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牧揉了揉亚嫣的小脸,惹得这妮子在梦中可爱的抗议。
他觉得差不多了,就轻轻地推开门走了出去,顺便又带上了门。
亚嫣没有察觉的转了个身,就继续睡了下去。
黄牧只会用魔法做到一些简单的事情,像让人昏睡的更加还真的做不到,所以他准备快去快回。
黄牧出门不远就看到一条溪流,再远是看不到边际的树林,他回头看了看远处明显和这个小屋隔开的村落,让他有些莫名的怒意。
虽然对于这群可以把一个15、6岁的孩子丢在村子边缘的村民们,没有任何好感,但考验的地点应该是村子里没错,他只能选择去!
黄牧尽量让自己显得平凡无害一点,他迈着有些虚浮的脚步,走向村子。
器灵强加的伤还没好啊。
————
都砂村。
这里的建筑和中世纪的西方建筑风格有些类似。石头路,高脚墙,稻草,马车,一切都是那么复古,有种异域风光的浪漫。
在这里唯一一家有些年代的酒吧,大白天也是开着的。
一个穿着大胆的女调酒师,无趣的趴在前台桌上,她看着门口,眼中很明显渴望着门口的动静。
店里很干净,但是确实有些陈旧,里面没有客人,那高脚杯中干涸已久。
“也不知道今天有没有生意。”女调酒师自言自语道,只是那语气中确实没有什么自信。
这时,门口日光出出现一道身影,那身影轻车熟路地推开店门,女调酒师微微激动。
“塔夏?我来给你说件事。”那身影说着,在女调酒师眼中渐渐清晰起来。本来她十分激动,但在看清楚来者是谁之后,她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原来是你吗?卡瑟。”塔夏再次无力的趴在前台桌上说道。
“怎么?不欢迎我?”卡瑟没皮没脸的笑了笑,看了看四周的样子,心中有了定义。还是那么清净吗?
“那倒不是,只不过像你这样的家庭主夫,恐怕不会来我这里消遣吧。”塔夏说道。
卡瑟笑了笑,不正面回答,只是转移话题道:“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件事的。”
“什么事?”塔夏一点也不在意道。
“给我一杯水吧?”卡瑟提议道。
塔夏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自己倒。”说着手指指向一个放在桌上的水桶。
卡瑟也不在意,在前台取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喂,喂,现在可以说了吧。”塔夏无奈道。
卡瑟点了点头,放下了杯子,表情变得严肃说道:“是关于老田家的儿子的事。”
“哦?田朔那混小子?”塔夏有些兴趣道。
田朔一个村里有名的混混,不过也就是喜欢享受,倒也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今年想必也有个24、5岁了吧,还没娶媳妇,真是贪玩。
“是的。”卡瑟看了看四周,靠近塔夏小声说道:“他昨晚在村外的河水中淹死了!”
“什么?!”塔夏惊呼:“怎么可能?那小子别的先不说,水性好可是村子里排的上号的,再加上是熟悉的河水,怎么可能淹死?!”
“我也不愿意相信,但是这是事实。尸体今早被村里人发现的,检查似乎说是抽筋了,这事闹得挺大的。老田都疯了一样,认定是村口的亚嫣做的。”卡瑟说道。
“亚嫣?那丫头确实是有些不正常,而且还住在河边,但是就这么认定是亚嫣干的,也太过草率了吧。”塔夏说道。
“就凭田朔的水性和那身形,亚嫣害死他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但是为什么老田就咬定了是亚嫣干的?这件事,村里的其他几位老人都沉默着,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村长和木警官说什么了吗?”塔夏有些忧虑道。
“没有,两个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真是让人搞不清楚。这次来告诉你这些,就是让你小心些,你做着这种生意,总是会有些危险的。”卡瑟说道。
塔夏沉默了,过了半响。
她沉声说道:“我知道了,你也叫你家那位小心些吧。”
卡瑟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深情说道:“塔夏,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的心,自始至终我爱的人就只有你一个。”
说完他就想去拥抱塔夏,可是他却没有梦想成真,塔夏终究是躲开了他的胸怀。
“请自重。”塔夏垂着眼帘,沉声说道。
半响。
“我明白了。”卡瑟失说完,魂落魄的冲了出去正好撞到了偷听的黄牧。
黄牧有些尴尬,刚想要开口解释,只是那卡瑟心中有事,又怎么会搭理这人?推开黄牧就向远跑去。
黄牧嘴角扯了扯,他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只是慢慢的却变成了一桩狗血的爱情故事,这也就算了······
只是。
那男、女主角真的丑!非常的丑!!这就是亚嫣说的,人人都美如天仙的村子?他都怀疑他是不是来错了地方,但是这里附近也就一个村子吧!
黄牧痛哭流涕,器灵?说好的福利呢?!
还有亚嫣,自信点!这里的人也许被是器灵设定的丑美颠倒了吧?黄牧怀疑那个最“美”的女人到底会有多“美”?!
感慨完不正经的,黄牧又开始了正经的分析,这里是器灵生成的场景,这个村子里发生的一切,都将会是围绕着考验。
昨夜死人,那个老田怀疑为什么会怀疑到亚嫣身上?亚嫣昨夜一直……不对,有段时间她的确出去了一趟,而且时间有些久!
回来的时候,身上也的确有些湿漉漉的,难道……
这个可能性到底有多少?黄牧不敢轻易下定论,总之先观察一下。
这个村子到底会发生些什么?死人的事和亚嫣到底有什么联系,又和自己的任务,恶鬼多尼有什么关联?
一切的一切都刚刚开始。
黄牧没有进这家酒吧,只是在外面踌躇了半天就选择离开了。
他不知道那酒店对面的小屋背后,一个老人一直看着他,一直到他离开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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