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绫收起手机，认真地道：“就在刚才，我拜托宋志康动用关系，调查一下最近的自杀率。既然那头恶魔到处种下混沌种子，会导致别人自杀，那么它活动过的地方自杀率应该会出现异常爆发的态势。研究这方面的信息，说不定可以找到那头恶魔的作案规律。再加上满大街的摄像头，或许可以锁定它的行踪。”

陈尧只想了一下，就扭头看向办公桌上的小猫，问道：“你们那个世界，肯定没有这种方法吧？”

伊蒙娜眨了眨眼睛，一双竖瞳瞪得大大的：“没有……”

“所以说，这就是现代科技的力量，”陈尧感叹了一句，又转而看向宋小绫，问道，“那什么时候能出结果？”

少女想了想，答道：“这事应该算不上太复杂，宋志康答应得也很认真，但是……他说要找认识的警察，可那是他认识的，不是我认识的。我怎么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确定？”

“你也不确定？”

“废话，我又不是警察，对自杀率什么的是一无所知啊。”

伊蒙娜忽然问道：“另外，就算找到了那头恶魔，你们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吧？比如说，假设没有我帮忙，现在的你们俩能解决掉当初的宋德鑫吗？”

陈尧点了点头，自信满满：“如果是现在的话，当然没问题。只要不是被他偷袭，我都有把握。这就是我要说的，现代科技的另一个好处了。”

“现代科技的另一个好处？”

“因为有抖音，我们的实力最近增长了不少。”如此说着，陈尧看向一旁的宋小绫。

少女明白他的意思，当即掏出手机点开某app，同时解释道：“之前有观众把我们俩的街头表演录成短视频，发在这个平台上，点赞量都上万了。公司的人发现这个事情，告诉了我，然后我干脆就让他们以我的名字成立了一个账号，专门用来上传街头表演的视频……”

伊蒙娜探着小脑袋过去，看到了手机屏幕上那几个视频的缩略图，以及相应的点赞数据。

然后这只小猫咪就有点被吓到了：“五十万！这么厉害的吗？”

陈尧耸了耸肩：“没错，所以说这就是科技的力量啊！当然考虑到泰幕公司的运营，对于这些视频的推广，或许其中一部分也该说是资本的力量。”

宋小绫则强调道：“资本的力量只是辅助。比如说，这些赞全都是真实数据，没一个是刷的。公司的运营人员也只是帮忙推广了一下……”

“好好好，我知道主要应该归功于你的颜值和实力，好了把？”陈尧拍了拍少女的肩，然后扭头问道，“还有什么问题么？”

伊蒙娜想了想，摇摇头。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与之同时响起的还有宋志康的声音：“那个……我现在进去方便吗？”

“进来吧，方便得很！”说完，宋小绫就捂着嘴偷笑起来。

陈尧的脸上，那刚刚还颇有些得意的神情转眼间垮了下来。他不由得叹道：“你们谈就好了，能不能当我不存在……”

伊蒙娜：“当然不能。”

宋小绫：“呵呵，那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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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槿秋最近越发觉得，警察这份工作真的是颇有点辛苦。或许应当说，像是军人、消防员、警察这类肩负着沉重的社会职责的工作，都不会轻松。而对于她这样年轻的女孩子来说，更是有着额外的损失——她发觉，最近因为作息不规律，自己的脸上又开始冒痘痘了。

这种事情就很烦。而更烦的是，宋氏财团如今的大老板还派人过来找她，提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要求……

说起来，这位宋氏的老总，也是和林槿秋有过一面之缘的。

她还记得，那是一次相当匪夷所思的行动。警方接到报案，说是某商业街出现了一片诡异的黑雾，并且让人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就这种魔幻般的描述，让警局的接线员一度觉得是不是应该为报警者联系一下精神病院。但若是一个人这样说也就罢了，可那天有好几十人都报警了，都是类似的奇怪说法，这就由不得不认真对待了。

而到了现场之后，虽然没看到那传说中的诡异黑雾，可是林槿秋还是注意到了一些无法忽视的蹊跷。

比如仿佛刚刚见证了一场连环爆炸案的地面，比如附近全部以相同方式被破坏的摄像头……当然，最惊人的还是那些却又保持着基本一致的几十份口供。

而在这些口供之中，最吸引林槿秋关注的，无疑是两个身处于案发地中央且一直待着没跑的目击者，赵帆和宋志康。而这个名叫宋志康的年轻男子，就是宋氏财团如今的掌控者。

这无疑是林槿秋见过的最为诡异的案件，哪怕算上以前读过的那一大堆案例，也没有比这个更诡异的。但因为没有人员伤亡，只是坏了一片地面和几个摄像头，所以警局也没怎么大张旗鼓地追查下去。毕竟大家都是要过日子的普通人，若是没有上级的压力，何必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但虽说没有调查下去，可是年轻的林槿秋终究还是比其他同事更多了一份好奇心。或许，这份好奇心也跟她第一时间去了现场，看到了无法解释的疑点有关。总之在那之后，她的手机里留住了赵帆和宋志康的联系方式，偶尔还会问问对方的近况，以及有没有遇到类似的诡异事件。

结果没成想，宋志康最近第一次主动找她，却是拜托了颇有些奇怪的一件事……

“老朱你经验丰富，给我说说啊，”坐在办公室里，林槿秋拍了拍旁边同事的桌子，“你有没有碰到过别人问你要自杀率的事情？”

那位姓朱的中年警察扭过头来，颇显亲切友好地笑了笑：“碰到过啊，有记者采访问过类似的问题，市区人口死亡率和出生率对比什么的……”

林瑾秋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记者，是一个商界的朋友。而且不是死亡率，是自杀率。”

老朱也摸不着头脑了：“商界……问自杀率干嘛？”

这时，正好有路过的警察同事听到了二人的对话，插嘴说了一句：

“我正要给领导汇报呢，最近有一片区域的自杀率异常上涨，涨得飞快。啧啧……真有点吓人。”

林瑾秋立马站了起来：“具体的东西，可以给我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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