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好!你最好不要欺骗朕!”他目光似利刃扫视着她,似乎是在洞穿她,让她脸上不由得一阵火辣辣。
“……”
她支吾着,却不知道说什么,似乎,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在他面前,她是如此的弱势,不堪一击。
而且,她根本看不懂他突如其来的盛怒,以及那风云变幻般的情绪总是让人难以琢磨。
但没有他的命令她却只能厚着脸皮的杵在这儿,奈何自己根本没得选。
所以她消瘦的身影依旧坚挺的站在那里,尽管,她已经守了一整夜,这会儿困得差点昏厥。
“留下来,陪朕一起用早膳!”他霸道的命令道。
要是没有他的特许,像她这种等级低的可怜的女官,是根本没有资格的。
“难道,他就不怕皇后和夫人会吃醋吗?”她默默的想着,却不敢声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怎么,还不愿意?”这个暴君继续问道。
“没!”
“以后,给我记着,朕同你讲话的时候不要走神!给我专注点!少给我装聋作哑的!”
“是,奴婢遵命!”她低眉顺目的应答道。
又是一连串的教唆,说不痛不痒那都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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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陛下,有战事要报!”小娄子神色慌张的跑进来。
“讲!”
“吴军,为夺取我淮水流域战略要地州来,已经发起了对我联军的先发突击!”
“咸鱼都想翻身,好笑!发兵,朕要亲自督战!传总兵易水云,少府周炼随我出征!”
“是,陛下!”
从吴王寿梦至吴王僚年间,吴国虽在联晋制楚的斗争中逐渐强盛,却因溯江攻楚实难及淮水流域为楚国控制,而未取得突破性的进展。
为此,吴王极为不满。
尤其,地处淮域中心的州来,与其东面的钟离、南面的居巢互为犄角,成为吴国自陆上西争北进难以逾越的障碍。
不过,为吴、楚所必争的州来,虽曾先后两次落入吴手,却复为楚国所据。
吴王僚不服,有心讨回。
于是,他率公子光等再次举兵攻占州来。
面对敌军的进犯,夜离殇命司马薳越率楚、顿、胡、沈、蔡、陈、许七国联军救援。
尹子瑕对那里的情况比较熟知,只能,令他带病督军。
吴军得知楚军来救,移师钟离并设下重重防备,待机行动,布网捕鱼。
楚军进军途中,尹子瑕病亡,薳越被迫率军回撤。
吴王僚因见楚军势众,对是否进击迟疑未决,但公子光却认为,从楚诸侯虽多,均是受楚胁迫而来的小国,七国同役而不同心。
且楚皇令尹新丧,使将士们士气极为低落,统帅威信又不重,号令不行,若分师先破战斗力差的胡、沈、陈军,联军必动摇混乱而败。
公子光看透了楚军的破绽,大肆鼓励吴王乘胜追击。
“陛下,此时,正是趁机追击的最好时机!楚寇已然是溃不成军,落荒而逃!”
“好!”
吴王僚纳其议,挥军前进,追踪楚联军至鸡父。
薳越仓促置六国军队于前,以掩护在后的楚军。
吴军则部署左、中、右三军主力在后严阵以待,以不习战阵的囚徒3000人在前为诱兵。
七月二十九日,吴王僚违兵忌晦日作战,以击楚不意,令3000囚徒先攻胡、沈、陈军。
吴诱兵一触即溃,或奔或止,胡、沈、陈军紧追不舍,争获吴兵,以致楚军阵混乱。
“陛下,不好,我军中计了!”少府周炼急忙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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