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皇后娘娘有了身孕,耳朵还不好使啦?”寞兰故意扬高了声音说给苏菀儿听,“我入这后宫可是轩辕辰逸求着我留下来的,你以为我稀罕待在这牢笼一般的后宫之中!”
“皇后娘娘若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大可以去跟轩辕辰逸讲,若是娘娘能让他放我出宫,我倒是很感激您呢!啊哈哈哈……”寞兰说着最后大声笑了起来,完全不把她们两个人放在眼里。
“你别以为仗着皇兄宠爱你,你就可以在这皇宫里为所欲为,本公主这就要将你说的这些话原原本本的告诉我皇兄!”轩辕莺儿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冷眼看着她继续说道:“你可别忘了,菀儿姐姐肚子里可还怀着我皇兄的孩子呢,母凭子贵,到时候有你受的!”
说完,轩辕莺儿朝上座有些失神的苏菀儿看了过去,一脸严肃的说道:“菀儿姐姐,我们走,去找皇兄!”
苏菀儿泪眼婆娑的看了眼寞兰,然后朝轩辕莺儿看去,微微一点头,由人掺扶着朝她走了过去,眼神里尽是伤感。
“慢走二位,不送!”寞兰在其身后对她们两个人吆喝了一声,然后好笑的撇了撇嘴,上了楼。
“你这样说就不怕他生气吗?”奂汐看着她一脸落寞的进了房间张口便问她。
“难道你不想我离开吗?”寞兰张嘴就回问了他一句。
这句话憋的奂汐无话可说,两人心里都徒增了一丝伤感,奂汐抿了抿嘴岔开了话题,“老爷子回来了,这是他让我带给你的。”
奂汐说着递给了她一个小瓷瓶,看她接过去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两眼便放在了一边,完全没有了之前那份积极的心情,瞬间让奂汐的心也跟着凉了下来,平淡的解释道:“这种药目前只提炼出两颗,下次我再来的时候你必须得跟我走!”说完奂汐一副坚定的表情看着她。
“好。”寞兰淡淡的回了他一句,接着又张口说道:“替我谢谢谷大叔。”带着一抹道不尽的伤感。
“还有,那些避孕的药必须得停下!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就是不能服药了。”奂汐说着都有些动怒了,自己在这儿拼命的延续她的生命,她倒好,不光不配合反而还更糟糕了。
“好。”寞兰依旧听话的答应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奂汐都是为了自己好,自己不能在辜负他了。
“哦,对了……”奂汐还想要叮嘱她些什么,却被她给打断了。
“妈~~~”寞兰无奈的喊了他一句,对于他这唠叨的样子真配的上自己的亲妈了。
“我叫你祖宗。”奂汐也是对她无奈了,每次一叮嘱她,她就是这么个样子,只好什么也不说了。
轩辕莺儿和苏菀儿两个人真的去见了轩辕辰逸,对着轩辕辰逸就是一顿添油加醋的抱怨。
“皇兄,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嚣张成什么样子了?”轩辕莺儿“嘭”的一声,将御书房的门撞开了,大声的向轩辕辰逸大声的抱怨着。
轩辕辰逸正在批阅着手里的奏折,突然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停下了手中的笔,抬头朝门口看去,当看到她俩时眉头都皱在了一起,却什么也没说继续打算书写手里的奏折。
“皇兄~”轩辕莺儿直接趴在了他面前的御桌上,阻止了他下落的毛笔,一脸不满的开始说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说什么,她居然说是皇兄你求她留在皇宫的,她根本就不稀罕这皇宫。”
“她还说,既然让她留在了皇宫里这整个皇宫都是她的,根本没必要将我们放在眼里!”轩辕莺儿越说越起劲,“不光如此,她说等到菀儿姐姐生下孩子之后,皇后的位置就是她的了。”轩辕莺儿愤愤不平的往桌子上一窜,问道:“皇兄,这也是你亲口答应她的吗?”
轩辕辰逸看着她一脸愤怒的样子,脸上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投向了一直站在那儿默不作声的苏菀儿身上,淡淡的开口问道:“皇后也是如此想的吗?”
苏菀儿一副温良贤淑的样子,眼圈有些微红抬头看了眼轩辕辰逸,然后低头朝他微微欠了一下身子温婉的张口说道:“后宫之事,菀儿只想替皇上分忧,一切事宜还得全凭皇上做主,菀儿绝无怨言。”
“姐姐你怎么能如此贬低自己?你肚子里可还怀着龙种呢,自然要比那个女人高贵!这后宫之主的位置怎么能让给她!”轩辕莺儿一听苏菀儿那话就不乐意了,忙跑到她身边将她给说教了一番。
“莺儿不可如此,这后宫之事我相信皇上一定会处理好的,这兰儿姑娘本就是皇上的王妃,坐拥后位也是理所当然的,臣妾没有怨言。”苏菀儿对轩辕莺儿解释着,然后对着轩辕辰逸嫣然一笑,显得格外的大方优雅。
就连轩辕辰逸都对她有些另眼相看了,或许真的是自己宠那个女人宠过头了,才让她变得有些放肆起来。
“朕知道了,你们两个先下去吧。”如今听了苏菀儿的话,倒让轩辕辰逸变得有些为难起来,但是却不想约束她太多,毕竟是自己亏欠她太多了。
轩辕莺儿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不想善罢甘休,却被苏菀儿给制止住了,说了句:“妾身告退。”然后拉着轩辕莺儿退出了御书房。
“菀儿,你为什么不让我说于皇兄听?”说了御书房,轩辕莺儿对着苏菀儿又是一顿抱怨,从哪儿都没讨到好处,让她变得更加气愤了。
苏菀儿看着她气的撅着个嘴都能挂个水壶了,却什么也没有说,对着她略微一笑然后扶着肚子慢慢的离开了。
当晚,轩辕辰逸像往常一样来到寞兰房间,却发现房间的灯早已经灭了,这是自她入宫以来第一次灭灯灭的这么早。
轩辕辰逸当是她累了,没来得及掌灯,于是上前去推门却发现门也推不动,这才发现是她故意从里面将门给闩上了,推了几次也没推动,轩辕辰逸转身离开了。
从那天开始,一连几个月过去了,苏菀儿的肚子也变得越来越大了,轩辕辰逸有时候就会陪着苏菀儿外出转转,偶尔有时候会见她一次,说不上几句话就见她匆匆离开了,好像是在刻意躲着自己一般,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得罪她了,但是却从很多下人的嘴里听到很多关于她的事,都是些不好的事情,就像之前莺儿告诉自己的一样,轩辕辰逸没有想到这样放纵她竟让她变得变本加厉起来,倒是苏菀儿越来越贴合他的心了。
这一天,轩辕辰逸终于忍不住大白天就去了她住的地方,虽然南苏国已进入了冬天,但是却没到生火炉的地步,却发现她房间里早已经燃起了一台火炉,看她趴在桌子上认真的在盘算着什么,轩辕辰逸都没敢打扰她。
“皇、皇上……”寞兰这儿的小婢女刚好来到门口,却看到轩辕辰逸站在这儿,惊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寞兰听到门口有动静,忙将头扭了过来,一看他站在那儿立马没好气的问了一嘴:“你来干嘛啊?”
小婢女也识趣的退了出去,并将房门为她俩关上了。
“你是朕的爱妃,朕来自己的爱妃这儿难道还有错吗?”轩辕辰逸尽可能的心平气和的和她说话,心里真是越来越搞不懂她了,为什么她事后的转变会这么大。
“嘿嘿,爱妃啊?”寞兰有些嘲讽的冲他一笑,继续挖苦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到这皇宫就为了这个爱妃的名头吧?”
“朕会给你想要的一切的。”轩辕辰逸知道她不是个轻易就甘心的女人,从那些下人口中就可以知道她的心思,所以轩辕辰逸竭力去平复她的心情。
“那请问皇上具体哪天啊?”寞兰表明的没事找事,一步步的逼着他,狠心的张口说道:“当初可是你非要我留在皇宫里的,也是你亲口说要为我清空后宫的,那好啊!我现在就要求你为我清空这后宫,任何人我都不想看到!”说道最后寞兰竟然都用上了吼的。
轩辕辰逸实在没想到她会变成如此样子,她这要求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立马让轩辕辰逸和颜悦色的脸上出现了冰霜,冷冷的看着她此刻愤怒的小脸,不想跟她多说一句话。
“呵!”寞兰冷笑一声,笑道:“怎么?做不到是吗?好啊,既然你做不到,那我就帮你做!”
突然,寞兰站起了身子,带着一脸阴森的笑,朝轩辕辰逸走去,伸手抚摸上了他那张生气的脸,眼里闪过一抹算计之色,踮起脚尖将嘴凑到他耳边充满魅惑的轻声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菀儿妹妹找个好人家,再怎么说她也为你添了子嗣不是?”说完寞兰毫无忌惮的笑了起来,那笑声让轩辕辰逸都感觉一身寒。
轩辕辰逸反手抓住了她一只手腕,手中的力道直接让她停止了笑声,冷眼朝他瞪了过去。
“别碰我!”寞兰厉声朝他说了一句,还用力抽了抽自己的手腕,可是越抽他抓的越紧。
“朕的忍耐可是有限的!”轩辕辰逸突然咬牙对她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便将她一个用力甩到了床上,这一切可都是她自找的,放任了她这么长时间,没有让她爱上自己,反而还助长了她的欲望,看来以后不能在放纵她了,轩辕辰逸狠狠的在心底下了个决心。
寞兰被他甩的有点头晕,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身子便压了上来,立马让寞兰想到了在行宫的那个晚上,这混蛋火气上来根本就不是人!
“啊――”寞兰一声惨叫,双手狠狠的掐进了他肩上的皮肤里,尽管如此轩辕辰逸还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在她身上留下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最后伴随着一声低吼,轩辕辰逸释放了这几个月的隐忍,然后毫不留恋的下了床穿好衣服就离开了,看也没看床上的人一眼,走的很是干脆。
待他离开之后,寞兰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的疼痛都比不上心里的痛,“噗――”的一声,一口鲜血直接从口中喷了出来,直接喷在了散落在地上的那身红装上面,正好完整的给遮掩住了。
寞兰颤颤巍巍的从床头一个隐秘的地方掏出两个小药瓶,一个是小竹为自己拿的避孕药,一个则是奂汐留给自己的两粒药,犹豫了半天,寞兰存着侥幸的心理服下了奂汐带来的药,然后起身将那瓶避孕药全数倒进了火炉里,因为以后自己也用不到了。
自那晚之后一连好几晚轩辕辰逸都没有来,入了冬天之后寞兰开始浑身变得冰冷,不知道是因为南苏国的这个冬天格外的冷还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总之不管多么温暖的东西都温暖不了自己这副身子以及那颗冰凉的心。
“属下见过王妃。”寞兰正好晒着这入冬以来第一个好太阳时,突然听到一道声音在自己身边响起,立马让寞兰想起了心底那道熟悉的声音。
“红月?”寞兰有些不可置信的轻声呢喃了一句,然后慢慢睁开眼朝那个人看去,虽然和红月一样一副冰冷的面孔,但是那张脸却不是红月。
寞兰看着她努力的回想着红月的样子,虽然没见过很多面,但是她的样子自己却很有印象,尤其是还有些像苏菀儿让寞兰记得更准了,虽然面前的这个女子声音与她相像,但是样子却完全不是。
“你是谁?”寞兰冷声问了一句还跪在地上的女子一句。
“属下红月。”女子认真的答到。
“不对,你不是红月。”寞兰异常肯定的否定了她的话,皱着眉头审视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伪装成红月。
“说吧,你到底是谁?”寞兰也不跟她兜圈子,只想弄明白她到底是谁派来的,对自己是有利的还是有害的。
“属下是主上派来守护王妃的。”女子再次回道。
“主上?”寞兰对于这个称呼貌似有点印象,当时在巫府曾经有黑衣人对轩辕辰逸用过这个称谓,从那以后便再没听到有人称呼他为“主上”,直到今天此时此刻,这个女人用了这个称谓,寞兰紧接着确定了一句:“你是轩辕辰逸的影卫。”
看她没有否认,寞兰便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转而厉声问了她一句:“为何冒充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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