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杀人夜,不对、应该是偷鸡摸狗之夜。此时睡的正香的应天心突然感觉有人摇她,刚想破口大骂扰人清梦的家伙,却被一只手提前阻止了她要做的事。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却见是早已醒来的银诺握住自己的嘴,然后看到他的另一只手直向窗外,这时她才发现窗外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此时正把一根细管从窗外伸进屋中,然后有一些烟雾吹进屋里。
应天心瞪大了眼睛,这不是传说的盗贼把,那他吹进来的应该是传说中的迷药把,兴奋的她过了几秒后她才搞清发生了什么事,有人要对她不利而且还用了迷药。在下一秒她赶紧屏住呼吸,并握紧床旁的天心剑,而她旁边的银诺早比她先做好了准备。
过了一分钟,外面的人见屋中没有传出呼吸声就推门而入,应天心只见来人穿着一神白衣,看身形应该是个男人,由于晚上月光并不亮,且对方用白纱蒙住了脸,所以看不清他的样子,唯独露在外面的那双桃花眼似曾相识,可半天有想不起来是谁。她刚到天顺国应该没有人认识她,而且也迷药惹是生非(玲儿:是谁白天在酒楼挑衅别人的?心儿:那只是闹着玩的,又没出什么大事。)。
这边应天心还在绞尽脑汁的想为何会引来不速之客,那边银诺已经跟来人打了起来,以银诺的武功一个不会有事,,而且对方看起来也不想伤人,难道真的是来偷东西的吗?可自己身上除了一些银子、银票,没有什么值得如此高手来偷得,到底这人为何而来。
他们过了十几招,应天心就发现银诺有些落于下风,想是这天顺国的男子体质上比天运国的男子好,再加上他们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已经消耗了过多的体力,而且银诺本来身体就因在山中缺乏营养而比较弱。看样子还是要她亲自上场,随即握住自己的剑加入战局,可对方见她上却并不恋战,只与她过了几招就逃离而去,而应天心顾及到银诺的身体并未追上去。
应天心见那人影已消失,回头却见银诺已是气喘吁吁,脸色苍白,额头上已渗出许多汗珠,身体也摇摇欲坠,应天心赶忙上前扶住他,并暗骂自己刚才竟东想西想,没有及时帮忙,要不银诺也不会因为体力消耗太大而这样。应天心把银诺扶回床边坐好,拿出手帕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银诺看着眼中充满自责的应天心,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无力的笑容,安慰道:“心儿,我没事的”。
“都成这样了,还说没事,以后不要向这样勉强自己,我会心疼的”应天心一边说着,一边手上的动作也未停。突然感到对方身体的僵硬,抬起头了才看到对方苍白的脸上竟出现了红晕时那么的明显。这才想到刚才说了什么话,突然感到脸上发热。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手上的帕子掉了下来。
这时应天心的手已轻轻抚摸上银诺的脸,发现他的脸越发的红,而自己的心脏也在猛烈地跳动,然后用自己的唇覆上他失去血色的唇,感觉他的唇凉凉的,软软的,用舌尖轻佻他的贝齿,听到对方“啊”的一声张开了嘴,舌头趁机进入他的口中,在他口中寻找他的敏感点,用小舌挑弄,听到他发出的细碎呻吟,更激起她的欲望,与他的舌头交缠,汲取他口中的甜蜜。
而银诺只是开始时有些惊讶,然后就任应天心为所欲为,最后沉醉在这个吻中配合着她,放任自己发出诱人的呻吟,眼睛也开始变得迷离。
应天心许久放开银诺的唇,此时已被她吻得红艳欲滴,再看他眼睛半眯,双目含情,娇喘连连,马上想化身成色狼扑到这只诱人的小绵羊,但想到他虚弱的身体,用仅存的理智阻止自己要发的兽行,轻轻抱起他放在床上,自己也上了窗轻轻抱住他,并想着等他身体好了一定要吃掉他(应天心现在已经忘了自己早被人家吃了)。还有一件事她也想不通为什么盗贼穿的白衣不是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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