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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猪三女的故事》第72章 不懂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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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放亮,洞外已是人声鼎沸,牛羊鸡鸭的叫声连续不断。

"一大早,闹什么鬼?闹得老子睡不着,老子叫你们也不好受"。猪刚烈翻身而起,对着窗外吼叫。

他知道,想要让外面的人听到吼声,必须将调门提到最大。

"大王!大伙三更半夜起床,各自分头行动,不顾远途奔波之劳,各找置办酒席之物。今早的吵声,是大伙满载而归.回山交差的热闹场面呀!当时小弟见你鼾声依旧,不敢三更半夜踢醒你。现在你醒了,醒的正是时候"。

"你们吵醒老子,找个`醒的正是时候`的理由来敷衍我,三坛酒!你认为傻子才会相信的理由,能骗老子吗"?猪刚烈怒形于色。

"小弟知道,人闹声,根本吵不醒你,你醒来,应该是禽兽声连续不断的吵闹,此时,你正好出去大开杀戒,杀死大伙弄上山来的禽兽,所以小弟自作主张认为,你醒的正是时候"。

"杀禽兽不好玩,不如,不如去打架,打架又好玩又刺激"。猪刚烈一听到`杀`字,兴趣大增,但动手宰杀任人宰割的禽兽,不可能获得大家`大王英雄了得.武功盖世.法力高深`的衷心称赞,只是徒出一身臭汗而已。如果有架可打,打得对手或伤或死或跪地求饶,那才是他想要获得的结果,比称赞声更让人血脉喷张的快感。

"要小弟陪你假打一场助兴"?

"老子不是要你陪打,是找仇人打架。卵二姐带着宝贝拜见她父母,却带着内伤回来。她的父母打她,我们去打她父母,不着痕迹地还送他们一个内伤。只要我们自己不说出来,全天下的人也不知道是我们干的好事。哈"!猪刚烈急忙用手捂口。

他原想畅快大笑,为自己的好主意自鸣得意一番,但大声笑着,极有可能引来好事者窗外偷听,将好主意变为馊主意。所以他及时捂嘴止笑。

"大王有这份报仇之心,帮二大王报仇,我三坊酒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血性男儿,我们走"。

"等等!丑话说在前面,老子打利害角色,专打卵二姐的父母,你打她父母的手下,万一老子一次打二个,有点吃力,你不许帮拳;你打不赢,老子可以随时帮你挖几钉耙。你要是乱老子定下的套路,老子的钉耙误伤了你,是你活该"。猪刚烈自认这种打法,既可畅快淋漓地痛打,又肯定好玩刺激。

"用钉耙砸"?

"不用钉耙砸,难道用拳头打?老子的钉耙是如意九齿钉耙,改用拳头,怎能如意"?猪刚烈瞪眼相问。

他认为大敌对阵,舍长用短,不能如意地痛打,输赢皆不好玩,令人难以忍受。

"大王!一钉耙砸下去,败者身上,少不了要留下几个窟窿眼儿,这怎能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致敌内伤的打法?改用双手搏击,方可伤敌无形"。

"双手打?丨老子一拳下来,打在手上,有可能打断他的手臂;打在胸间,有可能顺手掏出他的心脏;打在肚上,也有可能掏出肠子来,要做到如你所说,伤敌无形,除非----除非拳不挨身"。猪刚烈迟疑了一下,终于找到伤敌无形的打法。

"对对!就是拳不挨身"。

"拳不挨身怎么打?老子打他十万八千拳,也不能伤敌一根毫毛,这样打下去,老子累死了也伤不了敌,又怎么帮卵二姐报仇"?猪刚烈觉得这种打法,是好玩,敌人走到哪里,他打到哪里,但自己打累了时,敌人动一个手指头,毫无悬念,就可打败自己,这种结局只会玩死自已,他不敢以身相试。

"大王!你英雄了得.武功盖世.法力高深,居然不会气功"?

"老子打架,全靠全身使不完的力,哪知道靠什么气功屁功"?猪刚烈一脸不屑,因为他的一身蛮力,足可傲视天下武功。

"小弟曾听人说过,用力伤人,伤在体外,为外伤;用气伤人,伤在体内,是内伤。小弟只知道有体内.体外伤之分,也不会什么屁气功。原来我们两人都不懂气功,却为伤人无形的事纠缠不清,可见我们报仇心切,连打错算盘了也茫然不知。但补救的办法还是有的"。

"什么办法"。猪刚烈急切相问。

伤人无形以外的办法,他相信自己一时三刻想不出来。

"我们不如改装换面,直接打它个外伤,然后溜之大吉"。

"真是好办法,我们改装换面后,借着外面乱糟糟的场面,正好神不知,鬼不觉,溜之大吉"。猪刚烈急切之间,正准备摇身一变,却被三坛酒叫住。

"等等"!

"等什么?难道要外面各司其职,风平浪静后,我们再大摇大摆地走出去"?猪刚烈自己说等等,自有他等的道理,但三坛酒依葫芦画飘,也说等等,似乎大有不妥之处。他推测三坛酒等等的理由,不可能有他等等的理由充足。

"大王!你容小弟想想,二大王父母所居住的大概方向,小弟知道,但具体住哪里,小弟自从跟丢二大王后,找了整整大半天,找来找去,却没有找到,而在不知不觉中,又回到云栈洞的山脚了。所以,我们这次下山,首先是要作好`找`的准备"。

"老子只记着打架的事,把你跟丢卵二姐的事忘了。三坛酒!你怎么瞎扯一番,不提醒老子"?猪刚烈怒从心上起。

"大王!小弟只记着替二大王报仇的事,也把跟丢的事忘了"。

"他妈的,你怎么能忘"?猪刚烈勃然大怒。

他忘了,情有可原,因为跟丢人的事,与他无关,但三坛酒忘了就不应该,因为这是他自已做的蠢事。

"上酒菜,大王饿了,听到了吗"?三坛酒放开喉咙大叫。

此时此刻,面对怒火中烧的猪刚烈,`上酒菜`三字,足可分散猪刚烈专注打人的精力。

"一说饿,老子感觉真的饿了,快去安排酒菜上来"。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三坛酒如一溜烟般从房中飘出。

片刻工夫,酒菜上桌。

"三坛酒!今天一大早吵闹着,是怎么回事"?猪刚烈闻酒则喜,他半坛酒下肚,半肚子气也消了,口气也随和许多。

"大王!今早四处大抓各种野味回来,是为明天的日子作准备呀!明天是你和二大王结婚的日子"。

"好呀!结婚的事,你安排,老子只管做新郎"。猪刚烈记得,他答应婚事时,说过这句话。三坛酒要操这份闲心,他不反对,他乐意做个闲人。

"大王!是二大王安排的呢"!

"卵二姐的伤好了"?猪刚烈一脸不信。

"晚夜在山下见面,二大王座在石凳上,她要小弟安排后天的婚事后,再没多说一句话,即闭目养神。二大王的伤好没好,小弟也不知。二大王既然定了日期,就证明她的伤即使没好,也无大碍,可以结婚"。

"不受伤,要结婚,很正常;受伤了,也要结婚,有点不正常呢!难道是"?猪刚烈一时想不出原由,只好瞪眼看着三坛酒。

"大王!难道我们不能去看望二大王的伤势,借机一探究竟"?

若舍此法,再无他法,猪刚烈大声叫好。

二人一前一后,大步出门,直奔卵二姐住处。

"大王!小弟要为明天的婚事忙前忙后,不能相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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