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望于我,我亦是静静的望于他。不动,安静。
大手一挥,显得拥挤的的亭阁瞬间空旷。他踱步走至我的眼前,用睥睨的眼神望于我,刚刚的怒气已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平静无澜。让我又无法猜透。
“爱妃真是好兴致,好手段啊!没想到,孤真是没想到啊!孤最引以为傲,对孤最忠诚的铁卫,居然将孤的话当做耳旁风啊。”
我嗤之以鼻,满嘴嘲讽:“圣上的兴致也不输臣妾啊。这大冷天的,从美人香寝中跑到这荒废了的偏殿来示威。圣上这些嗜好真是让臣妾大开了眼界呢。”
“你…哼…”他甩袖与我齐身而站,望向茫茫苍穹。
我转身向他一福,“天气寒冷,臣妾就不叨扰圣上的雅兴了。”说罢,转身就走。
“你就如此恨我吗?恨到不愿与我多呆一分钟?嗯?”错身而过时,他将我的手臂抓紧,沉声低喃。不是用帝王家的称谓。只是寻常般的…
“臣妾不敢。”没有转身,但却被此刻,他孤寂的声音怔住。
“哈哈哈…好一句不敢。与我,你还有什么是不敢的?啊?你说啊…”他将我用力一扯,我落于他的怀抱,抬起我的下颚,四目相对:“你倒是说说啊…”满嘴的酒气喷洒于我的面。
为何此刻,我能感受到他浓浓的哀伤与寂寥?为何此刻,我觉得他拥我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轻轻将头撇向一旁,“圣上,你醉了。”这样的怀抱让我心慌,挣扎着想要离开。
他却将我箍的更紧了,“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温柔的话语让我愣神,看着渐渐放大的俊颜,我立刻回神推开。他的唇却已落下,以一种霸道,占有的姿势攻进我的领地。唇齿间的酒香与瞬间被抽走的空气,让我莫名的晕眩。
不。不可以。我心中呐喊。凭着一丝仅存地理智。我使劲地推开与他地纠缠。可是。这却加注了他更大地力道。紧紧地箍住我。
我不断拍打着他。拉扯着他。却也更加深他地怒气。
“你就这么地不希望我碰你?嗯?”他已然怒红了双眼。失去了理智。“别忘了。你是我地女人。就算到死。你也是。”狠厉地话语落下。我便和他双双倒地。
“你…你放开…”从未有地害怕充斥着我地心。此刻地他。让我心生恐惧。
突然地凉气。让我倒吸一口气。“不…”我大叫。眼泪如断了线地珠子不断落下。
伏在我身上地他。却恍若未闻。不断地撕扯我地裙衫。
没有一丝的温情的粗暴充斥我干涩的身子。一遍一遍。
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我体内一点一点慢慢流失。
我嘶哑的嗓音已经再也叫不出来,无声的泪不断流出。
为何,我看见母亲温柔的对我笑?就要死了么?是啊,早在十年前我就该死了。母亲,你来接绾儿走的么?我对着天空微笑。不知何时飘起的雪花落在我的脸上,手心,融化。我慢慢闭上眼睛,两行清泪落下。对不起,哥哥。绾儿先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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