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云撩拨风玉楼撩拨的有些习惯了,听到风玉楼问她还是个姑娘家吗?一时没忍住,随口道:
“我当然是个姑娘家了!怎么风状元不信?”
风玉楼挑了挑眉不答。
若云向前凑了凑:
“要不我牺牲点,提前让状元爷验明正身?”
风玉楼牙疼道:“整日没个正经!”
若云一看风玉楼要恼,便故意装道:
“哎呀!头晕,站不稳,估计是刚才吓着了?”
风玉楼果然啥也不说,赶快上前扶住若云。若云奸计得逞,心道:小样,果然就吃柔弱这一套。
若云装做站不稳,整个人歪在风玉楼身上。风玉楼就这样把若云半扶半抱的扶到了正屋,扶到椅子上坐好。
又给她倒了一杯子水。若云喝了一口:
“为什么不是茶啊?状元爷,您也太扣了吧?来了这半天,连口茶都不给喝吗?”
风玉楼道:
“大晚上的喝什么茶水?喝了夜里睡不好!喝口水,歇歇,我送你回去吧?谁陪你来的?绿竹呢?”
若云一听,风玉楼要赶他走,急的不行,哪里还记得什么绿竹?就想着:这会走怎么行?我这还没撩你呐,怎么能走?于是站起假装道:
“哎呀!我头晕脚软心发抖,动不了啦?状元爷,你太狠心了!居然还赶我走,好,走就走,这就走!”说着假装向外走。
绷着脸的风玉楼,哭笑不得,甚为无奈,心道:你个戏精,还演上瘾了,演演,接着演,我看你能演出什么花样来?
若云见风玉楼不上钩,不来阻拦,心道真就这么走?好不甘心啊?白爬了一回墙头啊?
不行,怎么也要勾一勾的么?要不怎对的起这月夜风高的爬回墙头啊?
若云站起身来,假装头晕一下子倒向风玉楼。
风玉楼正准备着,这魔星,肯定要出歪招,赶忙一把抱住,
心道:再让你这魔星压倒在地上,爷就不用做人了!
美人在怀,风玉楼不由有些心猿意马!想了想,又忍了忍,把若云抱进屋里。
若云一惊,心道:玉小倌,你这个闷骚,终于行动了吗?
只是你想干啥?姐不过是想撩撩你,可没想真强了你!你不要那么自觉,矜持点好不好?
当然你要是强烈要求,想要霸王硬上弓,姐就吃亏一点,装装就笑纳了!
反正早晚你都是姐的人,跑不了!早点行使行使姐的权利,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风玉楼把若云放到床上,帮她脱了鞋子,隔着袜子,捏了捏若云的脚,便把她的脚放到床上,给他盖好了被子。
然后转身就要走。
若云眨了眼,心道:这就完了?玉小倌,你这个闷骚?姐这里春风吹,战鼓擂,马上就要脱衣服了,你给姐说,姐会错了意,表错了情?娘的,你逗姐玩呢?
心下一恼,也顾不上装了,直起身子,一把把风玉楼扯住、推倒、捏住他的下巴:
“圣僧,你就从了哀家吧?”
风玉楼忍不住笑了笑,拂开若云的手。
“胡言乱语、大逆不道!”
若云仍压住风玉楼不肯动。
风玉楼心里叹了口气,哎,你个小祖宗!
真当爷是太监啊?要不是爷怜惜你小?早让你知道爷的厉害了?让你动不动就撩拨爷!
嘴上道:
“绿竹呢?她竟没跟着你来吗?”
若云一愣,心道:坏了,忘了这个呆丫头的事了,这呆瓜八成还在大门外呆着那?
风玉楼一看若云神色,便知道这魔星,估计光顾着祸害自己,把绿竹给忘了。果然就听若云道:
“哎呀!把她忘在门外啦!”
风玉楼起身去找绿竹。绿竹正在墙外急的直抖,心道:怎么办?
刚听着好似小姐把风状元给砸了,这会又没动静,小姐不会趁着,风状元重伤反抗不了,就对风状元下了毒手吧?
绿竹心里对风玉楼充满了同情!忍不住默默在心里给风玉楼点了根蜡!
哎!没办法,小姐疯起来,奴婢也拦不住啊?风状元您还是自求多福吧!哎哎!
夜色已晚,被同情的风状元害怕惊动别人,亲自去开了门,把绿竹带了进来。
绿竹看了风玉楼一眼。嗯,状元爷衣衫有些不整,面色有点潮红,小姐这是得手了?
话本子里不都是这么说的?嘤嘤,小姐您,您可真龌龊。但,但,我还是好喜欢您,怎么办?
被龌龊的若云还在床上装着不舒服,想着怎么再撩拨撩拨风玉楼,给今晚来个完美的收工!
毕竟过犹不及的么?一次吃太多,也容易消化不良,不是?
风玉楼把绿竹带到屋里,
“秦小姐既然头晕,今日就留在这里吧,左右风府人少,也没人说什么闲话。”
风玉楼一顿又道:
“再说我们是皇上御赐的未婚夫妻,别人也不敢乱说。只是我要让林伯去给伯父伯母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心?”
若云笑笑表示同意。心道:嗯嗯,状元就是状元,行事考虑全面、滴水不漏啊!
嫁给他真是太赚,以后什么都不用管,只要想着怎么当米虫就行了。
风玉楼出去吩咐林伯去秦府报个信,便准备去书房凑合一晚。绿竹又找来了:
“风状元,小姐,她还有两句话想和您说,请您移移驾?”
风玉楼道:
“这么晚了,明日再说不行么?”绿竹道:
“小姐说您不去,她就要来找您!”
风玉楼又生气又无奈,心道:这魔星,你就别撩拨我了,我要真忍不住擦枪走了火,有你哭的!
风玉楼回到卧房,无可奈何的看着若云。若云讪讪道:
“夜深了,该睡了,可小女子,辗转反侧、孤枕难眠,怎么办?”
风玉楼:
“那你说怎么办?”
若云:
“以前睡不着,母亲都是给我讲个故事,或是唱个曲子!”
风玉楼转身就向外走,心道:想的美!
若云忙道:
“不讲就不讲,不唱就不唱,急着走什么?”
风玉楼挑挑眉,又转身走了回来。
谁知若云又来了一句:
“哎呀!来了这么久?状元爷太小气,怎么说也要让小女子亲上那么一亲的么!”
风玉楼紧紧的盯着若云,心道:你这个二皮脸,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但耳朵却不争气的红了!
若云一看风玉楼耳朵红了。更觉的受了鼓励,撩的更来劲,刚想放个大招。
就见眼前的脸慢慢放大,然后嘴唇被轻轻含住!开始只是轻轻的舔了舔,但后来似是有些不甘,又向里探了探。
若云一阵眩晕。等清醒过来,发现绿竹站在床边捂着脸。嘴里叫着:
“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若云撇撇嘴,心道:看到又怎样?姐本就敢想敢干、不惧人言!
再说姐亲自己的未婚夫,怎么了?姐就亲的理直气壮、脸不红气不喘!
不对,亲的脸好像有些红,气也有点喘。但那又怎样?姐乐意!于是毫不感到羞耻的问:
“呆丫头,风状元呢?”
绿竹见小姐没责怪自己,心下松了口气,回道:
“风状元去书房了,临走时嘱咐奴婢,天晚了,看着小姐好好休息!”
若云一听,心道:今日自己也折腾累了,也真要好好歇歇,那玉小倌明日还要早朝,让他也歇歇吧!
便对绿竹道:
“不早了,咱们也歇了吧!只是风府简陋,今夜要委屈你睡在脚踏了。”
绿竹忙道:
“不委屈,跟着小姐,怎么会委屈?奴婢就喜欢睡脚踏!”
于是主仆二不再闲话,很快睡去!
第二日,林伯夫妻向往日一样起了个大早,喂好马,做好早饭。
夫妻俩个面面相觑,看着状元爷的卧房。昨夜状元爷让林伯去秦府报信,说是秦小姐有事,要歇在状元府。
林伯这心里就一个劲的打鼓,为什么呢?
尨唐民风淳朴,有些未婚的小娘子到自己的未婚夫家里住上那么几日,原本也不算什么?
可风府因为一向人少,没有多少卧房啊?
除了自家夫妇住的下人房,就是状元爷的主人房,其他房间内就没住过人,所以也没有打扫过。
这秦小姐突然夜里过来,这睡哪儿啊?
难到和状元爷睡一起?这?这?看状元爷,这平日里一副道貌岸然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模样,难到内心竟是这么的奔放?
自己两口子这是看走了眼啦?那早上是假装不知道这事?去主人房喊爷来吃饭、上朝,还是直接装聋作哑啊?
林伯夫妇那个纠结呀?这时就听吱的一声,书房的门打开啦,状元爷一身官服,整洁的走出!
林伯夫妇双双松了口气,暗道:原来状元爷是在书房睡的啊?但转念一想,这才初夏,还这么冷,书房连个床都没有,状元爷是怎么睡的啊?
两人不觉有些心疼,赶快上前迎道:
“爷,饭做好啦,您快趁热吃些吧?”
风玉楼点头,迈入饭厅,坐下吃饭。饭毕,吩咐道:
“秦小姐体弱,你们不要打扰她,待她醒来后,问问她们主仆有什么想吃的,给她们做些。”
风玉楼说完转身出了饭厅,去牵了马上朝去啦!
林伯夫妇就按照状元爷的吩咐静待秦若云醒来!
若云一夜好眠,感觉比在秦家睡的还香甜,这风玉楼的被褥上满是淡淡的竹香,让人甚是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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