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玉自然认得狐月,也猜出了晴雨柔的身份,这也就难怪星辰院那么多弟子,只有她能追过来了。
可祈玉还是有些不解,便把莫泽拉到了一旁,说起了悄悄话。
晴雨柔碍于祈玉师祖的身份,也就没有过多阻拦,只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两人。不由地大胆猜测,这两人?该不会是……是同伙吧?也只有这样想或许才能说得通,两人为什么这么怪异,可师祖为什么要帮莫泽呢?
“喂,小子,我说你是怎么惹上溪如的人的?看她刚刚的架势,步步紧逼,你们之间有过节?”
“哎呀,我们之间能有什么过节,无非是她想学‘天纵’,我不肯教她罢了,她估计借着这次的事件,想教训教训我吧。”
祈玉听罢,倒是灵光一闪,整个人眼睛都亮了。
“我说……你为什么不教她呢?”
“师祖,这是绝对不行的。”要他把天纵教授于外人,莫泽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诶?当然也不是白教啦,你在太尚殿的故事我也听说了,你只可修仙星辰院的阴性功法,她虽是刚入门,可总归是星辰院的弟子,今后肯定也会修炼,你拿天纵来与她交换,再让她不要追究这次偷酒的事情,岂不是两全其美?”祈玉这小九九倒是打得不错,明明偷酒的人是他。
“这样固然好,可是这天纵,乃是贺氏独门,我又如何能背信弃义地传授于他人?”
“你是说贺天野?他的脾性我最熟悉了,这件事我帮你搞定,我保证,他绝对不会怪你的。”
“可是……”莫泽犹豫了,心动了,这么好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他也知道自己如果提出这样的条件,晴雨柔绝对会答应的,但又担心祈玉是在骗自己。
晴雨柔越看觉得两人越不对劲,倒是有些不客气了。
“师祖啊,我看你们也聊得差不多了吧?”
“马上,马上!”
祈玉转过来匆匆应付了一下,便又朝莫泽耳边支了过去。
“我跟你说,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星辰院不肯承认你,天曦院你又进不了,这是你走下去的唯一机会,不然你来这一方,恐怕就要让你师傅失望了。”
莫泽依旧一脸纠结,犹豫不决。
祈玉这边倒是有点耐不住性子了,一咬牙,一跺脚,又再次附耳劝说。
“那这样,你要是能够习得并练成星辰功法,并且答应替我酿出那般绝酿,我便推荐你进‘百灵’怎么样?”祈玉这次可真的是下定决心了,为了喝酒倒也是够拼的了。
“一言为定,别忘了,还有我师傅那边,你也得帮我。”莫泽果然没有猜错,祈玉是有办法帮自己的,据说这“百灵”还不是谁都能进的呢,想必其中都是些修为不凡的高人,只要能进,何愁没有提升的空间?至于师傅那边,师祖好像真的有交情,应该没问题。
看着莫泽的背影,祈玉倒是有点后悔了,可也没办法,既然说了,也只能答应了怪自。要怪就怪自己,怎么就那么好喝酒呢?
“你这是乖乖就范了?”晴雨柔盛气凌人地质问着。
“都是同门,有话好好说嘛,我先声明,这酒不是我偷的。”莫泽一脸真诚,倒像是没说假话,可晴雨柔本身就有分别言语真伪的能力,她很奇怪,莫泽竟然没有说谎?那么这酒就是……
晴雨柔视线绕过莫泽,落到祈玉身上,一下子明白过来。听闻祈玉师祖好酒至极,看来那传闻是真的。
“哼,就算不是偷的,你也绝对脱不了干系!”晴雨柔一副要捉拿莫泽归案的气势。
“诶?有话好好说嘛,你不是想学天纵嘛,我答应了。”
“嗯?”
“不过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莫泽此时已经在心里想好了对策,所以完全不担心晴雨柔会不答应。
“不过你放心,绝对不是什么为难地条例!”莫泽还不忘给她喂颗定心丸。
“说来看看。”晴雨柔这便上钩了。
“第一,我教你天纵可以,但你今后也得教我星辰功法;第二,酒虽然不是我偷了,我的确也脱不了干系,不过此事你必须保密,不可让任何人知道;第三,这个第三……我暂时还没想好,不过绝对不会为难你,你看怎么样?”
晴雨柔知道莫泽没有骗自己,细细地分析着。
莫泽虽不被星辰院承认,但也的确是获得了一方大帝的许可的,教授他星辰功法完全不违背什么,星辰玉露事件牵扯到祈玉师祖,此时过多难为也不是办法,不如卖个人情,只要没有下次,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好,不过口说无凭。”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师祖为证!”
“那你们今天在这,我就作为见证人啦,你们双方要是有一方反悔或是违反了约定,必须接受另一方的任何形式的惩罚,没有异议吧?”祈玉一听莫泽提及自己,立马站了出来。
“师祖,不是晚辈信不过您,只是你们看上去,倒像是一道人。”晴雨柔知道祈玉所言不假,可此时面对祈玉,此般语气倒也不是不尊敬,只是祈玉给她的感觉跟初试时完全不一样,她也没有想到祈玉师祖还有如此调皮捣蛋的一面。
“那这样,你们身上有什么比较重要的东西,互相交换,作为信物,以表誓约成立,如何?”
“我赞同!”晴雨柔首先发声。
“我也赞同,只是……”莫泽寻思着该拿什么作为信物交换。
晴雨柔取下腰间的小玉笛朝莫泽递了过去……
莫泽想着身上也只有贺府的玉牌能当作信物了,便递了过去。
交换完信物,双方达成共识,这誓约才算令人信服,晴雨柔也才放心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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