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音里带着浅浅哭腔，胡乱踢着腿挣扎不休：“不要……放开！裴、裴先生……不要！求求你……”

男人宛如撒旦般高大的身影，很快覆了上来，打开她的双腿，挺拔面容神色冷厉，唇角紧抿，像在极力压抑着。

“沫沫，知道么？我不想让你疼……”

他摸着她的脸，带着滚烫的热度安抚，眼睛紧紧盯住她的哭颜，轮廓如水沉俊，却透着森然。

林季沫在那股撕裂痛意袭来的时候，闭上眼，不哭喊了。

一颗剔透的眼泪缓缓流下来，沿着她泛红的眼角，流垂到桌面上。

暗墨色的办公桌愈发衬得女子娇躯白嫩如雪，她纤细饱满的身子如莹润的玉，长长乌发凌乱散垂，眼角被那一抹红润勾勒得如同戏子，或女妖。

裴凛城低下头来亲吻她紧闭的唇，沁出微微汗意的小巧鼻尖，与柔嫩下巴，声音低哑如古琴：“沫沫，乖一点……”

“你乖一点就好……我把什么都给你……”

“沫沫。”

“沫沫……”

他动作粗野放纵不堪，却一声声温柔喊着她的名字。她不回答，他就紧扣着她柔软纤嫩的细腰，一次次撞进去，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林季沫被他逼得狠了，死死咬着唇，仍然有破碎的声音从嗓子里漏出来，零散娇媚，不成音调。

……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重新穿上衣服，昏沉沉被男人抱进休息室里的。

他将她抱到那张柔软的床上，盖上被子，又亲自拿湿毛巾给她擦汗，简单地清理。

休息室里没开灯，一室昏暗。

现在应该，已经很晚了。

他做了多久……

自己不知道。

“你累了，今晚先在这里休息。”

裴凛城的嗓音透着餍足后的低沉微哑。

黑暗中，她疲惫昏沉，看不清他的脸。

只看见了他棱角分明的冷暗轮廓，一双长眸，深不可测。

她抬手，想挥他一巴掌。

可今晚，她作为一个被牢牢操控的“妻子”，被丈夫羞辱了。

她的立场在哪里？

如果要反抗，要报复，她能选择跟他离婚么？

林季沫疲疲闭上眼，长睫默然暗垂。

她现在，是个没有选择的人。

就是这样吧……

浑身冷得厉害，脑袋里一会想到刚才，一会想起现在，混沌一片。

身上也处处酸痛，那处……疼胀麻木不堪。

裴凛城阖上门出去，很快清洗一下，回来在她身边躺下。

他虚虚搂着林季沫，笼罩在自己怀里，怕惊醒了她。

她蹙眉，脸色苍白睡得沉沉。

黑暗中，男人乌眸一直望着怀里的人，沉默着，藏了些自己都无法辨识的悲哀。

——

唐锦在公司百无聊赖，因为林季沫又连着几天没来上班，她积攒了许多八卦小道消息，都没人分享。

午休的时候，她看见周总监的秘书又过来一趟，晃了一眼，见人不在，失望地走了。

怎么小沫请假，周总监不知道的么？

唐锦好奇，而且周总监为什么老来找林季沫？是工作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