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我在本子写下了李白《侠客行》中的一句,然后看着台上那一副嘴脸,我觉得我就是李白,挥剑直上不留人,想到此处,我哈哈大笑。
笑完后,我就开始后悔,全班同学都出奇地看着这一幕,这令得我十分尴尬。
“李耳,你不想上课就出去,别在课堂上捣乱。”班主任吼道。
看着旁边的女汉子,我想我的人生本来就失去了乐趣,难得班主任开明,让我逃离这个痛苦的地方,不及言谢,匆匆离开这鬼地方。
在离开教学楼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全身轻松,犹如脱缰的马,在草原上自由地奔腾。
来到足球场,我看见一群瘦小的人儿在踢足球,我走上前去,一脚把那球踢飞得远远的,然后大声说:“踢个鬼啊,再怎么踢国足还不是世界第一,用得着你们费心吗?”
那群瘦小得脱了衣服就可以拿去做研究的人儿十分不服气,定要和我比赛,我想虽然老子不会踢球,但对付你这帮残疾人还不至于扯到技术上去。
正要开踢,他们的老师却在关键时刻吹哨集合,我觉得万事都这么不如意,本想让他们有一个认识自我的机会,现在却因哨声白白流失了。
“你敢在放学在这里决一高下吗?”一个生得稍尽人意的小子说道。
“好,下午放学,。”
我在校道里不断地兜圈,看着天上的白云,我在思考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是因为无聊才活着还是因为活着才无聊。
自从那次足球比赛后,猪头虽然情场失意,但却在球场得意,常常拿着狂人带来的那个破足球洋洋得意的自吹自擂,说什么未来的国足需要由他来改变。
“你能不能改变国足还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国足绝对能把你和谐了。”我说。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挖苦别人,给人类多一点希望行不?”猪头抱怨着说。
“给人类希望当然可以,但你们说你们哪里像个人样了?”
……
我们总是喜欢相互挖苦对方,但又不肯让别人占我们的便宜。我们常到学校旁的公园里干着不符合自己年龄的事,我很享受做那种事,尽管我之前一再认为这些事在我们做来是多么好笑的。我开始羡慕狂人那单纯的思想,他每天都能过得开开心心。
“哦,原来你果然在这里,害老子在球场等了你一个多小时。”说话的正是那群瘦人儿的领队。
“不是说好吗,走过来干嘛?”我强词夺理的说。
“你当我们是傻子啊,我们还不走,在球场干等你啊。”小人儿说。
“那你们是认输了?”我说。
“我们怎么认输,是你们不到我们才走的。”小人儿说。
“我们不是说好球场的吗?你在球场看见了我吗?”我说。
“没有,但你也没来啊。”小人儿说。
“我没来只能说明我迟到,但你们到了球场反而没等我,算不算违反了的约定?”我开始觉得自己很无理。
那群小人儿气得满脸通红,捋起衣袖想打我,但见我们这边的人除了猪头,个个都可把他们拎起扔出街的。但偬仍然鼓起勇气,指着我说:“足球场,不来是小狗。”
于是带着一群小孩回学校。我和少二他们对望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说:“走。”
第二天,我们在校园广播听到昨晚有一群学生夜不归宿,并警告批评这些学生,接着就是一串学生的名字。
“他们昨天没有回家?一直在球场等你?”猪头说。
“肯定是了,不然怎么会夜不归宿。”少二说。
“他们也是够笨,等这么久。”狂人说。
“你有资格说他们么?”
“别吵了,你们认识他们?”我说。
“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校长说的是他们几个?”我问。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他们,没谁了。”
“哈哈,那真的是啊。他们个个都是人才。”我说。
“幸亏我们昨天早回家了。”狂人说。
“你说校长这么晚到球场干嘛?”少二说。
“谁知道,多半和他的小甜甜有个的约会,然后刚好遇见那群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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