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韵,我会记得你的,我会把你的脸深深刻进我的脑中,无论你在何处,我都会把你寻回来。”慕容熙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
段韵轻轻笑了,又忽然想起了:“对了,慕容哥哥,宫里随便购置一些大婚用的物事不是轻而易举吗?怎么想起要自己去都城购置呢?”
慕容熙轻抚她的秀发:“韵韵,知道你对汉人的文化感兴趣,我可是一直记着你曾说过的话呢,一切均依照你心中的模样置办,要是要宫人插手,那这一切就不完满了。”
段韵眼睛酸涩,自己那时候才来两年,在一次与慕容熙纵马轻游途中,看到汉族新娘子的迎亲礼,心里羡慕,便同他说了一句,没想到他一直记着,她含情看着慕容熙轻声说道:“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人家商户都要打烊了。”
慕容熙轻拍她的头:“糊涂虫,现在还未过正午呢。”
段韵撒娇,抬着头,一脸霸道:“我说是就是。”
段韵和慕容熙穿着平常人家的衣服,只叫了易云柯和另一个亲卫同行,因为几人样貌出色,所以在拥挤的人群中也显得鹤立鸡群。
特别是段韵,她因为即将要成为新嫁娘,所以依照俗例,将一块面纱蒙在脸上,更加显得仙气飘飘,路人纷纷侧目。
段韵在大街上走走停停,一路上购置了不少有趣玩意儿,段韵第一次体会到在古代购物的乐趣,平日里,自己怕是压抑太久了吧,她心里想到,但手上的银子却一点没减慢消耗速度。
二人在大街上逛了许久,段韵的脚有些酸痛,慕容熙便与她在酒楼稍作休息
“慕容哥哥,我现在有些想吃馒头。”段韵一边享受着酒楼的下人替她捏脚的服务,一边说道,
之所以想吃,是因为她刚刚在大街上闻到了馒头的香味,又想起龙城郊外那位大娘的好意招待,心里有些怀念那个味道
“韵韵,你怎会想到要吃那东西?我听人说,馒头口感极差,想来你是不会喜欢的。”慕容熙只当她看到了,一时心血来潮。
但还是朝他的亲卫看了一眼,那个男子点点头,握拳退下,易云柯装作他也是在叫自己,跟在他旁边,抱拳,想要退下
“阿柯,我并没有唤你,你就在这儿保护韵韵和我。”
易云柯一脸苦笑,本来以为是大好时机,自己趁此机会出去叫那一对姐妹来好好跟慕容熙叙叙旧,唉,难道就不能有运气好的时候吗?
他低着头,站到了一旁。
还没过一会
“姐姐,姐姐,我可找着你了。”易云柯和段韵等人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从酒楼外飞快跑来,扑到段韵身上。
段韵心里不喜欢别人太过靠近自己,便用手推开。
那个女子好似浑然不知,只是黏在她身上,“姐姐,你为什么要离开,害我一个人在都城无亲无故,差点丢了命,姐姐,爹爹不在了,你可不能再离开了。”
段韵冷冷道:“姑娘,我并非你姐姐,你莫要认错人了。”
慕容熙也一脸疑惑,这位姑娘好面熟,但一时半会想不起,便沉声道:“姑娘,她是我的妻子,她没有姊妹,你放开她。”
那位姑娘慢慢松开她,看了一眼慕容熙,却满脸惊喜:“是你,你和我姐姐在一起?还有,我姐姐要嫁给你啦?”
易云柯在旁边直偷笑,原来以为出来一趟没有遇到姐妹两还有些难过呢,没想到,这个训英姑娘倒是聪明,好一桩“误会”
他便在一旁好意提醒慕容熙:“主公,她就是中山丧父的那个对姊妹之一。”
慕容熙思考一阵,倒是记起来了,便朝那女子到:“训英姑娘,她叫段韵,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姐姐。”
相对于慕容熙的一脸淡然,段韵却恍如雷击,双眼急剧放大,‘训英姑娘’,防了几年,还是看到了这个人。
她又看着那张明显比自己更为美貌的脸不动,慕容熙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反常,轻轻搂住她的肩:“韵韵,怎么了?我与她们姐妹仅有一面之缘,你不用着急。”心里以为她吃醋,心情倒是有些愉悦。
段韵也渐渐恢复正常,想要看看,这位姑娘是个什么来头。
“姐姐,你在这儿?”
苻训英跑去一边,搂住一个女子,呜呜哭泣:“姐姐,这次我不会认错你了,姐姐,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抛下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不能不要我。”
段韵有些心烦,她不想见到那对姐妹,她拉拉慕容熙的手,“慕容哥哥,我的头有些痛,我们回去吧。”
慕容熙关切的看着她,“好,不过如果你实在不舒服,就同我说,我背你。”
段韵扯出一丝微笑:“好。”又看那对姐妹,抬脚要和他一起离开
这时,一个红色身影挡住了去路
“将军,你不能走,你能救救我姐姐吗。”
段韵却彻底拉下脸来,她可不想一忍再忍,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居心不良,刚刚她抱自己时她就感觉到了,现在他姐姐不好好的在那吗,一个大活人,怎么救啊
苻训英却把苻娥绒拉了过来:“姐姐,你不是一心想着这位将军吗?为何现在却畏畏缩缩。”
苻娥绒脸颊羞红,早已抬不起头,更显得娇美动人。
段韵心里越来越不高兴了,当着我的面抢我老公?这个小三可真是嚣张,心里早就想动脚了,但自己总不能给慕容熙丢脸。
慕容熙心里也不喜欢这样投怀送抱的姑娘,直直就说道:“娥绒姑娘,你无须再有任何念想,我的妻子只会是韵韵,至于纳妾方面,暂且不论。”
苻娥绒一听这话眼泪就哗哗掉下了,楚楚可怜,易云柯在一旁都要心疼了,那么可人的小白花也舍得伤害,他们夫妻真强。
苻训英却揪住慕容熙的衣领,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慕容熙皱了眉头,挥开她的手。
“你,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说的这么直白,你可知道,我的姐姐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天天在家里等你,可你那么久了还是没来,我姐姐忧思成疾,躺在床上好多天,还没痊愈,就一声不吭跑去找你,你怎能如此辜负她的心意。”
段韵冷冷看着她:“你姐姐病了,干我们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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