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后,大臣们纷纷离开。
涂钦俍琬拦住了慕容初澄的去路。慕容初澄道:“敢问,宰相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涂钦俍琬道躬身施礼:“我愿成为殿下的助力!”慕容初澄眯了眯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子,心道:“你能有这么好心!”
涂钦俍琬低着头,眼神依旧毫无波澜,心想“是不是觉得我不可能这么好心。我就等着你拒绝我呢。”
慕容初澄想了想道:“好。”随即又大声了一点道:“宰相大人你以后就是本宫的人了!”
涂钦俍琬没预料到慕容初澄竟然会答应他,眼眸少有的有了一丝波动……
涂钦俍琬本想着等慕容初澄拒绝他后,趁机宣扬,以此可以投靠其他党派。而不会因为朝堂上的那一席话被当成慕容初澄一党。如今怕是把退路给封死了……
“慕容初澄,本相小看你了……”
“宰相大人没有其他事情了吧,那本宫就先行告退了……”涂钦俍琬执起手拦住慕容初澄:“殿下,本相倒还真有一事。”“其一,本相不喜欢有人在背地里骂我;其二,本相不喜欢狐狸;其三,本相还不认为自己的年龄能担得起这个‘老’字!”慕容初澄心惊,“他怎么会知道,我在暗地里骂他!”
慕容初澄随即朝着涂钦俍琬张大了嘴,念着哑语:“老狐狸,老狐狸,老狐狸,老狐狸,老狐狸!你不是会读心术吗,那你猜猜我在说什么!”涂钦俍琬淡淡的从衣袖中取出了一面帕子,淡淡的塞进了慕容初澄喋喋不休的嘴里,淡淡道:“吵死了。”
涂钦俍琬挥了挥衣袖:“不过我很好奇,殿下说的‘读心术’是什么。”离开了……
慕容初澄从嘴里取出了帕子,呸了一下:“还真的能听到……”慕容初澄摇了摇头:“奇了!”“这面帕子怎么有一种异样的的熟悉感,算了……”慕容初澄默默地把帕子收在了自己的衣袖中。
夜深了。
涂钦俍琬像是想起了什么,理了理衣袖袖中那面帕子不见踪影,这才想起可能是自己一顺手把那帕子塞到了慕容初澄嘴里,心叹“得,还得把这帕子从慕容初澄那要过来。”涂钦俍琬似是对自己说:“涂钦俍琬你在想什么呢,他,不过是一枚棋子......”
窗前借着月光闪现一抹人影......
涂钦俍琬随手丢出一枚飞刀,道:“你,怎么回来了......”
来人,迎手接住那枚飞刀,坐在屋檐上叹了口气道:“看来,这么多年,天赋灵力你还是一丝不用。你真的还在意那人说的话吗......”
涂钦俍琬道:“够了。”“......小心隔墙有耳。”
那人淡笑道:“怎么看你,今天有点......失态。自从你十一岁时这么说过话,这十三年来,还真没看见过你这个样子......”
涂钦俍琬道:“从何得知......”
那人道:“今天月亮很圆。你......不喜欢圆月。”
涂钦俍琬似乎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话锋一转道,:“说说,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那人举起酒壶洋洋洒洒的喝了一口,月色打在那人的唇瓣上,有那么点萤斑——诱惑极了,道:“不可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不过是......”涂钦俍琬没再追问。
“要来一口吗?”“极品的佳酿,够烈......”那人问。
“你知道的。我不喝酒......”涂钦俍琬回答。
“借酒消愁!嗯~”“确定不要?”那人又问。
“听过一句话吗!借酒消愁愁更愁。”“何况,我......没有愁......”涂钦俍琬道。
那人没有再说话,也没有拆穿涂钦俍琬的谎话。
“月太圆了......你走吧......”涂钦俍琬道。
那人笑了笑道:“别急着赶我走吗!”“那女孩找到没......”
“......”“滚。”涂钦俍琬平生第一次开了脏口。涂钦俍琬狠狠的关上了窗......
窗外那人笑意未减,很欠揍的道:“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能听到涂钦俍琬将‘滚’字说出口。此生无憾!”笑声愈来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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