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棋棋面带微笑的对着阳光,转而邪恶的盯着抢她东西的那个男的。
“我叫行言。”行言被棋棋盯得瘆得慌。
“哦~行言。我记住你了。”棋棋还是邪恶的盯着他。
看着棋棋一张一合的嘴唇,行言又想起了那次被这个老流氓吻了。那可是他的初吻啊!
行言又似刚刚的棋棋那样,虽不及棋棋那样红,但也是有些微红。
看着行言这“娇羞”的脸,棋棋忍不住想挑逗一下他。
棋棋立马翻身下床,谁知,腿还是软的,往前一扑,便扑到了某栋身上。
东方星栋也不知什么时候转了个方向,是侧对着棋棋的,这下可好,某人某处差不多要废了。
“谢谢啊。”棋棋慢慢爬起来,手还是抓着原来的地方。
当她看到东方星栋一脸的痛苦,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你怎么了?我不过是拉了你一下。”
“棋棋你可以把手放开么?”这句话东方星栋几乎是从牙缝里说出来的。
棋棋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当她把目光移向自己的右爪子时,她愣了。
她竟然抓着东方星栋的……命根子!
卧槽!卧了个大槽!棋棋这下不仅没放,还抓的更紧了。
东方星栋已经憋的满脸通红:“棋棋…你的手。”
“哦!”棋棋这才后知后觉的放开了右爪子,现在,她看到她这只右爪子都有一种罪恶感。
“哈哈哈哈哈哈!”在一旁憋笑的行言简直憋不住了。
平常东方星栋怎样的高冷他可是知道的,当你一起洗澡的时候,他还总嘲笑他比他小呢!
现在看到东方星栋吃瘪,行言内心别提多愉快了,好像是多年前的大仇得报。
棋棋:“……”
东方星栋:“……”
他们用一个无语,一个像是要吃人的眼神看着行言。
这使得行言的笑声不得不憋回去。
“你…哈!你等一下哈哈!”行言想给东方星栋拿丹药来着,结果一说话就忍不住笑。
此刻,东方星栋一脸哀怨的看着棋棋,好似是在控诉棋棋对他弟弟的不良行为。
棋棋感受到哀怨的眼光,心里还是有些愧疚,听说,男人身上最不能碰的就是那啥了,只要一用力,便会很疼。
行言在自己的储钱袋里找半天,最后找出来一个外敷的。
看到储钱袋,棋棋便又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一声河东狮吼:“行言!!”震得这屋子的人耳膜生疼。
而行言则一脸懵圈的看着棋棋,真不知道那里又惹这位小祖宗了。
还记得她的爹爹给过她几颗强烈的春—药,这种药不会置人于死地,但是,会让人痛不欲生的。
棋棋走过去一把夺过医治东方星栋的药,扔到了他手里,之后便揪着行言的耳朵,往厢房走去。
随意走到一间厢房门前,棋棋把行言推了进去,然后亮出了爹爹给他的丹药。
行言精通丹药和医术,不换是什么丹药,他一般一眼就能看出来功效。
当他看见丹药时,便明白了棋棋之前的邪恶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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