不走,前面都结完好几个人了”。
张某人尴尬,推车前行,又等了一会儿,终于排到他。
结账出门,回到家中,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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