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可能的，许凰羽。”夜亦尘的千里还是指着许凰羽。

“认命了？”许凰羽回头看着他。

他不是会认命的人。

“我也累了，竟然没有好结果为什么要挣扎，想放弃了。”

千里指着许凰羽也不是夜亦尘的意思，是千里要许凰羽的命！

“万轮情长，何留人，天道破。”王昭君念出一段话。

许凰羽却一下子清醒，孙斌说过的，这是孙斌说过的话。

难不成那个时候她的一切就被注定了吗？！

她不服……

“每一次的经历都不一样，但结局从未变过，你曾经为了解放我，要付出过生命。”

“是夜亦尘救了你，你生活中无论遇到什么，你也不会死，你的命运就在这里。”

“而你也给夜亦尘一切，每一次的选择有偏差，为夜亦尘付出的，你很多，但也是你每一次把我们亲手终结。”

李白看戏，的确他的心情也说不出是什么。

上一次，孙斌告诉他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要不要记得这发生过的记忆，他自己决定。

而其他人却被强制消除记忆，王昭君是她自己要求忘记，哪怕是最后一次。

想起来也是意外，是庄周的梦境让她记了起来。

“你们的联系可还不是一般都强，一路下来可是把我弄的半死不活。”李白懒惰的说着。

他们两个都与人体实验有关，不可能小时候见不到，是他阻止了。

没想到他们还是见面了，在电竞社。

王昭君的手还是抚摸着许凰羽的脸，手中的梅花开花了，是血红色，

“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被污蔑，就是因为李白。”

“他为了让我死去，以为我死了就不会让你做出选择，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可没想到的是却让我早一步来到了你的身边。”

“他控制系统了一瞬间，王者大陆的人都攻击我，我选择死亡来到这里。”

“他还想阻止，也在王者大陆死亡，这个死因全部怪在我身上。”

许凰羽把王昭君的手拿了下去，

“那个时候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戾气重的你，让我发狂，做出来不是那个年纪能做出的事，对吗？”许凰羽顺着她的话说完。

“夜亦尘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如果你死了，一切会不会结束。”这是夜亦尘心中的一个问题。

他已经觉得没意义了，如果每一次的结果都一样，那凭什么他还要在这里混。

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这一次完了，全部就完了，不是正好吗？

许凰羽没说话，冰封一下子插入王昭君的心脏王者，剑锋不停的旋转。

肉沫飞溅出来，砸在她的脸上，

王昭君的肉体已经被转出了一个洞，快穿了！

“小羽，这次的选择很好……”

王昭君的身体倒下去，血红的梅花也在王昭君倒下的一瞬间，变为了白色。

是它最初的颜色，没有被任何事烦恼，什么都不在乎的颜色。

只是一心想守护北夷子民的颜色，是那个原本的冰雪之华。

“姐姐，谢谢陪了我这么久，心有点痛。”许凰羽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