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鹭跟孟溪商议后决定先跟孟溪回到香港,把梦鸥的情况向她的养父母汇报一下,然后暂时在孟溪在香港的别墅住下来,直到把她的孩子生下来。
孟溪和梦鹭商议好后,便动身前往飞机场,她们换好登机牌后,孟溪叫梦鹭拿着登机牌和护照,自己去了卫生间,就在这时,梦鹭突然看见到了一个她极不想见到的人——那次在飞机上绑架她的邻座!
他们几乎同时看到了彼此,“真是冤家路窄!”梦鹭生气地把头转向了一边。
邻座却不识趣地走了过来,“王后殿下,怎么又要离开吗?”他向四周看了看,“您的保镖呢?”
“我不是王后殿下!你认错人了!”
“那么能把你的护照给我看一下吗?”
梦鹭极不情愿地把护照递给了邻座。
“您的护照已经证明了您没说实话!您知道的,不带保镖出门是一件违规的行为!”
“请你立刻打电话给王室保安处落实一下现在王后是否还在王宫里!”梦鹭十分镇静地说。
邻座冷笑一声,“好吧!这也是我正要做的!”说着,他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打通了给王宫保安处的电话,“什么?王后正在王宫里跟国王一起用餐?你能肯定?好!好!知道了!”
邻座挂了电话,向梦鹭行了一个礼,“对不起!是我弄错了!”
“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
梦鹭说完,向洗手间走去。
不一会儿,她们顺利地算登上了前往香港的飞机。
孟溪因为在香港开了几家珠宝公司的连锁店,所以她问梦鹭是否愿意在她的公司工作,也好打发多余的时间,梦鹭却不想靠姐姐,坚持要自己开一个画廊,孟溪只好先借钱给梦鹭,经过一个月的学习,梦鹭掌握了书画装裱方面的常识,在孟溪的帮助下,一个名为“梦溪笔谈”的画廊终于开业了,梦鹭除了收集了一些当代名家的绘画作品出卖外,还把自己的画也挂了出来,但是,画廊的主要收入不是来自卖画,而是来自书画的装裱,所以梦鹭做的主要的工作还是书画的装裱工作,在最初的三个月,画廊的生意不好也不坏,梦鹭除了挣到了自己的生活费外,还为积攒了少量的钱。
跟梦鹭相比,梦鸥的生活可不像梦鹭那么平静,自从回到王宫后,国王每天在没人在的时候都叫自己梦鹭,这使她感到自己反而像一个冒牌货一样生活在丈夫的身边,每当听到国王叫她梦鹭的时候,她就想诅咒那个夺走她丈夫的梦鹭,她越来越感到自己难以忍受了,就在梦鸥回到王宫四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晚饭后,忍无可忍的她决定到小亭子去见一见多迪,因为现在的她已经不再相信梦鹭的话了!梦鹭不让我去见多迪,说不准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怕被我发现!
梦鸥一边想着,一边独自信步向小亭子走去。
“您找我有事吗?王后殿下!”多迪问。
“是的,我想对你说你弹的曲子很好听,但是听上去好像有些伤感!是你自己作的吗?”
“不,是梦鹭在离开这里前作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梦鹭的?”
多迪苦笑了一声,“从你四个月前刚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梦鸥惊了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好像从来没有见过面!”
“从你第一次跟国王在湖边散步我就看见了你!你跟梦鹭的气质差异很大!只有你的丈夫对此缺乏鉴别能力!”多迪说。
“是啊!阿罗佐的鉴别能力真让人失望,什么样的女人他都会爱!”梦鸥愤愤地说。
多迪突然严肃地看着梦鸥,“你不应该妒忌梦鹭!她是一个纯洁高尚的女人!”
“看来你也爱上她了?”梦鸥嘲讽道。
多迪没有理睬梦鸥的嘲讽,“你应该感谢她为了成全你,牺牲了她自己的生活!”
“阿罗佐本来就是我的丈夫!是她夺走了我的丈夫!”梦鸥生气地说。
“她从来没有想要夺走你的丈夫!是你首先抛弃了你的丈夫!你能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梦鸥一下子被问住了,她低下了头。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孩子的父亲为了救我被滚落下来的山石夺取了生命,我不忍心杀害他的孩子!”
多迪长长地出了口气,“看来你还没有完全丧失良知!所以,看在这孩子的面子上你不应该妒忌梦鹭!她为你和你的孩子做了最好的安排,自己却在为你和你丈夫的过失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们是怎么相爱的?”
“你的丈夫强暴了她!当她发现自己怀上了他的孩子的时候,也许就认命了!”多迪叹了口气。
“可是据我所知他们的关系不是这样的!”
多迪突然把头转向了一边:“你走吧!王后殿下,现在天快黑了,您的行动不太方便,请回吧!”
“你一定在回避什么事情?请告诉我!”梦鸥问。
“你真的想知道?”
“是的!”
“好吧!你的丈夫就在这里强暴过你的妹妹!你的妹妹为此自杀过!”多迪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而你竟然会怀疑她想要夺走你的丈夫!”
梦鸥一下子惊呆了!她什么也没有说地离开了。
“王室生活实在太复杂了!”梦鸥一边想一边走,不知不觉地回到了自己住所的楼下,她略微思考了一下,便走进了书房,她取出了梦鹭临走前留下的最后一幅画慢慢地研究起来,渐渐地她从画中悟出了梦鹭在离开前的那一种挣扎在绝望、迷茫和忧伤中的心境,“是呀!在这片充满诗意的画面中间,静静地漂浮在湖中央的却是一只孤零零空无一人的小船,它已经无岸可靠,它已经没有了方向……”这一刻她突然理解了梦鹭那一种无家可归的凄凉,“是呀!没有了丈夫,没有了家!阿罗佐这个给她带来无尽灾难的男人,在她的身体里给她留下的这个孩子,将是她永远也无法回避她曾经经历过的这场恶梦!这是一场多么荒诞的人间闹剧!一个自己拼命想要忘记的男人成了自己亲生骨肉的父亲!这一页想要翻过去也很难!梦鹭是怎么带着这份屈辱活过来的?”梦鸥想到这儿,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这一夜,出于对妹妹的同情,梦鸥把国王赶出了自己的房间:“今天晚上我不舒服!想一个人睡!”
“好的!”国王只好抱着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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