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没兴趣!”宁若九神情冰冷了起来,不想再理会烈阳刀客,准备离开,结果烈阳刀客突然横跨一步,魁梧的身体挤住门口,硬生生的挡住了宁若九的去路。
烈阳刀客凑着鼻子向前,吓的宁若九往后一退。
他猛地闻了几阵,销魂般地呻吟起来,毫不掩饰的赞道:“姑娘,好香,好香啊!”
“不过,还请姑娘答应为好!”烈阳刀客声音渐渐高了起来,显露出了恐吓逼迫的味道。
宁若九拧眉说道:“李善忠,你果真又善又忠么?看你这凶煞恶心的样子,恐怕与这两字完全不着边罢!”
烈阳刀客邪笑道:“老子自然是又善又忠的,你若不信,来在下家中一叙便知。”
“墨大哥!”宁若九退了一步。
“拔出你的刀来!”唐墨终于出声了。
“嗯?小子!你是要和老子练两手?”烈阳刀客慢慢的拔出他的刀来,眼中透着阴狠,丝毫看不出他是想要练两手的样子。
“不,是完成后天的任务!”唐墨道,离开冰原了,遇见恶人还是忍不住想要完成任务的冲动。
“哈哈!”烈阳刀客大咧咧地呲笑一声,说道:“小子,刚出门来玩耍罢,细皮嫩肉的,把和别人交手也当成任务,真是可笑!”
“今日,只怪你命不好,身边有些东西是你消受不了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你遇上了我烈阳刀客,自认倒霉罢!”
烈阳刀客冷冽的笑着,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一口黄中嵌黑的牙,嘴中不住的吐出刺人口鼻的怪味。
随后他又对宁若九邪邪笑道:“实话对你说了吧,小娘皮,老子今日看上你了,今晚定然要把你弄得……”
话还没说完,暗中蓄力的烈阳刀客猛然出手,一刀斩上唐墨。
见此,唐墨左手,挥剑。
这时候,房间中似乎有剑光一闪,又似乎没有过,总之唐墨和宁若九已经出了房门,付了帐,离开了醉花酒楼。
不久之后,房间中开始低声地传出一阵阵嘶吼声……
房间中,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猛烈的扑在一具不动的身体上,疯狂的扑打着,她口中还不时的发出透着无比怨恨的吼声,那具尸身的面部已被她赤手抓了个面目全非,血淋林的像一团鲜红的半凝固的浆糊。
仔细看去,面目狰狞已经疯了般的女子似乎有着婢女秋月的一丝影子。
没错,就是她!
不过,没人知道她和烈阳刀客之间发生过什么!
当然,她和烈阳刀客之间的凄惨故事只怕是再没人能够知道了。
过去的终究已经过去,万难改变,剩下的唯有千疮百孔,了无希望的未来。
……
“怎么回事,外面发生了什么?怎么如此吵闹!”李星为皱着眉问刚过来添置酒菜的婢女。
被问话的婢女似乎一下子被触到了伤心事,陡然停住了手中的动作,一时间眼中漫起了一片晶莹的泪滴。
她极力忍着不使眼中的眼泪落下,口中凄声答道:“回禀公子!秋月——秋月她疯了!”
这婢女名为春花,人如其名,只见她一身翠绿色衣裳,浓密乌黑的发间斜插着两朵刚摘下不久的黄色的小花儿。
春花和秋月有着不一样的出生,然而她们却有着极为相似的命运,父母双亡,无依无靠,流落他乡。
三年前与秋月一同被转卖到了醉花酒楼中,无依无靠的她们,通过多年的相处后,早已相识相知,情同姐妹,互为知己。
李星为脸上带着疑问对春花说道;“秋月?她是谁?”
春花的手颤抖着,口中轻轻说道:“禀公子,秋月是我的好姐妹,也是这里的婢女。”
李星为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又有些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他又继续问道:“那秋月她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疯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公子,这……奴婢也不知。”婢女春花非常沮丧的摇了摇头,眼中的泪滴终于从眼眶中溢出,无声的流过娇嫩的脸庞。
婢女春花忍不住的低声啜泣着,流过脸上的泪水汩汩的在她尖尖的下颏聚成一滴,珠子般的落下。
很快她似乎镇定了下来,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抬起头迎着李星为的亮堂堂的眼睛,有些愤愤然道:“不过,依奴婢所见,秋月的事定然和那烈阳刀客脱不了干系。”
李星为听着春花说完,脸上明显一惊,只见他失声道:“烈阳刀客?他也在这里?”
这凌云城几乎没人没有听说过烈阳刀客的名头,那可是凶名赫赫!
“飞扬兄,你可听说过这烈阳刀客?”李星为抬头转问凌飞扬道,在他看来,凌飞扬久不在凌云城,未必可知。
“嗯!”,凌飞扬点了点头。
他缓缓拿着杯酒轻抿了一口后,握在手中轻轻旋动着,对众人侃侃而谈道:“这烈阳刀客近年两来,是凌云城周边的一个独行刀客,性情残忍、嗜杀,尤其格外的贪图美色,为此他造下无数杀孽,结下诸多仇怨;兼之他为人无情无义,又无形中得罪了许多人,可谓是仇家满天下。”
“由此可见这烈阳刀客智商并不高,不懂得做人,不过即使这样,烈阳刀客能够活到今天,可见的确有一身不俗的实力,绝非那些徒有虚名之辈。”
一身酒气的苏钟飞脸上有些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斜倚着身子红着脸说道:“哼哼!有时候,人啊!真是闻名的不如见面,见面的却不如闻名,这时候啊!就需要去试他一手。当然,我说这话不是不同意飞扬兄你说的,反而飞扬兄你的话我非常的认同,不过,有些人事实就是如此,草包能充大象。”
干博涛淡然一笑道:“也就是说这烈阳刀客需要去试他一试咯!不知在座哪位愿意出手一试,验他个真假,聊以助兴。”
瘦小身材的田元武眼中精光外射,哈哈一笑道:“各位兄弟不说话,不会是怕出手后,发现不是那烈阳刀客的对手,坏了自己的天才名头罢!”
朱和正为人比较沉稳,他听了田元武的话后思索着说道:“说实话,如果如飞扬兄所言,我想那烈阳刀客的实力未必就会差于我,至少也得是个伯仲之间,或许强过我也说不定。”
田元武干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借以对朱和正说道:“和正兄,你也太谦虚了,别人不说,你的实力我可是很清楚的,不是我瞧不起那烈阳刀客,而是你的实力对付他定然是绰绰有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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