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薏仁见他解纽扣的模样,以为他要与自己做那种事儿,心里不由变得紧张起来。
但转念一想,反正早晚都得过这一关,倒不如早些适应!
做好心理准备,她放下被子,抬头挺胸迎对他。
叶南澈将纽扣解到第三颗时,他突然顿住动作。
陆薏仁见状一脸困惑望向他,叶南澈垂下双眸,伸手揽过她一同倒下,将她压在身下不给任何逃窜的机会。
“睡觉。”他下巴枕在她头上,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那一刻,陆薏仁的心特别宁静。
这几天的叶南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也不知道哪一面才是他原本的面目!
心里虽然是提防着他,身体却不由自主信任了他,所以晚上她睡的特别香。
第二天叶南澈出去了一整天,她一个人在酒店待着无聊,独自出去逛逛。
离开临安市有几年了,建筑路段变化许多,虽有从前的影子在,但也不是从前的临安市。
她回到自己从前的家看了一眼,心里思绪万千,她停在单元门看了好一会儿,看着从前熟悉的邻居陆陆续续从单元门出来,没注意到她,她也没上前打招呼。
准备离开时,突然瞥到她家单元门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心头咯噔跳了一下,脑海里迅速拼凑起一张画面,她眨眨眼想追上去看清楚。
“薏仁!”突然有人叫她,她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看到易铭一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手中绕着牵引绳,转眼看到他家那只拉布拉多汪汪吠了两声欢快冲着自己摇尾巴。
陆薏仁立即收回目光,转头重新看向单元门方向时,那个人已经无影无踪。
她来不及理会易铭一,心急如焚追上去,左右张皇了好几圈仍没看到人。
她的心蓦地乱了......
易铭一牵着哈雷追上来,不解询问道:“薏仁你怎么回来了?刚刚你在找人?”
陆薏仁失落的垂下眼睑,叹了一口气儿,自己可能产生幻觉了或者眼花了,死去的人怎么可能回来!
“薏仁?”易铭一见她不说话,忍不住再次开口询问道。
陆薏仁回过神,冷冷瞥了他一眼。
“你怎么回国了?”
“我和她离婚了。”易铭一目光黯下来,漆黑的眸子里五谷杂陈。
陆薏仁不屑地翻了一记白眼:“关我屁事!”
易铭一顿了顿,默了两秒后,踌躇问道:“以前是我昏了脑子,你能原谅我吗。”
闻言,陆薏仁不由觉着好消极了,讥笑道:“老子又不是大圣母,凭什么原谅你?”
“我……”易铭一被堵得哑口无言。
也不知道怎么的,在伦敦的时候还为他伤心的死去活来,可现在伤心劲儿过了,就算他站在自己面前,内心也毫无波澜。
陆薏仁这人不念旧,拿得起放得下,敢爱又敢恨,不怀缅过去,只努力面对未来。
整理好思绪后,陆薏仁恢复正色询问道:“我家从前的房子有人住吗?”
易铭一扯扯苦涩的嘴角,而后回答道:“没人,听说当年被一个商人从法院那里全款买下,从来没人来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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