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四周有没有人，随后林玄飞快地回到家中。

“宿主完成人偶师任务，可选择固化一项属性最低数值（最低数值为10）。”

林玄从没觉得系统冷冰冰的声音如此美妙动人。

他躺在沙发里，“选择精神力固化。”

“精神力最低数值固话中......精神力最低数值固化完成。”

林玄带着笑意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他来到警局，发现布洛克坐在办公桌前，而戈登正在收拾东西。

“吉姆，昨天过得怎么样？”

戈登停下手头上的事情，“惊心动魄。”

“还活着就好，你这是准备干嘛？”

一旁的布洛克插话道，“戈登被贬职，去新开的阿卡姆当警卫去了。”

“阿卡姆重新开了吗？也就是说阿卡姆地下的实验基地开始在运作了。”林玄暗中思忖道。

人才辈出阿卡姆，恐怕很快就要向外界展现出它的威力了。

“我想你很快就会回来的，吉姆。”

......

“嗨，杰克，我这儿有两张新开的马戏团的票，你想去看看吗？”

临近下班，道格拉斯凑到林玄身边兴奋地说道。

“你就不能找个女性朋友吗？”林玄没好气地回道。

道格拉斯的脸变得严肃起来，“你知道吗？处理好警探之间的搭档关系比起男女关系更重要，那些女孩儿只是垂涎我的美貌。”

“一个月三十天换三十一个女朋友的家伙，果然说得出这种话。”

来到马戏团，无数个小灯泡串联起来，将夜色熏染上淡淡的光华，马戏团中央几个空中飞人正在做着开场的热场准备。

林玄说道，“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和一个男的来这种地方。”

道格拉斯耸耸肩，“放轻松一点，等结束之后，你要去酒吧或者夜店泡妞我可以帮你。”

坐在座位上，空中飞人做了几个高难度的动作，引得一阵掌声的狂潮。

“飞人格雷森一家感谢你的观看！”

“谢谢！”

这时候，从后场驶进来一辆小红车，从车上下来几个小丑。

他们一下车，就朝着表演空中飞人的格雷森一家冲去，手中的道具酒瓶砸在格雷森一家的头上。

现场很快形成了一个大混战。

应该是马戏团团长，戴着魔术帽的黑人尽力阻止这混乱的局面，但是根本无能为力。

林玄和道格拉斯互相看了一眼，无奈地站起身。

“哥谭市警局！所有人都给我住手！”

这场混战造成的伤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几乎台上的所有表演者都有轻微的受创痕迹。

警局的行动力很快，许多警员到达现场，同来的还有一些医生和护士。帮助受伤的表演者处理伤口。

“你为什么攻击格雷森先生？”

“不为什么，我不喜欢他。”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

“我怎么知道？”

林玄问了几个主要的当事人，结果却不太好，并没有明朗的真相。

不过，聚众斗殴，没有大的伤亡，在哥谭也不算什么大事。

“你有什么线索？”林玄对着脸上十分明朗的道格拉斯问道。这个欠揍的表情就像书里那些侦探知道了线索，但是就是不告诉周围人一丁点的标准版。

道格拉斯识趣地开口说道，“我觉得为首的两个人是情敌，他们家族很早之前就相互敌视了，但是这次打架显然是为了一个叫莱拉的女人。”

“莱拉？”林玄皱眉。

“她是穿插表演的一位蛇舞演员。多酷啊，一个蛇舞演员！”

林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蛇，可不是他喜欢的动物。

“团长......莱拉在哪？”

林玄转头向着站在一旁的马戏团团长问话。

在团长的带领下，林玄和道格拉斯来到一辆房车前，团长敲了敲门，从房车里走出来一个睡意朦胧的青年。

“哥谭警局。莱拉在哪？你是谁？”

林玄下意识地觉得有些不对劲，马戏团的骚乱已经有一会儿了，这个青年好似完全没有察觉似的。

“我叫杰罗姆，我是莱拉的儿子。往常这个时间她应该回来了，但是没有。你们找她有什么事情吗？”杰罗姆疑惑地问道。

“你最后一次看见她是在什么时候？”

“今早，我出发去图书馆的时候，她还在这里。”

“放松点，杰罗姆。”团长拍了拍杰罗姆的肩膀，“这位先生来这儿只是因为欧文和阿尔起了点争执。你妈妈肯定没事的，她或许只是去寻欢作乐了。”

“......”

林玄对马戏团团长安慰人的手段十分佩服。

杰罗姆看着团长，“没戴帽子，没穿大衣，连钱包都没带吗？”他反问道。

“而且看看希巴，它心神不宁的。它知道出事了。”杰罗姆摸了摸玻璃柜子，柜子里是一条长蛇，正不安地吐着蛇信。

林玄问道，“蛇移动的速度有多快？”

“人类快走的速度，它们主要靠偷袭取胜。”

“等我走远点，你把它放出来。”

林玄一边说，一边向远处走去。等到四五十米开外，他朝着这边吼道，“可以放出来了。”

道格拉斯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前辈。

长蛇被放出来，吐着蛇信在地上游动，它好似认准了一个方向，径直游了过去。

“我靠，怎么朝我游过来了。”林玄吓了一跳，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显然，长蛇并不是冲着林玄过去的，它继续游动着，道格拉斯等人跟在它的身后，来到放置着草垛的一辆卡车前。一块油布盖在车上，长蛇径直游到了油布下。

道格拉斯走了上去，一下子掀开油布，一个穿着蛇舞演出服的中年女人倒在草垛里，身上有多处伤口，她的宠物蛇还不知道主人已经死去。慢慢地爬到莱拉的身上，盘旋着。

“有什么发现吗？”

林玄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道格拉斯乍见尸体的恐惧感被这一声大喊消除了不少。

“我们找到莱拉了！”

杰罗姆看到母亲的尸体，顿时泣不成声。而团长则愣愣地看着卡车上的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