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尘平静的生活暂且不说,且看事后发展。
叶三娘和曾钲在洞中已经有两天了,叶三娘还从来没有这么亏待过自己,可是曾钲打坐疗伤,一切的食物供应都得由叶三娘一手打理,偏偏这小子毛病不小,对食物特别的挑剔,叶三娘真是烦不胜烦。
这俩天曾钲给叶三娘讲了怎样在人前隐藏自己的修为,他说这种修为,不在于自身的修为有多高,在于一念之间,他也是一念之间才悟出来的,你要保持心空明如镜,想象自己就是一个不懂修行的凡人。可是叶三娘不管怎么想象她还是她,一点都没变。曾钲说就算是叶一尘那么聪明的人都悟不出来,这不是修行之法,世上无任何前例可言,这是他在无意之间悟出来的,一个人无论怎样伪装,他的呼吸、身法、气质、行为举止都不会变,修为高低,他的呼吸、行为等都会不一样,除非把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
叶三娘还是没有悟出来,她自己已经修行快百年了,修为一直迟迟不前,和她火急火燎的性格分不开。她开始思考对付她的那个无影人到底是谁,叶三娘认为是雷家已经知道了自己是魔教的身份。曾钲认为雷家还不知道,现在叶三娘死了对叶一尘是最有利的,如果叶三娘死了,就算别人坐实叶三娘是魔教中人,也坐实不了叶一尘勾结魔教的罪名。雷家的水深的很。
外面下起了大雨,曾钲任就在打坐,这两天他的伤势很有起色,叶三娘在旁边无聊的玩着石头,让她静静的打坐修炼是不可能的事,一个樵夫躲进了洞中,他不知道洞中还有俩个人,他谨慎的蹲在了洞口,只希望雨势稍歇,他赶紧回家,家里还有俩个孩子和自己的老婆等着他吃饭呢。
上天果然给了他一个吃上热饭的机会,不久后雨果然暂时停了,他高兴的站了起来对着洞内点了点头,做了个手势意思是雨停了,高兴的出去了。他没看到的是后面叶三娘冷冷的眼光,叶三娘看曾钲在专心打坐,悄悄跟了出去,她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个洞中躲着俩个人,这是对他们最大的威胁。
樵夫的体内透出一根冰锥,他到死都不明白这根东西是怎么从自己身体里面透出来的。
叶三娘转身看见曾钲歪歪斜斜的站在洞口,他的眼睛里是绝望、失望、和痛苦,他的眼睛红红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他大声歇斯底里的问道:“为什么?”
叶三娘道:“你不知道吗?”
“为什么?这俩个多月来,我看到你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惩罚罪恶深重的人,我感觉你正义凛然,可为什么你要杀了他?”
“我们不能让他们知道······”
“可他是无辜的,我们的生命要建立在牺牲无辜的人的生命之上吗?”他的心情激动嘴角已经流出了血,指着叶三娘道:“是我看错了你,还是你本身就是一个毒妇?”
叶三娘突然一股酸楚不打一处而来,她狂笑一声道:“哈哈,我本来就是魔教妖女,我就是心肠恶毒,是你这个正人君子瞎了眼,看错了罢了。”
曾钲全身颤抖,他的牙齿咬破了嘴唇,满口鲜血的道:“我曾钲从此和叶三娘再无任何瓜葛。”
叶三娘大笑道:“老娘不稀罕。”
树林里来了三个人,三个和尚,见到此情景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位女施主为何如此心狠手辣。”
叶三娘看着曾钲道:“你不是不喜欢杀人吗?那今天我就再杀三个。”只见叶三娘突然眼波流动,眉如狐妖,楚楚动人,有一个年轻和尚拿法器刺穿了自己的喉咙,剩余俩个面色红润,口吐鲜血,就地打坐,岌岌可危,看着自己的同伴死于非命却束手无策,突然有人挡在了叶三娘的面前,正是曾钲,俩个和尚顿时感觉自己心头的那股冲动劲减弱,撒腿就跑。
叶三娘看着他们离去,冷冷的道:“你看他们为了自己活命,自己同伴的尸体都可以丢弃。”
曾钲口吐鲜血,一个站不稳跌落在地。
叶三娘终于还是不忍心看他在泥泞里面挣扎,前去扶他,只见曾钲恶狠狠的瞪着自己,道:“魔教妖女,你杀了我吧。”叶三娘嘴唇颤抖,狠狠的踹了他一脚,自己走进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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