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在找什么书?或许在下可以帮忙?”少年温和的说。
惊澜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春宫图,有吗?”
少年脸色一顿,继而笑道,:“姑娘真是不同。只不过此书宫中忌讳,宫里没有。在下南宫弑,不知姑娘芳名?”
惊澜:“我叫京阑。”(心道:我的慧眼早已看穿了一切。)
少年的手微微的擦过惊澜的发梢,撑在惊澜身后的书架上,逼进惊澜,幽兰的吐气之息拂在她的眼睫上,凑近惊谰有些泛红的耳朵,道:“本公子对小阑儿一见钟情,不知小阑儿可否赏脸喝一杯。”要是其他姑娘早就羞恼的捂脸逃走了。
惊谰微微一笑,巧笑倩兮。提起裙子,狠狠的一脚踩到南宫弑的脚上,含笑着,一字一顿的说:“好啊。炎炎夏日,那冰镇酒最佳。不知公子可有。”
南宫弑看地有愣,忘却了他的脚。银白色的牟子里全是惊澜,当真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回神,道:“小阑儿,可知道皇宫酒窖。”
惊澜有些萌蠢得摇了摇头。
南宫弑继续说:“皇宫酒窖就是无论什么酒都有,怎么样想去吗?
“你的意思是去偷。”惊澜机智的总结到。
南宫弑一本正经的说:“也差不多。”
“好。反正我闲的没事干。”惊澜解下小腰间的水纹绣袋(锦囊),打开,里面是满满的瓜子。
南宫弑好奇的问:“哪来的?”
惊澜嗑着瓜子,含糊不清的道道:“御膳房拿的”
南宫弑:你确定不是偷的。
惊澜随口问道:“你知道酒窖哪儿吗?”
南宫弑也萌蠢的摇了摇头。
惊澜差点一把瓜子甩过去了,怒道:“那你说那么多干嘛?连地儿都不知道。”
南宫弑一本正经的说:“今天宫里有宴会,我们可以去门口蹲着,总会有人出来取酒。到时候我们就跟着他们.....”
惊澜收好绣袋,微笑:“拜拜,本姑娘不陪你完了。”转身要走,南宫弑一把抓住惊澜的手腕,“-”布锦碎裂的声音。
南宫弑有些呆愣的道:“等....等..”
惊澜回头,语气幽森,一字一顿:“南..宫..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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