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光线在没有合拢的窗帘缝隙穿射进来,直达我的眼睛,轻哼了一声用手遮住光线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慢慢起身,身上的丝被滑落,环视周围,整个卧室空空如也,只有我一个人……
我无意间在枕边摸到硬的东西,拿起一看是《无边爱》,呀,怎么这书会在这里?我拿过来无意间翻着,又看见那句——我的爱就是天涯海角的茵德海,永远看不到天与海的边界,也看不到天与海的连接点。这话让我突然想起昨晚在我快要睡过去的时候伯尔修斯说的话:“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我也知道不管怎样,在我移情别恋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直到现在或者永远都是很爱,很爱……”
想起这些我瞬间冰冻了,负罪感油然而生,伯尔修斯这孩子的爱太执着了,让我承受不起,就连移情别恋都移的那么天经地义,这让我不经想起前男友那个贱人,和人家一比他简直屎坨不如。
就这样,伯尔修斯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去了哪里我不知道,反而让我感到心安,至少他不用在我面前强迫自己收敛满溢的爱意,我也不用再背负那么沉重的负罪感。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直觉告诉我,他很不一般,肯定不是恶魔。
这时修妲轻推门进来,旁边跟着“鸳鸯眼”的萨达哈鲁,我一看见这白痴狮子就提高了120倍的小心,这要是再扑过来狂舔我的脸我今天就把它废挂了,我这里紧张的要死,没想到萨达哈鲁跟不认识我似的,稳稳的趴在地上“哈哈”的伸着舌头吐着气自在的休息起来,擦丫的,它这样显得我多自作多情啊,好歹意思一下啊,真是的,它这是要死吗……
“陛下,今天要议会的,请沐浴更衣。”修妲微笑提醒我,她的微笑总是能让人的心情大好。
“哦,好。”我伸了个懒腰。
她拉开窗帘,阳光挺好,但我就是觉得刺眼,突然,塞克斯图斯的黑鸟在窗户的雕花琉璃上用力拍打,我命令修妲打开窗户,它飞进来丢在我手里一个小东西,然后转身飞走了。仔细看后这时一个金丝缠绕的羊皮纸卷,拆开来看,上面有几行暗红色的血墨字——陛下失忆,议会时尽量避免回答问题,请保持沉默与威严,您消失这段时间有谋反篡权的迹象,只是没有确定身份,请陛下谨慎行事,落款:塞克斯图斯。
我心里暗暗打小鼓,擦丫的~我招谁惹谁了,怎么到哪我也犯小人啊,以前是,现在做了王还是,还让不让人活了?老天爷做人忒不厚道了啊……
我本想把羊皮纸卷撕掉,它却自己飞了起来,飘在半空中,小火光一闪了,我靠,不愧是恶魔岛的产物啊,真TM的神奇,要是搞间谍的都用这个那情报得多隐秘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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