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若是喜欢何不讨来。”刘智辰凑近唐凌云的耳旁轻轻说道:“我可没见过阿姐对我这么紧张。”
“我对你还不上心?白眼狼啊你,”唐凌云捏起一颗葡萄塞进他的嘴里,郁闷的说道:“我就是喜欢也不能现在要,公然在寿宴索要,不符规矩”。
“是吗?你对面那位可是已盯了你许久了,若是真喜欢可要快些出手了,可别因为规矩被别人强占了,”刘智辰细细咀嚼,指着对面说道。
唐凌云冲着对面瞧去正好看到刘荣莲不明所以的笑容,心中一颤暗道不好,急忙站起来说道:“皇祖母,这只小猴子我甚是喜欢,不知可否讨来作伴。”
所谓最了解你的人不是朋友,而是敌人,所以刘荣莲一眼便看出了唐凌云想保护这只猴子,于是故意挑事的说道:“父皇我可听人说了这精彩的可在后面呢!父皇和皇祖母难道不想看看吗?”
“梦灵,猴子性格最为顽劣,可别伤了你。若你实在喜欢等这节目表演完让人给你装笼子里送去。”皇上一听后面的更精彩,便说什么也要他表演,太后听到皇帝如此说也不好做什么反驳,只好作罢。
“父皇,这只小猴子我也看上了,我觉得如此机灵的小猴子,想来猴脑定是极为美味。”刘荣莲一脸嚣张跋扈的看着唐凌云,气的唐凌云想要一巴掌呼死她。
“莲儿,你小小年纪怎可说这般残忍的话?”皇祖母一向吃斋念佛自然听不得这些话。
“祖母您教训的是,这只是莲儿听她人说的罢了,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对吧梦灵妹妹?”刘荣莲前不久仙根才刚刚露了出来,了解了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也知道自己再过五年便要去参加万灵山的测试,为此她必须要在这期间将梦灵毁掉,她可不想等哪天修仙回来还要看到这副自己讨厌的脸庞。
“弱肉强食,唐凌云细细的品了两下,然后冷笑了一声,”那你觉得我堂堂东傲国护国灵的东西是你一介凡人所窥伺的吗?”
“梦灵你不要欺人太甚,有本事我们比试比试啊?”刘荣莲最恨的就是梦灵的孤傲,一时便急红了眼。
“和我比试?你要比什么?”唐凌云端起一杯茶水慢慢的吹了吹,很是轻蔑的说道。
刘荣莲看着唐凌云云淡风轻的样子,抓着茶杯的手又捏紧了一分,可面上却是一脸骄傲挑衅的说道:“和我比试舞蹈你敢吗?”
“我自是可以,只是这是在皇祖母寿宴上,此时有些不妥,不如择日再比,”唐凌云看了看众位大臣给刘荣莲使了个颜色,希望她能懂。“这有何不可,咱们二人权当以舞助兴,也让皇祖母和父皇看看咱们这些年所学并非虚物,你不会是怕了吧?若是你怕了这猴子便归我了,”刘荣莲此时恨不得让唐凌云出丑,看到唐凌云冲他眨眼还以为是她怕了,在找理由罢了。
“这……”唐凌“好啊,”唐凌云竟是忘记了当今圣上昏庸无道怎可能会在意这些,既然如此那她也无需顾及了。
刘荣莲露出了得意一笑,她可不记得唐凌云有学过舞蹈,竟然敢比试自己引以为傲的舞蹈,如此不识好歹那便成全她。
只是她更不知道的是唐凌云早已得曾经舞姿名动京城的纪萧月的真传,谁赢谁输还真不是个定数。云看着众位大臣面露难色,她自不是胆小之人,只是身为皇家女在臣子面前比试无论哪方输了都是丢的皇家脸面,实在是有失皇威,若是说是很可能会引得龙颜大怒。
“哦,没想到梦灵竟然也会舞蹈,朕倒是想要见识见识了。”皇上此话一出,也代表着这舞非比不可,且还要在众大臣面前比试,若是输了那可得有些日子在权贵的圈子抬不起头来,为此刘荣莲心中窃喜唐凌云这可是你自找的。
只是她更不知道的是唐凌云早已得曾经舞姿名动京城的纪萧月的真传,谁赢谁输还真不是个定数。
唐凌云一席红衣立于大殿中间,忽然间水袖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笛声渐急,她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天蓝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生莲花般地舞姿,如潺潺的流水,如深山中的明月,如小巷中的晨曦,如荷叶尖的圆露,偏又舞的惊鸿,让人觉得雍容华贵,宛若堕入凡间的凤凰,使人如饮佳酿,醉得无法自抑。
最让人称奇的是这舞跳下来竟然会下起毛毛细雨,这明明是有水系仙根的人才会有的特征,而梦灵才区区十岁竟然有这么大的本领,绝大数人还是敬佩和欣喜的,这真是天佑东傲。
而有唐凌云如此让人陶醉的舞蹈做对比,纵然是刘荣莲舞姿卓越,也是比不过的,人们喜欢的都是新鲜的,而刘荣莲跳的都是这些大臣小姐平时见怪不怪的,比较下来胜负自见分晓。
“小猴子我们走。”唐凌云轻轻解开小猴子的枷锁,那猴子似有灵性般,轻轻一跃便跳进唐凌云的怀里,让唐凌云想起十年前那个温柔的怀抱,哥哥凌云已经长大,可你何时才会回来。
“姐姐,这只猴子很重要吗?竟让你在大臣面前失了体统,”刘智宸歪头一脸天真的问道,可是手中的茶杯却险些被他捏碎。
“嗯,这是我的命。”唐凌云冲着刘智辰明媚的一笑,却刺痛了他的心,这只猴子一定要想办法毁掉。
而明面有多美好,暗地就有多邪恶。比赛输了的刘荣莲听到大臣小姐夸赞梦灵识大体和舞技出众的言论,攥紧了拳头,想要除掉唐凌云的心越来越迫切,甚至起了鱼死网破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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