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极漂亮的脸蛋,白皙的皮肤,莹润的流动着神光,黛眉、杏眼、琼鼻、樱口、一袭雪白的丝质薄薄长裙拖曳到地,衬得身段窈窕动人,一口黑瀑布般的青丝訇然垂到腰间,在白色衣裙的衬底下分外刺激眼球,随风摇曳,娉娉婷婷的站立于运河中的一只乌篷船上,气质典雅高贵,却是高高在上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仙女”,小草的心里蓦然浮出这两个字,可是又不对,那女子白皙小手虚捂小口,似是担心太过吃惊而叫出声,眼里朦胧一片,这动作像受惊的小鹿,太过于人性化,不符合仙女高高在上的孤高冷傲之感。
小草又一想,“谪仙子”,顿觉恰当无比,只是不免有一种浓重的失落感,仿佛被她比下去,会抢走某个极重要的东西一般,摸摸自己的脸,在略一环环腰,有些粗——野草?他形容的还真恰当啊,有种不知名的涩涩味道。
二人对视良久,只是一个眼圈渐渐红了起来,一个依然冰冷如昔,忽的同时想起那个慵懒的午后,那片茂盛的葵花地里,两只意乱亲密的幼兽紧紧的纠结在一起,双手互相在对方的身上游弋,他们都还小,不知道如何实践大人口中的“肌肤相亲”,不过就算知道,只怕也未必实现的了,良久之后,两具光溜溜的身体松了开来,只是手还彼此紧紧的拉在一起。
一会儿之后,
“有了肌肤之亲啦,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知道么?”声音很嚣张。
“嗯。”极小,带着慵懒的累。
“可不许反悔哦,你不许再爱上别的男人,更不能让别的男人与你碰,哦,不,看你,比我帅的人也不行,当然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知道么?”
“嗯。”声音依然细细的。
“要是被我发现有别人想泡你,而你没有很无情巨狠心的踢开他们的话,我就痛揍那个家伙一顿,你知道的,我的武技可是很厉害的,打遍运河边的那条街无敌手,然后在向全世界宣布,我已经把你‘上’了。”“上”字咬的很重,只不过怎么就透着股不明白,疑惑中。
“嗯”,然后踌躇一下,有些担忧,犹豫地小声说道:“万一我有了小宝宝怎么办?奶妈说,肌肤之亲后都会有的。”
“没关系,我养你们。”这话说地霸气十足,随后把她往自己的肩膀一拉,示意自己已经足够强壮为他遮风挡雨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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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二人不再“深情”凝视了。
流首先开口说:“是你吧,东方骆冰?我没认错吧?恭喜你,终于取代我的母亲,成为最娇艳的鸢尾花了,”说着一顿,眼神古怪玩味,带着戏谑,“那么,除了我,又多了谁与你有了肌肤之亲呢,我的女人?”话语内容香艳亲昵,音调却平淡,有种说不出的冷漠疏远之意,甚至是厌恶。
“轰。”回答他的是一声巨大的雷鸣声,一眨眼,瓢泼般的密布雨珠倾泻而下,连续不断地打在岸边、河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加上大而杂的雷声,河中船上的那位美女说话声就断断续续听不分明。
“没……”就只隐约听到这个字,然后就看到美女的樱桃小口动啊动的,再也听不清,夏日的天气就是这般调皮,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阿流,你怎么了,去哪了,过得还好么?”像是意识到什么,双手捂口,大声喊道,问句连声不断。
“哈哈,还好,很好。”突然听到这个原本专属于她称呼自己的称谓时,流突然大笑起来,状若疯癫,不知是因为自己过得好,还是别的什么。
小草正担心,看着显然情绪太过激动的阿流少爷,忽然感到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懒腰抱住,紧接着就察觉出什么覆盖了自己的口,湿湿润润的,最可恶的是那东西还强行分开自己的贝齿,伸进口里,肆意挑逗着他的丁香小舌。
同时前胸也感受到一阵大力来袭,大力的揉搓着,肆意变换着各种夸张、不堪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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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西门流,流氓的流,你呢,东方家的小丫头?”语气一如既往的嚣张讨厌。
“嗯……你,你怎么知道?”本想继续“嗯”下去的小姑娘吃惊的道,一双嫩白的小手惊讶的捂住檀口。抬头看到一双透着狡黠促狭的眼睛,显然他早已知道。
年前,两个都偷偷摸摸溜出门游玩的小家伙,偶然在运河边,那颗疏朗的垂柳下邂逅了,知道此时的“肌肤相亲”,两人都是很有默契的没有询问对方的一切,包括家世、姓名等。悄悄的守着自己的小秘密,谁也不曾告诉,谁也不曾知晓,有种偷吃禁果的快感。
不过,流有个关心儿子的好母亲,偷偷派人查了下未来儿媳妇的底细,还“很不小心”一下子就透露给了儿子,这个蔫坏的家伙就一直憋着这个秘密,平常就看着眼前的小女人认真遵守默契强抑好奇心不问自己一切的模样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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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羞耻、疼痛感以及对未知的恐惧一波又一波的侵袭小草的脑海,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身心仿佛瞬间又回到了那段黑暗的岁月。
“不,绝不。”在心理呐喊一声,狠狠咬了下去,顿时一股咸咸的味道充斥了小草的味觉。十指也深深抠入那个紧紧搂着自己的混蛋。
只是这似乎并没有改变什么,依然是在嘴里任性的搅动,胸部挤压并没有消失,带着十分的痛苦的快感越加强烈。
这让小草因为刚刚本能而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眼睛,立即迎上了那双此刻又有些微红的眸子,无法言喻的疯狂与执着。
紧绷的身体一松,顿时一下失去了力气,已嵌入身体的指甲也脱了出来,两根失去力道的臂膀随着身体的晃动摇来摇去,再不作任何抵抗,任由那个男人肆意轻薄,眼神呆呆的,却慢慢溢满了泪水,心也像揪起来的疼,也不知为什么。
“哈哈……”很快,松开小草的流又忘形的大笑起来,忽的抱起小草,冲向雨幕的深处,快速的移动带起一条长长的雨水真空地带。
又一回头,那眼神哀伤的让人心惊,“冰儿,冰儿,我的冰儿,对不起了,我会让你和你的家族付出代价的,感到痛的,但愿,从此离别成为永远。”这是心里的低语,无法听见的宣誓。
“咚”一个身影重重的跌坐在地,手徒劳的抬起,想要抓住些什么,从那刻激烈的轻吻就脸色唰的苍白的东方骆冰,此刻终于无力维系站立的雅姿,脸上不满不知是雨滴还是泪水的东西。
那一刻的凄艳让一直在一旁呆呆的冷眼旁观的杀手雷亚,也稍微动了容,看着远走的流想要说什么,但终于还是追随流的脚步,快速的冲入雨幕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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