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碧龙霄感到文玉往下沉去,便喊她道,跟着,他拉她不住,也跟着蹲地上去了。龙哥为文玉擦着眼泪,文玉有一头栽进了碧龙霄的怀里。哭的更加汹涌了。此刻所有的披尖浪头都冲她柔弱的肩头袭来。让她受尽苦难折磨。她已经一无所有了,老天还想索取她什么。难道……就一个母亲也不留下,非逼她走上绝路上梁山吗?此刻的龙哥的肩膀就是最好的依靠,就是她承载累与泪的依靠,是她母亲的唯一希望。因为她太了解自己爱的人了。他的父亲是最有名的医生碧擎天,曾创造了两例史上无人能治的绝症记录。我不能失去妈妈,文玉停止了哭泣,凝神细想着。她无比的镇静和从容。这是女人少有的。生活让她走投无路,可是让她更清楚地面对生活。她现在仿佛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赌气的小女生了。她要坚强,要勇敢,要把握住手中的幸福。泪又一次轻柔地划过白嫩的脸庞。
她问龙哥,“碧伯伯现在还好吧!”
碧龙霄思想紊乱,朦胧中听到了碧伯伯三字,犹豫了一会,抬头看一眼文玉。文玉却扑了过来。
事情本该是这样的:
文玉狂吻着碧龙霄的嘴唇,天色黑黑,四下无人。夜幕笼罩,只有“好打听”(郝问)这丫头在探着脑袋。当碧龙霄配合着文玉的节拍搂住她的腰时,翻滚进胡同时,好打听惊呆了。她吓得急忙转身。还在这里干什么,我又不能替萧姐揍这小子一顿。树梢也摇动着双手,示意她离开这里。不要看来替萧静姬着急,伤心。
文玉和龙哥纠缠在这里,月亮见证着这伟大而神圣的时刻。任他们缠绵滚爬,一缕清风拂去他们额头的汗珠,凌乱不堪的衣服被压出了皱褶,抛在一旁。他们隐匿在无人的陋巷,尽享着下一步的精彩。一次次的触碰,勾起了文玉心中无数次的憧憬。虽快乐,可是,她还是忍住泪水,为了自己,也为了母亲。她觉得自己很是高明,她把所有自己最大的赌码都压上,就不信从龙哥那里收不回成本来。
这时的碧龙霄已经不在是个不失为好班长的代表而是只为求得一时之快的不思辨的性动物。他无情地霸占着文玉的每一寸肌肤和妖娆的玉体,以再次填补自己的空虚和。他如狼似虎似的垂涎三尺。这激情远比萧静姬跟持久更酣畅。好比一尊美酒,越品越醇,迟迟散不去弥香。
可是历史没有这样上演,而是分成了两条平行线,走向了另一条道路:郝问确实在过现场,她误以为他们发生了关系。可是郝问转身后,碧龙霄推开文玉,握住文玉的双臂说,“不要这样,我知道该怎么做。放心吧!明天我就回家请我父亲。我不信他不来。天很晚了,你不是还要回家吗?走吧!”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文玉脸红扑扑的,有些害羞,为龙哥拒绝她而感到羞愧,可是,龙哥不这样不是更好吗。他是自己的好龙哥。
碧龙霄送文玉进了家门。在文玉的楼下,碧龙霄喊文玉一声,文玉从窗户探出头来,他大声说:“玉儿,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爱过你。”
说完,他跑进了黑夜里。文玉呆滞在窗户边很久很久,她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躺在床上,她取出手机对龙哥说:“华康医院在车站附近。明天,我在车站送你,然后去看妈妈。谢谢你,龙哥。我也……我也喜欢你。好久好久了……”
夜深了,罗妈妈正躺在病床上睡的正酣,嘴边都是微笑,她似是做着甜美的梦,梦里她的女儿与自己龙哥成为了夫妻,而自己正乐喝着,自己的腿好了,能站起来了。
可是,月光无声地凄冷地浇注在她的全身倍显阴冷。整个病房充满了宿杀之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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