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天的时间,太子府出动了好多人,把整个都城弄得人人自危,特别是外市。
“如何?找到了没?”谢墨羽坐在书房内,面色很是不好看
“回禀殿下,属下把整个都城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上官侧妃,人......人恐怕......恐怕是出城了......”夜明跪在跟前低声说道
嘭!
谢墨羽一怒,倏然拿起手边的茶杯砸向了对面的墙壁,水花四溅,杯子碎了一地。
“再多派些人去给孤出城去找!特别是祁国的方向,给孤仔仔细细地去找!”
夜明抿了抿嘴,不敢多说什么,行了个礼退出了书房。
到了傍晚,荣宪就从暗室里放了出来,谢墨羽命她在自己的住所闭门思过。
陈良娣看见了,有些不满:“许姐姐,荣宪侧妃犯了如此大的罪就是落一个闭门思过,这......这也太轻了一些。”
许良娣正绣着荷包看了一眼陈良娣:“荣宪侧妃可是祁国送来越国和亲的,她的背后可是祁国,殿下自然不能把他怎么样。”
陈良娣不甘:“也就是手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扳不倒荣宪侧妃喽?”
许良娣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陈良娣不甘道
许良娣放下手中的绣活,倒了杯水递到陈良娣的跟前:“许妹妹,这侧妃的地位我们是撼动不了,但是她在殿下心里的地位可是一落千丈呢。”
陈良娣转念一想,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笑道:“许姐姐说的是。”
荣宪自暗室出来后没有回到自己的住所,而是去书房找谢墨羽。
“侧妃娘娘,殿下现在不想见任何人。”门外的夜明把她拦了下来
荣宪伸头往里面看了看,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倏然跪了下来:“那我就跪在门口,直到殿下愿意见我。”
夜明为难地看了看荣宪:“这......侧妃娘娘莫要为难属下了,您身子本就弱,这大冬天的,如果你再病倒了可就......”
“谢谢夜明侍卫的体谅,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荣宪打断了他的话
夜明转头对她身后的冬枝说道:“你也劝劝你家主子。”
冬枝无视夜明的话,自己跟着跪在荣宪的身后:“主子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夜明见主仆二人执意如此,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叹了口气摇摇头进屋回禀谢墨羽。
荣宪就这样一直跪到了深夜,外面的寒风一阵一阵地吹来。
跪在她身后的冬枝很是心疼:“主子,夜深了,您回去吧,我们明天再来。”
荣宪没有出身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冬枝自小跟在荣宪的身边,知道她性格温和,没想到也是有如此倔强的一面。
晚上的太子府静谧无声,只是亮着几盏宫灯,雪堆有时从树梢上落下,听得见簌簌的声音,这寒气比白日更是冷上了几分,是个人都受不了,偏偏荣宪她......
这时,谢墨羽从书房里出来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冷冷地说道:“冬枝,带着你家主子回去。”
话落,正要抬脚离开,荣宪一把抱住谢墨羽的脚:“殿下,您就放了上官姐姐吧!”
谢墨羽魏然矗立在书房的门口:“松手”
“您明知道上官姐姐不喜欢您,您为什么还要如此强求!”
“孤想做的事情何时论到你指手画脚?放手!”谢墨羽说道
荣宪死死地抓住谢墨羽的脚,就是不肯松手:“上官姐姐和祁国皇上自小青梅竹马,这是祁国京城人人都知道事情,皇上对上官姐姐情深义重,后来上官家惨遭灭门,上官姐姐和皇上失散多年才再相聚,您就如此狠心拆散一对相爱的人?”
说到这里,谢墨羽低头看了一眼荣宪,抬手遣退了夜明和冬枝:“荣宪,你是祁国的郡主,也是孤的侧妃,你这番模样成何体统!”
“你不用再劝,孤意已决,一定要追回上官娴。”谢墨羽一甩脚,就要重新回书房
荣宪立马放开手,追了进去,伸手抱住了谢墨羽:“殿下的眼里就只有上官姐姐了么?”
谢墨羽望了一眼怀中的人,语气略有冷淡:“荣宪,你松手!”
“我不松手!殿下,嫔妾自第一次见到您就喜欢上您了,我很高兴能嫁给您,但是......您却从来不看我一眼。”
“嫔妾知道,您不是一般的人,您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嫔妾作为您的女人应该识大体,贤良淑德,不该使小性子。可是已经一年了,您从来就没去过嫔妾的屋里,这怎么不让嫔妾伤心。”
“您喜欢上官姐姐,可是上官姐姐心中另有所属,您又何必去强求呢?”
“您能不能回过头看看嫔妾,哪怕只是一眼也可以,嫔妾是个女人,是一个一心一意爱着您的女人。”
“......”
荣宪紧紧地抱着谢墨羽,头抵在胸膛上,微热地泪珠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诉说了一年来心中的委屈。
谢墨羽望着怀中的,一时间愣了愣:“孤......”
荣宪猛然抬头,掂起脚尖,迎面贴住了那微凉的薄唇......
谢墨羽一时间不知所措,荣宪她.......
荣宪好似豁出去般的直接捧过谢墨羽的脸再次狠狠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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