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鹤瑶随凤清律进入殿中,已有不少人到席了,凤清律和柴鹤瑶纷纷打过招呼。
人们在窃窃私语,谈论着柴鹤瑶的容貌。
凤清律有所察觉,用眼眸扫了一眼柴鹤瑶。
只见她一脸自然,并无半点不适。
其实,柴鹤瑶早有心里准备,只当她们是空气罢了。
正在这时,一个太监一声高喊:“太子殿下驾到。”
打断了所有人的议论。
人们纷纷起身行礼:“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柴鹤瑶一时禁不住好奇抬起头向凤清轩望去。
今日凤清轩,身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娓排穗,高浅淡薄唇,带着嚣张傲慢的味道,整个人一看就透着阴柔,残暴。
再看他身后,一位身穿玫红色广袖宫装长裙,眉波柔美明亮,洁如凝脂,嘴唇如樱花眸中透着鄙夷和轻蔑的女子。
此人不是柴晴柔,还会是谁呢?
一见柴情柔前程往事便在她眼前一一呈现,她的目光不由得变得冷冽。以前的柴鹤瑶胆小怕事,任人欺凌,这柴情柔更是,变本加厉的将她的容貌也给毁了,而现在的她替原主而活,这些个仇她都会报。
这柴情柔在接受到柴鹤瑶的眸光时,身子微微一颤,她是不是看错了?这才两月未见,柴鹤瑶的目光和以前不同了。
柴情柔惊诧之时已,随风清轩来到,凤清律和柴鹤瑶的近前。
“四弟,恭喜恭喜,大败西梁军,你辛苦了。”凤清轩面带喜悦。
凤清轩在百官面前,演着一出骨肉亲情,血浓于水的好戏,叫外人一看果真是兄弟情深呀!
“多谢皇兄关心。”凤清律的态度也十分恭敬,心道,这表面功夫谁也会做。
凤清律一起身,凤清轩好似才发先了他身边柴鹤瑶一般:“嗷!这位便是四弟妹吧?”
柴鹤瑶心里骂道,他妈的,阴险小人,幸亏把婚退了,这柴晴柔还把他当宝呢?给我提鞋也不要。
但这面上功夫要做好,以免丢了凤清律的人,微微一笑,一福身。
凤清轩和柴晴柔互相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嘲讽的笑。
此时的凤清轩,他看了一眼,柴晴柔,惊艳妩媚的美,而反观,柴鹤瑶,就如一个跳梁小丑般的滑稽可笑。
更是庆幸自己毁了这桩婚事,即便你凤清律有再大的本事,不还是取了被我丢掉不要,送给你的耻辱。
这真是大快人心呀!
那柴晴柔,则来到柴鹤瑶的身边亲切的道:“姐姐,好久不见了,妹妹可想你了。”
柴鹤瑶心想,想我,你骗鬼呢?看着她那伪善的嘴脸她简直就恶心。
但脸上并未表现出来微微一福身:“参见太子妃”
“姐姐快快请起。”柴晴柔赶忙上前,扶起柴鹤瑶。
“这姐姐,实不敢当,往后就叫我一声四弟妹吧!”柴鹤瑶尽量和她保持距离。
“这人前吗?咱们以兄嫂,弟妹相称,人后么还以姐妹相称,如何?”这伪善的嘴脸让柴晴柔,演绎得淋漓尽致。
客套完,人们便纷纷落座,趁着皇后和皇帝未来之时,便拉起了家常。
这男人聊男人们的国家大事,而女人们,则聊起了女人们的话题。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坐于柴晴柔下方的一个女子,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身穿一件紫色的宫装眉眼,一副瞧不上的样子。
此人是三皇子凤清乾的王妃,吏部尚书之女王娇,这凤清乾是太子一党的,这王娇自然是与柴情柔一路。
她对柴鹤瑶道:“咱们太子妃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出众,想必四弟妹也不
遑多让吧。”
她这是给柴晴柔拍打屁呀!柴鹤瑶看她那一脸的胭脂水粉,就想发笑,但
是忍住了。
“那我可能让你失望了,琴棋书画无一精通,只是略懂一二。”柴鹤瑶的脸色未变,淡然的回答。
并没有因为下面的嘲笑声儿有半点不适,简直显得落落大方。
此时在上座的柴晴柔,顿时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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