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底,天歌的大儿子天明要来上海读书。迫在眉睫的就是,解决住房问题,天歌不可能安排大小老婆住在一起。
在那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有事无法沟通的岁月里。天歌也没和菊魅商量,擅自在市区某商务楼买了套商住楼,打算给原配妻子他们居住。
这下可触动了菊魅那发疯的神经,和天歌大吵大闹。凭心而论,市区房子比那套周边坏境挺差的房子房价,是要翻倍,市区进出方便也是事实。
可当初,买靠近化工仓库群附近的房子,天歌也是为了考虑,自己行业经营方便之原因。其他也没想过,此一时、彼一时。那么,一定要买和菊魅相同的房子,她心里就平衡了吗?
这次,他们吵的非常凶,吵了一个通宵。也许天歌自认为,自己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所以;特别痛恨无情无义之辈。他骂无情无义之人有句出口腔;“婊子无情。”
也许,当年菊魅和天歌原配妻子,在电话中相互辱骂时;“我让你做一辈子婊子”这句话,触到了菊魅的痛处。
早上,菊魅送完儿子上幼儿园回来,天歌拿着手提包正准备出门。只见。气的脸上发紫的菊魅,急冲冲的走到在饮水机前,放了一杯水后,又急冲冲走回房间,把门关的“嘭”响。
天歌是个心细的人,临出门,路过卧室时,轻轻敲了几下门叫道;“菊魅?菊魅?菊魅?”
房间内没有任何反应,天歌拧了下门锁,想进去看看,门被反锁。天歌捶打着房门大声喊道;“菊魅!菊魅!快开门,你在干吗?”
房间仍然毫无反应。天歌急了,猛的一脚踹开房门,只见菊魅趟在床上,地板上,洒满包装“强力安眠药”的纸片(此药是当时儿子天成治疗“重症肌无力”所配的药)。天歌摇着菊魅的双肩喊道;“菊魅!你吃什么了?菊魅?……”
菊魅睁着双眼毫无反应,“走!上医院去!”天歌拉着菊魅手喊道。
菊魅挣扎着不肯,天歌抱起菊魅,就往门外奔。还没走出房门,菊魅就闭着双眼,失去了知觉。
天歌抱着菊魅,以最快的速度奔下二楼,将她塞进自己的轿车内。又以最快的速度,开到他认为最近的医院。打开车门,抱起菊魅边喊边叫:“救命!服毒了!救命!救命!……”
一晚没睡的天歌,人瘦体弱,还没走到门诊大厅,就支撑不住了。他跪抱着菊魅继续前行。
这时,几位护士,推着一辆趟车奔来,大家一起抬着菊魅躺在车上,几人推着带轮躺车,急速向手术室奔去。天歌被拦在手术室门外,看看时间;已是上午8点26分。……
几十分钟过去了,天歌在抢救室门前,来来回回度走。大约9点时分,参加抢救的大夫,从抢救室走了出来说道;“没事了,没事了,真的很危险,灌了8大桶水,这药性还真厉害,晚来5分钟恐怕就没命了。”
菊魅昏迷着,被推到门诊观察室病房。天歌一直守候在菊魅身旁,等待着她的苏醒,随后,给菊魅在乡下的大哥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菊魅的情况。
下午5点左右,天歌员工帮忙,把儿子天成,直接从幼儿园接到医院。三岁半的儿子,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站在菊魅躺着的病床旁,摇摇还未苏醒的妈妈,东看看、西看看地说道;“妈妈怎么这时候还在睡觉呀?”
直到晚上九点多,整整昏迷了12多小时的菊魅,才苏醒过来了。
第二天;菊魅的大哥、三哥赶到了上海。大哥来了,似乎很平静,没有指责天歌。三哥,气势汹汹冲着天歌大喊道;“我告诉你,姓天的,你别以为我们乡下人好欺负。”天歌无奈的摇了摇头。
菊魅大哥的个头不高,胖乎乎的、挺着大大的“啤酒肚”,耳朵坠大而肥厚,一看上去,就给人和善、福气的感觉。
下午;菊魅出院,大家一起回到家中。天歌在和菊魅大哥的交谈中,大哥无意中漏出这么句话;“我这傻妹妹呀!真的很傻,去年还想和张军去结婚呢,被家里骂了一通。”
天歌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自己的怀疑和猜测没错,菊魅并没有定定心心的和自己过日子,只是在等待着时机。
休息几天后,大家商量,先让菊魅回乡下住段日子,次日;菊魅带着儿子和他大哥、三哥一道回乡下老家去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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