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喜儿不敢隐瞒小姐的,只是~”
喜儿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左忆厉声打断:“什么只是,既然不敢隐瞒还不快快跟我说!”
喜儿脸上立马挂上了委屈的表情,悬而欲泣,楚楚可怜。
“小姐,你不能这么说喜儿,喜儿是怕小姐伤心。你自小和太子有了婚约,感情也很好。如今太子大婚娶的本应是你,哪知大婚前你被二小姐的丫鬟月儿推进了池塘,高烧不醒。让那二小姐占了便宜。太子还因为救她受了重伤。”喜儿抬眼看了看仍然一脸冷漠表情的左忆,小心翼翼的继续说道,
“小姐落水之后高烧了七天没退,喜儿请来的大夫都说小姐凶多吉少。三天前,小姐的烧退了些许,醒来不到片刻便又睡了过去。想必还没彻底的好~”
“喜儿!”左忆严厉的语气再次打断了想要解释的喜儿。
喜儿原地吓得愣了一下,缩了缩身子,低垂着头快速说道,
“太子重伤,生死不明,东宫封锁了消息。而二小姐当初顶着小姐的名义嫁过去的,成亲当天出了这种事,皇上一怒之下,取消了您和太子的婚约~”
喜儿说完便低下头不敢再有其他动作,只偶尔抬起头看看听完这一席话后沉默不语的左忆。
喜儿面上的小心翼翼转眼又变成了心疼,不禁拍了拍左忆的手出口安慰道:“小姐不必担心,太子吉人自有天相,虽然今年方才十六岁,已经在沙场征战三年了,如今这点伤自是比不上战场上的凶险。”
左忆原本在思考在“自己”与太子的这种关系下,听闻心上人受伤时应该是怎样的表情。听闻喜儿这翻话,心里突然有种冲动想要将脑海里的话说出口:如果刺客伤人的武器淬了毒呢?
左忆到底是忍住了,继续面无表情的坐在木床上。
左忆此刻的面无表情看在喜儿眼里便是呆愣,喜儿眼里又是心疼。看来小姐听闻太子手上还是心疼的很。
虽然高烧不断,小姐醒来后虽然不像从前那般爱笑、充满活力,但对太子的心还是一样的。
左忆虽然看不清喜儿的确切表情,但对她脸色和表情的变化却有真切的感应。虽然她此刻仍旧面无表情心里却有了计较。
这个叫喜儿的小丫头心地善良,但是太过单纯。喜怒哀乐全都呈现在脸上,竟完全不知要加以掩饰。想必原身也是个天真无邪的人吧,难怪被二小姐推下了水,只是,自己不是死了吗?肉身被毁灵魂竟然没有消散,反而进入了另一具躯体?
她猛然间想起最后一次云阳微笑着对自己说出的话:
“别担心,你睡吧,一切有我呢,睡醒了,一切都会变好的。”
难道自己会在这里是因为云阳?如果是这样那么他现在会在哪里呢?他会不会也到了这里了呢?太子也受伤生死未明,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他来了呢?
左忆的手突然握住喜儿,开口询问道:“喜儿,你可知太子姓名?”
喜儿听后略微一愣,虽然对左忆问的问题感到疑惑,但还是认真的小声回答:“知道的小姐,太子名唤云阳,当朝天家姓慕。太子姓名叫慕云阳。”
左忆不知自己方才为何冲动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即使得到的答案不能解释清楚自己心中的任何疑惑,而且容易令人对自己产生怀疑的问题。
左忆此刻的心情说不清是什么,只是如黄牛反刍般默默地在脑海中反复咀嚼着慕云阳这三个字。
突然间,左忆脑海中产生剧烈的疼痛,这种疼痛难忍,似是有什么要从她的脑中钻出。
脑海里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一声饱含担忧之情的女音响起。
“云阳~”
左忆心道不好,这怕是原主意识觉醒了。
剧烈的疼痛渐渐由大脑侵袭到四肢百骸。左忆浑身上下只感到一阵阵寒意不断袭来。不消片刻便不敌疼痛折磨,身子一软昏倒在木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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